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莫指挥走到他的宝贝旁边，偷偷用手拍了拍他的腰，小声问他，“宝贝，我打得怎么样?”
……
“很好。”
陆清商认真地回答他，听声音感觉心情已经回来了，对楚白也是之前同样的态度。
楚白现在想想刚才的陆清商，他乐了。
“没想到宝贝你这么在乎我。”
声音有些许荡漾的莫指挥，在围着观看打架的人群后，躲着摄像机，借着掩体偷摸摸和心上人调情。
陆清商看了他一眼，被他影响得轻轻笑了。
这人在哄他开心呢。
陆清商也不再提这个话题，“晚上我打算请大家吃个饭，感谢他们帮漠北那件事的忙，你也来。”
楚白点点头，“好。”
就算躲着摄像机，这两人也知道他们不能说太久的悄悄话，默契让他们避免了多余的话，楚白看了一眼前面打得正嗨的人，提议：“宝贝你要不要上去秀一把?”
陆清商摇头拒绝了，“今天出太多风头了，下午的主角是大家，我不能抢了他们的焦点。”到时候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与反感。
“宝贝果然想得周到。”
陆清商用眼神示意这个人够了。
他们距离大家也是不远，这左一句宝贝右一句宝贝，生怕别人听不见?
别有居心的某人偷偷笑了。
舞台上时间飞逝，一群人打了几场架也算熟悉起来了，主持人便带着大家开始做游戏。
抽取号码牌邀请底下的女粉丝来做个福利小游戏。
让指挥们，为粉丝们涂、口、红。
主持人刚说出这个游戏，台底下惊叫声已经撕心裂肺到快要昏厥过去了，弹幕们更是恨不得现在飞到现场，她们错过的，真的是多么多么幸福的一次机会。
楚白扯着嘴角，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他的宝贝去给别的人涂口红，这不是得让他吃醋吃到淹死自己?
这么想着的楚白，目光如炬地望向了主持人。
和池想在半空中碰撞出了火花。
徒弟，走一个后门呗?
池想咬咬牙：师娘，不是徒儿不想帮你，是光天化日下有点难啊!
楚白微笑：前阵子师娘不是说过要帮你?师娘已经想到了办法——
池想握拳：师娘!别说了!青莫一辈子!
楚白真心微笑：乖徒儿。
只见在心跳的抽签中，主持人池中鱼突然一脸doge笑着说：“看见弹幕都在喊不要，让我想起了我们白莲花服的第一CP。”
其他指挥：关第一CP什么事??你们白莲花平时都玩什么??
台底下情绪高涨的女粉丝已经为他们解答：
“青莫!!”“青莫啊啊啊啊!!!”“我们要看青莫!!!”
池想高深莫测地点点头，心中乐开了花：“没有错，既然大家都不想福利被别人拿走，我提出一个小小的建议，不如让青鹤和莫邪互相为对方涂怎么样呢?这样对于大家是不是更大的福利呢?”
顿时，底下的“是”压倒了少数人，齐刷刷地让人以为是什么明星的打call现场。有些是青莫粉，有些却是觉得这两位养眼的现场粉。
清江的粉丝们在内心默默道歉：比起看男神你给别的女人涂口红，不如就给我们养一次眼吧!
池想转头看了一眼楚白，用眼神示意：ok。
楚白：good job。
虽然多此一举但是还是要走一下官方流程，池想温柔笑着询问：“两位指挥意见呢?”
陆清商冷眼看着这师徒二人狼狈为奸、暗箱操作，心中不禁有点好笑。
他借着楚白手里的话筒，“我没意见。”
楚白一脸矜持地跟着回答：“我也没意见。”
“啊!!!!!!!!”
惊叫划破舞台上空——
大猫一脸“上道”地安排其他指挥先进行福利，不说其他人，有家室的天枢颤巍巍地抖着手，给粉丝涂了一点点口红后道歉说夫人在台下看着，他得保住自己的性命，被哄笑的粉丝们原谅了。
在这些状态不一的指挥们，粉丝的状态也并不是那么集中，虽然嘴巴对着面前的指挥，眼神却止不住瞟向某两位：啊啊啊啊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去观看啊??
不要在我背对的时候发福利啊!!
我能留在台上观看吗???
终于，在望眼欲穿中，轮到了这两位要刷爆流量的人物。
楚白拿着蝶姐在后台传递给他的陆清商的润唇膏，对着池想举着的话筒给观众们说，“涂口红太影响我们书剑州大指挥形象了，我换成润唇膏，大家理解一下。”
好好好我们不管你们涂什么，赶紧的吧!
楚白看见底下的这样一张张的脸，扶了眼镜：青莫粉们可别说正主不疼你们，现在正主在线发糖呢。
当他举着润唇膏面向陆清商时，眼中忍不住充满了深情的笑意。
那是无可避免的，只要一对视就会自己跑出来的感情。楚白望着陆清商那双落满了舞台上灯光的眼睛，这样想道。
他左手捧住陆清商的脸，把润唇膏细致地涂在上面。
耳边的惊叫声渐渐远去，眼里心里都只剩下前面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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