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竹嘴角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张开手臂,说:“想要你抱我。”
赵承不为所动,“先把头发吹干了来。”
莫竹疑惑地偏头,说:“你没有以前那么想要我了…”
赵承笑了笑,没搭话。莫竹定定地看着他,赵承恍若未觉,安静地给莫竹吹好头发,把吹风机收好,随即站在莫竹面前,一低头吻了上去。
莫竹闭眼,双手撑上床,以半仰的姿势接受赵承的亲吻。
赵承并没有亲多久,片刻不到便从莫竹嘴里退出来,和莫竹对视,轻笑一声,哑着嗓子暧昧地说:“宝贝想要哪种抱?”
莫竹呆呆地看着他,撩开赵承衣服,纤长的手伸了进去,不规矩地在赵承腹肌上滑动,恍惚着暗示:“能让我疼得死去活来的那种…”
赵承晦涩地眯了眯眼,将莫竹推倒,随后躺在他身边,揽着他说:“宝贝今天不太对劲。”
莫竹陡然惊醒,偏身过去,掩盖似地一点点轻啄赵承的脸,笑问:“哪儿不对劲?”
“你以前可是很怕疼的,怎么现在这么自觉?”
莫竹勉强笑了笑,手开始在赵承腹肌上轻轻打圈,说:“老公…不喜欢吗?”
赵承猛地抽气,一把拽下莫竹的手,说:“别打岔,发生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莫竹手被拽下,做出委屈的情态,嘟着嘴说,“我就是想和你做/爱,不行吗…”
赵承觉得自己想多了,只好先抛开这个念头,调笑:“行,当然行,我巴不得你每天都这么主动呢。”
说完偏身去咬莫竹耳垂,莫竹瞬间软了身子,赵承笑:“宝贝今天太敏感了。”
莫竹喘息道:“太想你了…”
赵承伸出手指抹了莫竹嘴唇一把,说:“嘴真是一如既往地甜。”
莫竹迷离地笑,忽然钻出赵承的怀抱,跪坐起来,为赵承脱裤子。
直到露出胯间昂扬着的那物,莫竹低头,赵承猛地后退,说:“我还没洗澡。”
“没关系…”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莫竹唇齿间,莫竹张嘴,一口将那物含了进去,赵承轻嘶了一声。
他打起精神再次后退,退出那个温热的小口,抬起莫竹的脸,问:“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口了?”
口对于莫竹的意味,比起情趣,更像是一种折辱,或者惩罚。只有在还没结婚的时候,莫竹才需要经常做这种事,婚后一次都没有过,突然这样,不免让赵承多想。
莫竹抿抿嘴,说:“我以为这样你能开心。”
“……我是挺开心的,但你…”
莫竹听到了他说开心,便也不管不顾了,倏然拉开赵承的手,埋头又开始动作,赵承话未说完,被莫竹的动作激得硬生生变了调,一时是开不了口了。
他仔细想想,莫竹哪能发生什么事?再大的事他总能兜着吧?是以也不再计较,一手摸着人头发,安心享受了起来。
这是一场凌厉的性/爱,莫竹十分敏感,且无畏,主动到让赵承以为换了个人。他几乎从来没有过的,坐在赵承身上,直起腰,仰着头,一下下地抬腰,每一次动作都十分深,赵承甚至在他小腹处看到了自己的轮廓,他抬眼看莫竹,莫竹皱着眉,面色绯红,额上布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灯光从莫竹身后射过来,挺直的身躯仿佛是在献祭。
他下意识地不喜欢这样的莫竹,拽了一把莫竹的手腕,莫竹猝不及防,当即便倒在了赵承身上,体内那玩意被硬生生地转了一下角度,刺激得莫竹当即尖叫出声,却在叫声未尽时被赵承堵住了嘴。
赵承翻身压下莫竹,调笑,“体力活这种事,还是得让老公来。”
莫竹恍惚地看着赵承,最后伸出双腿,缠上赵承脊背,颤悠悠地说:“老公疼我…”
赵承觉得自己要被莫竹折磨疯了,他怎么能用那张满是情潮的脸,和那样勾人的语气,说出那四个字?内心的暴戾被无保留激发,赵承二话不说地狠狠撞了上去,撞得莫竹腿差点滑下,张嘴吐出几声不耐地呻/吟。
他双手环住赵承脖颈,将赵承拉下身来,仰头在他侧脸亲吻,又被身后顶得瞬间泄力,栽倒在床上,捂着眼睛,呜呜着小声哭。
赵承轻柔地拨开莫竹遮眼的手,低头一点点吻掉莫竹眼角的泪,温柔地说:“别哭,宝贝,我爱你。”
即使嘴里说着这世间最动听的爱语,赵承的动作却没有一点温柔,凶狠地在莫竹粉色小口里进出,莫竹整个身体都随着那动作微微晃动,他哭得更加大声,艰难地说:“不…不…不是…”
不是什么呢?他终究不能完整地说完这段话,只能在赵承的攻势下,像一艘无依无靠的纸船,渐渐沉没在浓郁的深海里,直到分崩离析,连身体都被溶解。
一轮后莫竹倦极,如此激烈的运动也十分消耗他的体力,赵承想要从他身体里出来,被莫竹夹住了。
“别…别走。”
赵承俯下身亲吻莫竹额头,又把自己送了回去,低声说:“好,我不走。”
他搂着莫竹,说:“宝贝今天太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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