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听到响动,支起身来,看到莫竹眼泪汪汪地跪在床下,登时笑出了声,“这是你新发明的叫人起床的方式吗?”
莫竹疼得难受,根本不理赵承,又想挣扎着站起来,赵承见状,立马起身将他抱住,免得又摔下去。
莫竹顺势窝在他怀里哭,边哭边哑着嗓子求:“承先生,你能不能饶过我?我会好好听话的。你这样我真的没办法录节目了…先生…是莫竹做错了什么吗…莫竹改…”
赵承抱着他,笑,“做不了节目就不去了,我巴不得你留在家里。”
莫竹眉头跳了跳,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换了个招接着求:“可是莫竹好痛,太痛了,身上每个地方都痛…你能不能疼疼我…”
赵承笑,索性将莫竹压到身下,开口道:“不能。你别再给我撒娇了…”
他挺了挺腰,给莫竹感受他下面的硬度,“看,闯祸了吧?”
莫竹真情实感地哭了,“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说着边把赵承往外推,赵承也不用蛮力,只笑说:“莫竹,想被铐了吗?”
莫竹瞬间失了力气,抽泣着道:“你就是想让我死…你想让我…死…”
赵承一点点地吻他,在他耳边道:“死在我床上,也不是不可以。”
莫竹全身僵硬,再说不了一句话。
最后莫竹还是没能去录节目,被赵承做得直接昏了过去。
赵承找人给莫竹请了假,自己在厨房准备给莫竹煨粥。
莫竹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赵承端着碗进来,看他想往下爬,皱着眉说:“不准下来,躺上去。”
莫竹只好又上了床,靠在床头,看着赵承走近。
赵承将碗递给莫竹,说:“吃吧。”
莫竹看着碗里的白糊,抽了抽嘴角,问:“这是先生做的吗?”
“嗯?”赵承明知故问,“你怎么知道?”
莫竹笑了笑,没有讽刺他,只说:“水放少了。”
“嗯,下次多放点。”
莫竹眼神黯了黯,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问:“承先生,我是得绝症了吗?”
赵承拍了下他的头,怒道:“好的不想想什么呢?”
莫竹笑了笑,问:“那个节目怎么样了?”
“我给你请了假,以后都别去了,也没两天了。”
莫竹笑意盈盈,“……好。”
说去的是他,说不去的也是他——凡事只要是他赵承做的说的,总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想离开我吗?
莫竹发现自己被软禁了,赵承不让他出门。
起初他都没注意。自从赵承替他辞了所有行程后,他一直在床上躺着,从没迈出大门一步。
直到今天心血来潮,打开门想出外走走,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青年人。
莫竹:“……”
青年人礼貌地对着他笑:“莫先生,赵总叫我来保护你,他说你身子还没好,最好不要出门。”
莫竹笑,“好,那我不出去,但是冰箱里没东西了,你可以叫人买点回来吗?”
“稍等,我问下赵总。”
说完开始打电话。
莫竹心里腹诽:赵承是惹了黑社会还是公司要破产?连门都不让他出一下了。
他懒得听青年人和人沟通,重新关上了门。
到如今他再傻也明白了事有反常。反正在家也没事,他索性上网搜了一下关于赵承家企业的新闻。
……还真给他搜到一条。“业连集团宣布其继承人不日将与百吉公司家的千金订婚,强强联合引人注目。”
莫竹笑。心想原来是这样啊,太子爷果然还是太子爷,没上位之前终究还是一人之下。
他清除了自己的浏览记录,先当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赵承家是个大家族。最初是做丝织起家的。从清朝开始,历经了几世变迁,家业也跟着越做越大。
到了赵承这一代,他觉得家庭产业太传统,想让本家拨出一笔钱来搞娱乐产业或高新技术,他父亲也明白这个时代变化太快,已经不属于他了,索性纵了赵承折腾,不过赵承也没让人失望就是了。
大家族家大业大,关系复杂,处理起来十分费力。但好歹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就是家规森严。什么同性,什么小三,这样的丑闻是不能出现在家族继承人身上的。
莫竹心里变得轻松了些,心说你现在困着我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要乖乖结婚,把我送走。他突然变得无比豁达,甚至还想总之不过就这几天了,赵承爱怎么操怎么操吧,自己忍忍也就过了。
赵承晚上过来的时候莫竹心情还不错。他微微收敛了神情,像往常一样伺候人。
赵承看着他,笑:“能起来了?看来我又该努努力了。”
莫竹一瞬间全身都痛了起来。可他也清楚自己现在稍有不慎就会触动赵承的神经,是以也不敢搭话,只蹲着专注于手头的事。
赵承见他不搭腔,把他提溜了起来,说:“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他扁扁嘴,说:“承先生想要做什么,莫竹都只能配合,莫竹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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