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分辈分,只呼乱叫人:“哥哥!你有没有看我表演节目?”
云溪帮她擦额头上热出来亮晶晶的汗,用力点头说:“看了,一直等着呢,十点三十五开始,对不对?”
傅星跟着用力点头:“对对对,我告诉你好多遍!”
傅闻远大嫂笑着说:“表演开始前,还打电话回来又说了一次,就怕别人看不着她。”
傅星害羞了,大声叫:“妈妈!”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哥哥。”傅星费劲地把两条又短又胖的胳膊缠在云溪脖子上,跟他脸贴着脸,才问:“那你知不知道我演什么?”
这事儿一个月前,全家就没人不知道了,下午才到的云溪也被告诉了三四遍。
云溪摸着她身上老虎衣服的绒毛,装作思考了一下,才说:“是不是小老虎?我看数小老虎演的最好,跳的最好看。”
傅星立刻疯了,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在云溪怀里挥胳膊踢腿的,奶音都要破了,大叫:“是是是!就是小老虎!”
她发着疯,被傅清远强行从云溪身上抱走,塞给她妈妈,嘴里吓唬她:“看你一身的汗,快去洗澡,不然臭死人了,谁跟你玩儿?”
傅星还没兴奋够,被她爸妈抱着上楼,头和胳膊还一个劲儿地往外挣,喊着:“哥哥!太奶奶!我……”
乱过一遭,小孩儿们都围过来讨红包,傅闻远发了一圈,他们又去闹老太太,云溪才得空跟傅闻远单独待会儿。
他们躲到了一楼露台角落的藤椅上,傅闻远把云溪抱在怀里,让他跟自己碰着头,两手捧了他的脸,不安分地摸。
“饺子吃好没有?”
云溪想起傅闻远还没吃,没顾上回答,起来就要去拿饺子,被傅闻远抱住,“刚在外头吃过了。”
云溪跪在他腿上,两手抱着傅闻远的脸,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我吃到了钢镚儿,两个。”
“嗯。”傅闻远微眯着眼,嘴角带点笑,勾的云溪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有没有我的一个?”
云溪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脸先红了,才说:“先生亲亲我就有。”
刚才傅闻远大哥给傅闻远递了根烟,点燃了,他一直没吸,就在手里夹着。平时他不在云溪面前抽烟,这时候闻言却抬手吸了一口,烟圈吐出来,白雾一点点扩散,氤氲了他有些发冷的眉目,气氛更加缱绻起来。
他往后靠,脸上没什么表情,对云溪说:“嗯,来亲。”
云溪捏着他没来得及脱下的西服袖扣,没犹豫多久,就倾身亲了上去。傅闻远没动作,任云溪没有章法地舔,过了好一会儿,等云溪热着脸退开些,才问:“亲够了?”
云溪垂下水润的眼点头,傅闻远没夹烟的那只手就突然从他腰上一路摸了下去,在云溪屁股上大力揉了几把,面无表情地又说:“总是发浪。”
不知被碰到哪里痛处,云溪轻轻哼了一声。
早晨那场其实做得有些狠,云溪最近虽然在尽力强打精神,但心情低落也是没法避免的。傅闻远只是想要他转移注意,本来没打算把个小孩揉搓得不成样子,偏云溪最肯听傅闻远的话,怎么都行,他乖得软绵绵的,最后傅闻远就有些收不住劲儿。
傅闻远还记着上午他从医院出来时的红眼睛,正怜惜着,便低声问道:“那儿还疼?”
“没有。”云溪倚在他肩窝,知道他说的“那儿”是哪儿,脸有些红了,但没躲避,小声道,“先生把我屁股掐青了。”
傅闻远脸色未变,只道:“是吗?我看看。”说完便将他抱着,走靠落地窗一边的楼梯上了二楼。
云溪被面朝下放在床上,没趴稳,一个趔趄干脆一头扎进了枕头里,翘着个屁股被傅闻远捉住,两下扒了裤子。
“先生……”云溪这才惊觉傅闻远是真要看他屁股,一时慌了,但却并不阻拦,只拿手把脸捂着,连耳根都在冒热气。
旁支本家的小孩多,都不睡觉,凑在一楼说要守岁,二楼还能听见吵闹,云溪却已经被人按在床上脱了裤子,两瓣屁股也不是自己的了,傅闻远一手一边,垂眼看嫩肉从指缝溢出,问他:“哪儿青了?”
云溪说不出话,傅闻远才不受他讹诈,非要问个明白。
闹到最后,云溪求饶:“没有青,没有青……”
“那你是骗我了?”
“嗯……”云溪不知道怎么答,只好坑坑巴巴,说不出一句干脆的话,“也没有……”
做过一次,电话响了,傅闻远接起,那边说了句什么,他嗯了声便挂断。
云溪被傅闻远揽到身上趴着,光溜溜的后背上有层细汗,傅闻远用手来回抚摸。
云溪小口喘息,傅闻远道:“难受吗?”
云溪依恋地贴着他,脸上带着天真,也有被情欲灌溉后的情色,“不难受。”
“喜不喜欢?”
“喜欢……”
傅闻远的衬衫还在身上,西裤退掉一半,被子盖在胸膛,完全看不出衣衫凌乱。说了两句话,他复又把云溪压到身下,用身体和棉被将他包裹,正了脸色,认真看住云溪,过了好一会儿,道:“云溪,阿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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