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村口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这宴会随意的很,一群人围绕着火把,上面烤着烤全羊,有几个围绕着火把跳舞,有几个见那几个跳舞的笑嘻嘻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只瞧得见嘴一直在动,还有几个正眼馋地盯着那流油的烤全羊呢。
年时倦和甘来似一来,就被迎了进去,坐在最靠近火把的地方,看着身边跳舞的几对男女。
其实这越靠近,就越热,年时倦不怎么想,但挡不住别人热情,这要真出去了,多不好意思?
几个大胆的女孩子相互挽着手,对着年时倦和甘来似指指点点,不一会儿,年时倦和甘来似正聊得欢,就又个女孩上前来。她的脸不可置否地红了,不过倒还是落落大方,一双眼睛看着年时倦,捂着嘴开口,“跳舞吗?”
年时倦刚一挑眉,还没说话,甘来似就转过了头,手死死地抓住年时倦的手,一副死活都不让他走的样子。
年时倦更欢了,故意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算了吧。”
女孩也看了眼甘来似,依旧笑嘻嘻的,以为甘来似也想跳,便开口,“我的朋友也想和你跳呢,一起跳舞吧。”
甘来似转过头冷冷地看了眼女孩,没说话,就站了起来,拉着年时倦走出了人群。
“哎哎哎,”年时倦任由甘来似拉着,身体乖乖地跟着走,嘴上却还继续问,“干嘛呢?不说好了跳舞吗?”
“没有说好。”甘来似生着闷气,“我不准你去跳舞。”
年时倦哼哼唧唧的,“我就想跳舞呢?”
甘来似停了,但年时倦可还没停住,鼻子一下子就撞上甘来似的后脑勺,那滋味——爽。
“嘶——”年时倦手捂着鼻子,立马就说不出话了。
“你,你……”甘来似抿了抿嘴,不是很在意跳舞的事儿,想伸手碰碰,但又不大敢,就点了下,就触电般地挪开了手,“我,我不是……我……”
甘来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们回去吧。”
年时倦也就嘶着气,只能点头。
宴会还在俩人身后红火着,俩人却顾不上了。
所幸的是鼻子没出血,就是一碰年时倦就哼哼,不过甘来似还是狠下心来,给年时倦从上到下把鼻子捏了一下,所幸也没见什么地方断了什么的,就只能拿热毛巾敷敷。
一开始是很疼,不过后来就好了,不碰也没什么感觉,不过年时倦鼻子上敷着热毛巾,眼睛瞥了眼甘来似,见他也转了过来,又继续哼哼了。
“好疼啊。”年时倦故意地说着。
甘来似听闻更愧疚,但他本就不是善言的人,只能抿着嘴,继续给年时倦敷着热毛巾。
年时倦瞧见甘来似久久都一副愧疚的样子也不好戏弄他太久,转了转眼,就改了个口,“行了行,不那么痛,你给我倒杯水吧,我有点儿渴了。”
甘来似有些不放心,用手点了点,“真的不痛了?”
年时倦点头。
甘来似这才将毛巾放盆里,给年时倦倒水去了。
这把甘来似支开,还是有原因的,年时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的,特别的想和甘来似做些嘿嘿嘿的事儿,他也不怎么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带了作案工具,要没带……早日回去!早日做!自驾游?改日再说!
不过以年时倦的记忆,他记得自己还是带了的,这不,他就从自己包里翻出了包ky和套套。
“啧啧啧。”年时倦也不知道是说自己“色”欲熏心还是准备齐全,make love!
甘来似已经上楼了,正打开门,就瞧见年时倦坐床上“嘿嘿嘿”地笑着,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奇怪还是该庆幸年时倦总算好起来了。
一杯水,年时倦“咕隆咕隆”地喝了下去,就一会儿的事儿,水就见底了。这水一喝完,他就开始看着甘来似了。
甘来似却对年时倦的目光没什么奇怪的感觉,他坐在年时倦的身边,继续问着,“鼻子还痛吗?”
年时倦笑嘻嘻地摇头。
甘来似点头,点还是伸出手点了下,才真正地相信了。这不是他不相信年时倦的话,只是很多事,他不亲自确定是无法放心的,不过大多数情况下,甘来似还是愿意给与年时倦这个信任的,只是现在,他只是有点想要更为准确地确认一下罢了。
年时倦的鼻子受着甘来似的关爱,真没什么大毛病,依旧高高的,挺挺的,就鼻梁那有点儿小红,不过就是看起来而已,要真让他打个喷嚏,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不过现在,年时倦更关注的事……
“咳咳,饿了吗?”年时倦努力找着话题。
“你饿了?”甘来似却问。
年时倦点头,是挺饿的。
甘来似又站了起来,“我去楼下看看有什么吃的。”
年时倦没点头,心里琢磨着,“别,那几个水果就行。”
甘来似皱了下眉,“你……吃得饱吗?”
年时倦点头。
甘来似却不大信,想着总得找出点什么……对了,包里又牛肉干,在多拿点儿水果,终归还是吃得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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