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河抽送了一阵子,又把他翻过身,正面对着他,抬着他的两条腿抽插。
周清朗下半身光溜溜的,上半身的毛衣也被推到了小腹上面,他咬着唇,眼里水光潋滟,徐静河一看到他的脸就受不住了,猛插了几下射了出来。
徐静河抱着周清朗,在他修长的脖子上慢慢地啃咬,他感受着身下人大力起伏的胸膛,手不受控制地又从他身后滑了下去。
下一秒却被周清朗猛地推开,周清朗靠着椅背喘了一会儿,捡起地上的牛仔裤套起来,整了整自己凌乱的毛衣,再抬头又恢复了冷漠。
“我正想要呢,你就送上来了。谢谢了,徐董。”
周清朗毫无感情地勾了勾唇角,推门走出去。下车的时候因为弯腰的姿势,低腰牛仔裤露了大半风光。
秘书先生站在不远处,低着头,方才车子里传出的沉闷的撞击声和偶尔的呻吟他都听得清楚,脸色却毫无异常。他冲着周清朗点点头,周清朗拿眼角瞥了他一眼,上了楼。
徐静河从角落里提溜出周清朗的内裤,放在鼻端闻了闻,刚才周清朗直接光着下身就穿了牛仔裤,他想起周清朗下车时候不小心露出的半个白皙圆润的屁股,呼吸又粗重了起来,抬手把那点布料塞到了自己西装内袋里。
程臻在爸妈家里吃着晚饭,忽然接到周清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阴沉,开口就让他陪他去趟火车站。
“去火车站干嘛?”程臻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夹菜放入老爸碗里。
“买票回家。”
程臻沉默了一下,问道,“怎么突然想起回家了呢?”
自从周清朗的父亲入狱,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家乡了。
“过年了,回去看看爷爷奶奶,拿压岁钱。”
明明气压低得很,周清朗还有心情开玩笑。
程臻无奈地放下筷子,“行,你先过去吧,我马上去。”
程臻跟爸妈说了一声,走到门口去拿大衣,他正往兜里塞钥匙,程母忽然不放心地凑了过来。
“小臻,你陪哪个朋友买票啊?”
程臻愣了愣,“清朗,以前来过咱家的,您记得么?”
程母的脸色难看了起来。“那孩子一看就长了张狐媚子脸,你少跟他凑一处去。”
程臻笑了笑,“妈,您放心,我跟他没什么,他之前帮了我不少,这点忙我总不能推脱。”
“我看着小顾比他强,就是你,没心没肺的,把人家给气走了不是。”
程臻见她提到顾解颐,脸上的笑意隐去,他低下头换鞋,说道,“妈,我今天不回来了,直接回厂里,你跟我爸早点休息。”
程母一直把程臻送到了楼下,这才上楼回家,回来了跟坐在饭桌前的老头子念叨,“我说老头子,你趁早打消主意吧,我看小臻还是没忘记小顾那孩子,咱们也别瞎操心给他介绍对象了,是男是女是好是坏的,由着孩子去吧。”
老头子瞪了眼表示不满,“我就看老刘家那外甥女好,就是压也得把这死小子压去相亲!”
程母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这榆木脑袋啊!到现在还不接受你儿子是同性恋的事实,以后啊,有你受的。”
第17章 再见
程臻陪着周清朗在火车站排队等票。
周清朗毕竟当少爷当惯了,不知道照顾自己,大冬天的只穿件薄外套,半夜被冻得嘴唇发青。
程臻没办法,只好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扔他身上。然后小范围地跑跳着增加热量。
周清朗没形象地坐在地上,盖着程臻的大衣,手躲在袖子里面按手机玩。他下午才被徐静河折腾过,晚上又来通宵,早撑不住眼皮打架了。
程臻去附近的24H营业的肯德基买了两杯热咖啡,递一杯给周清朗,口气不善地说道:“困得话去肯德基里睡一觉。”
周清朗懒懒用眼尾看他,“你脾气这么差,怪不得被抛弃。”
程臻听他这么说,恨不得伸手把他掐死。他混了这么多年,还不至于连张卧铺票也搞不到,但这祖宗抽风了非要在这里傻等,还得绑着他一起。又懒又傲还任性,他以前到底是怎么瞎了眼喜欢上周清朗的?
俩人等了一夜,终于在早上买到了去周清朗家乡的卧铺票。
周清朗见程臻站在电子显示牌前愣神,抬头看了看上面出现次数最多的去C市的车次,问了句,“不去看看他么?”
程臻在晨光里愣愣地转过脸来。熬了一夜的下巴上冒出了青茬,眼底也有淡淡青色,听到这句话,面上的疲惫更甚。他自嘲地笑笑,“昨晚来火车站的路上接到解颐的短信了,这是他分手后第一次联系我。我盯着那个号码看了很久才敢打开。”
周清朗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程臻。
“他说以后不要再给他寄东西了,再寄的话他也不会要,挺没意思的。他又说这个号码也不是他的,让我以后别用任何方式联系他。”
周清朗眨了眨眼,淡淡笑了笑,他上前一步,把程臻衣服塞他手上。“回去好好睡一觉,醒来天下太平。记得别喝酒,喝醉了更难受,还没人伺候你。”
周清朗始终抬着下巴,一贯的高傲模样,眼里的心疼也被他藏得很好。他很想抱抱程臻散发着烟草味的结实身体,最后手还是落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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