“哎,你再过来可别后悔啊......等明天醒了又要怪我......”
想归想,他可不敢再来一次。顾南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自己的胆子也是有限度的。上次精虫上脑过后已经后悔不迭,他就是那种典型的一鸣惊人,鸣完收兵的风格,缺乏再次豁出去的胆色。
无奈之下,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顾南,寄希望于全能的右手。动作越来越大,被子滑到了腰间,顾南仰着脖子溢出一点呻吟,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顾南,舒服么?舒服就叫出来哦。”言奕有点坏心的诱拐,这个机会太难得了,过了这一次不知道这样的亲密接触会是猴年马月。
手下动作越发挑逗,另一只手也参与了进去,把以往在自个儿身上摸索出来的惯用手法一套一套的往上使,弄得顾南终于忍不住大喘气,右手拽住了他的裤腰。
“唉唉......松开我,松开......乖......”言奕很不甘愿的掰开裤腰上的手指,同时加快手心里的活动。
要?还是不要?
这是一个问题。
再不让他赶紧泄了火,折腾成真枪上膛,恐怕自己就不只是屁股裂了,还有伤口裂,明早起来再面对一张冷脸。
想着就委屈啊,这么热情如火的心上人,这么天时地利的作案环境。
言奕一面纠结一面充分发挥十指的主观能动性,折腾了自己一脑门子的汗水,终于把顾南的问题给解决了。
把发泄过后昏睡过去的人挪到一边,严严实实盖好被子,接下来要解决的是自己的问题。
真是遭罪啊。
再多的幻想里也没想到过,会有躺在光着身子的顾南身边给自己自/渎的一天。
果然当梦想照进现实,梦想永远都是被压倒的受方。
手心里还有身边人的□,简直是最好的润滑剂和催/情剂,本着速战速决的信念,小言奕昂扬了几分钟就很快地乖顺了下来。
言奕也无力再清理,倒在顾南身边就睡了过去。
明天的事,醒了再说吧。
阳光透过窗帘再一次的投到了双人床上。
言奕的公寓不大,两室一厅,客房做了书房,餐厅连着客厅,大落地窗外面是养了几盆番茄辣椒的阳台,盆里零星开着些野花,昭示着主人家没怎么用心打理。
厨房很整洁,一应用具装备齐全,角落里放着双开门大冰箱,如果打开的话,会发现里面塞满了冷冻食材和新鲜蔬菜。
主卧里的浴室占了房间的一半,超大的双人浴缸看上去是这套房子里最奢侈的东西。此刻浴缸是空的,旁边的淋浴喷头正在哗哗喷水,热气蒸腾。
言奕裹着被子躺在床上,醒着,却不敢睁眼。
浴室门虚掩着,水声很响,他脑子里也随着轰隆隆地跑马。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言奕心跳漏了一拍。
顾南出来了。
床边有西西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片刻后脚步声移向客厅方向,在卧室门口停住了。
“你收拾好出来,我们谈谈。”
好像......也不是很生气。
言奕一阵忙乱着从衣柜里随便抓出件T恤和长裤套上,冲进浴室洗脸刷牙。扯到腰间的伤口一阵抽痛。
想想这人也真下得去手啊,居然拿水果刀捅他。
朝镜子里一脸宿醉的脸自嘲地笑笑:不捅醒你难道又跟你做一回,做梦吧。
拍拍脸振奋了一下精神,是死是活痛快点也好,至少顾南今天没有转身就走。
抱着狼牙山五壮士舍身跳崖的必死决心,言奕很是镇定地在沙发上坐下,一开口就戳破了强撑的气场:“......要......吃早餐吗......”
“......不用。”顾南停了一下,很平静的开始说话。心头那股怒气已经被强压了下去,他打算一鼓作气说完就走,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那天晚上谢谢你救了我......比起撞伤人逃逸的司机,你后来做的......算了。昨晚我刺了你一刀,咱俩就算扯平,谁也不欠谁。林宓燕的事谢谢你,不管你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她一直很想要这个机会,既然已经出去了,我也希望她能好。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以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我不想要任何因素影响到我正常的学习和生活。在学校我仍然叫你一声言助教,也仅限于这样。请你不要再影响、干涉或者参与我的任何私人事情。可以吗?”就......这样吗?
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得到预期中的憎恨或者厌恶,言奕却并不开心。重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激得他又一个冲口而出:“床上的事情怎么能扯的平?”
“那个......不重要。”顾南眉头跳了跳,眼神淬利。
第二次在同一张床上睁开眼,同样的衣衫不整,同样的一室凌乱,两人的腿根处都有干涸的白色痕迹,让顾南非常的火大。任他再怎么努力回忆,记忆也只能截止至自己用刀捅伤言奕,后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完全没有印象了。因为了解氯胺酮的作用,所以他不确定昨晚到底是谁主动,但事实摆在眼前,自己再一次跟一个男人做了。
“我没有道德上,或者身体上的洁癖,我可以把已经发生的事当作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但不表示要继续配合。你的感情由你控制,只要不牵涉到我。或者这么说,你一个人YY随意,别让我感觉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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