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答应她,不逃避、不放弃,更要好好想一想,未来应该怎样。
胡搅蛮缠
简宁还在回家的路上,朱南就接到一份报告,上面详细记录简宁下午在宗家的一举一动,还附有照片:或者是他闭着眼睛听可仪弹琴,或者是他们二人在花园散步,几次情绪起伏也被准确地拍了下来,最后那张两人干脆十指相扣眉目传情,尤其震撼。
朱南的眉头深深皱起。
“他们说的什么?”
手下道:“条件限制,暂时没办法捕捉声音。”
“这都做不到,以后怎么办?”
手下低头,“南少放心,我会尽快扩大对宗家的监控范围。”
朱南摇摇头,“重要的是深度。”
“是,我们已经对宗家的几位主要家臣做了全面分析,准备各个击破。”
“这事急不得,要谨慎,慢慢做。”朱南点了根烟,“朱林呢?你是不是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
朱南红眸眯起,手下吓出了一身冷汗。
“南少,我对您绝对忠诚!”
“忠不忠诚,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是,”手下会意,“至今为止,朱林吩咐我的事,跟您吩咐的大致相同。他非常重视简先生的作用,他认为简先生与家主交好是您授意的。他将在未来的一个月内与三位宗家家臣见面,具体要做什么还不清楚。”
朱南眉头一皱,“不用知道他做什么,敲定了见面的具体时间和对象,立即告诉我。”
现在他和朱林表面上是合作状态,接触家臣这么大的事,他肯定会通知自己,但又不会让自己知道他的真正目的,那么时间和对象这两点一定会有出入。
果真如此,自己就该尽快想出对策来。
遣开手下,朱南将事情顺了一遍,百年端详起那些照片。越看越想不开,简宁该不会……
简宁回来了,以为朱南在书房忙,就没过去。
晚饭时朱南还在书房,仆人去叫,朱南说不吃,简宁以为他没忙完,又没去找他。
这时朱南已经开始郁闷了,难道他心里真的一点儿都没有自己吗?
晚饭后简宁去花园散步,然后回屋看书,再听听可仪推荐的音乐。
小宝宝活跃起来,一大一小两人交流了一阵,简宁去泡澡。半个小时后出来听说朱南还在书房,有点儿想去找他,但一想起可仪最后那番话,又觉得见了他也说不了什么,来回一犹豫,孕夫体内的瞌睡虫作祟,便先睡了。
自己不找他,他就不来找自己;自己不跟他说话,他就坚决不主动开口。
这个事实一再被验证,朱南郁闷地想掀桌!
如果说以前是他胡思乱想,现在可是人证物证俱全!
凭什么跟别人笑成那样跟他就板着脸?凭什么跟别人无话不谈跟他就沉默是金?!
美女了不起啊?!腰细得跟树枝似的抱起来怎么会有感觉?身体弱得风一吹就倒,一点儿激情都没有!怎么跟他高大威猛的强壮身躯相比?她怎么比?!
撞回卧室,朱南二话不说抱着简宁就亲,简宁突然被弄醒气得不行,右手向后一扬,正好打在朱南脸上,“啪”地一声清脆刺耳。跟打耳光没什么两样。
顿时简宁怔住了,朱南也怔住了,好啊好啊,果然有新欢立刻就忘了旧爱!
简宁有些愧疚,“你……我……这么晚了,睡觉吧。”
朱南很伤感,听说出轨的直接表现就是拒绝做/爱!
“简宁,我有话问你!”
真不知道谁又惹他了,简宁无奈至极,“有什么话明天说吧,太晚了,我想睡觉。”
“很重要的等不到明天了!”
“有多重要……”简宁不满地自言自语,“我没你那么有精神。”
一听这话朱南气不打一处来,扯开被子,“你白天把精神都用完了,现在当然没精神!”
简宁身上一凉,终于撑着腰坐起来,揉了揉又困又涩的眼睛,张嘴刚要说话,只听朱南一声怒吼:“说了不许揉眼睛你永远都记不住!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简宁蹙眉心想他这大半夜唱的是哪一出啊,费劲忍了好半天,妥协道:“好,你有话快问,问完了就别再发疯了好吗?”
朱南一愣,看看,看看简宁那摸样,明显就是在讨厌自己!
愤怒地一扯简宁胳膊,“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可仪?”
简宁脑袋短路,怎么扯到可仪身上去了?
“你说啊!这还用想吗?!”
没有完全清醒时,简宁的智商和情商都是坚决不能信任的,然而朱南不知道这一点。他一问,简宁就觉得对啊,有什么好想的,如果他不喜欢可仪,怎么可能做朋友、做兄妹?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我挺喜欢她的。”
朱南瞪大眼睛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手上的力道加大,简宁的手腕简直要被捏断了,“朱南你是不是疯了?”
朱南火冒三丈,简宁居然当他的面光明正大地宣称他喜欢另一个人,他不能忍受,他没有理智了,他真的要疯了!两手一推,把简宁按在床头,“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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