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谁今天生日啊?”
左冷禅:“难道不是你?”
我一愣,想了半天,还真想起来了。妈呀,我今天生日!!!
我惊喜的抬头看黎安,没想到我把自己生日忘了,黎安却记得。
插完蜡烛,黎安将蜡烛点燃,坐下来看我:“嘉图。”
我都乐得合不拢嘴了:“有!”
黎安:“生日快乐。祝贺你,又长大了一岁。”
我:“都奔三了,还长大呢。”
黎安:“师父没有别的祝愿,不管你事业是成是败,只要你健康,快乐。”
我:“师父,你怎么像逗小孩儿似的。”
左冷禅:“大脚你可真不懂,你老公这祝福比谁都实在。他是真宠你。”
我挥手:“别说啥宠不宠的行不行,好酸。”
左冷禅叹气:“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狙神看上你,真是遭罪。”
我得意的瞥他:“怎么,眼红我们感情好啊?单身汉你是不是嫉妒了?”
左冷禅撇嘴,长叹一声:“哎,是有点羡慕。突然觉得单身真可恨。”
85、有故事
左冷禅这么唉声叹气的模样倒是不常见。因为相识那么久,他除了会在神作被拒时拍桌大骂,其他时候跟我一样,嘻嘻哈哈,乐天知命,就算口袋里一分钱没有,穷的有上顿没下顿,也一样无所谓。
说来奇怪,我在左冷禅的租住屋里住了那么久,从来没见他接过一个电话,也从没见有人上门来找他。他就像个社会的深山野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躲在屋里写小说、做大剧作家的梦。
可这也不该啊。左冷禅外形不差,性格外向,又是文艺青年,除了穷一点,怎么就没有女孩儿喜欢他?再说他也三十岁了,他家里人就不催他赶紧找个对象?过去那么长时间,我看左冷禅一个人过的很自在,丝毫没有缺少另一半的感觉。这还是他第一次发出单身汉的感慨。
我切了一块蛋糕,放到左冷禅面前:“哥,吃点蛋糕。一口解千愁。”
左冷禅笑了笑:“哥没愁,哥只是想起一点陈年往事。”
我:“想起什么了?初恋?旧爱?”
“呵呵,差不多吧。”左冷禅说完,低头尝了一口奶油,眯着眼砸吧嘴:“味道不错啊,这蛋糕做的很地道。”
我一听有戏,整个人都精神了:“哥,快跟我说说你和你旧爱的事儿吧。”
左冷禅觑我:“今天是你生日,你老公特意从国外飞回来看你,你就想听我讲什么陈年往事?这对狙神太不公平了吧。”
说完,左冷禅还看了黎安一眼,黎安但笑不语,举杯向左冷禅致意。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道理。黎安毕竟难得抽空来中国一趟,左冷禅的八卦我迟早挖得出,不差这一天。
所以我拍了拍左冷禅肩膀:“哥,别急。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不是不到,时机未到而已。”
左冷禅笑了笑:“没事儿。哥一个人过得也很好。好了,你们小两口难得见一次,老哥我就不当电灯泡,先回去写稿了。”
左冷禅抹嘴巴,站起身穿好外套。他用围巾将口鼻部遮住,只留下耳钉露在外面招摇过市。
“大脚,你今晚和狙神小别胜新婚,必然要春宵一度。哥就不给你留门了。悠着点玩儿嘿,拜拜。”说完,左冷禅只身离开。瘦削的身影步出店外,汇入来往的人流中,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我忽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师父,你说耳钉哥他是不是很孤单?”
黎安:“也许。”
我:“我们住的地方家徒四壁,什么玩儿的东西都没有,耳钉哥就在那里待了好多年。我们在一块儿的时候,也没见他出去唱过K玩过桌球。他唯一的业余活动就是写故事,写他脑子里的侠骨柔情和千军万马。我觉得他对写作是入了魔,飞蛾扑火一样的写。他就像一根蜡烛,为了剧作在燃烧。燃烧他的生命和感情。”
黎安看我:“嘉图,和作家住在一起的好处就是,你听起来变得有文化了。”
我也看他:“师父,我想回家去陪着耳钉哥,行不行?”
黎安摇头。
我:“为什么?朋友寂寞时,我不该拔刀相助,陪他解闷?”
黎安:“你陪的了他一天,陪不了他一辈子。”
我:“话是这么说……”
黎安打断我:“嘉图,你陪他,不见得好。也许他也需要一个独身空间来想一些事情,我们不要去打扰。”
我抽嘴角:“师父,你才第一次见耳钉哥,你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忽悠我呢吧,师父。”
黎安:“每个人身上都有故事。或长或短,或多或少。”
我:“我知道。”
黎安:“你那个耳钉哥,浑身都是故事。”
我怀疑:“真的假的?”
见我面前盘子已空,黎安又切了块蛋糕,放我眼前:“左冷禅的耳钉,你看的出来是什么牌子吧?”
我:“看得出。那款耳钉很贵呢。”
黎安:“你看依他现在这个经济状况,多少年能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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