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目光略微闪烁，默默抽了几张纸巾要给他擦脸。
柳凡初不甚情愿推开男人的手，搂住他脖子。舌头将唇边的精液卷入。
“干我的时候什么都不顾了，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说话时故意拖长了语调，一边暧昧的抚摸男人脸颊，带几分戏谑的意味。
程曦窘迫的垂眸，一句话也没说。
手指从脸上抹了些精液送进嘴里，柳凡初凑近去吻他，同他分食口中的东西。夹杂着唾液在各自口中往复，缠绵一阵才吞下。
脸颊和发丝仍沾有残余的白浊。见程曦定定的看着自己，柳凡初微微勾起唇角。
“都是老公射在我脸上的……”
程曦木讷的点头，“嗯。”
“好看吗?”
“嗯。”
见男人看呆的模样，问一句答一句，下半身却高高翘起。柳凡初忍不住笑出声，“啧，又硬了……”
刚要伸手去摸，程曦连忙起身，边把衣服往身上套。
“我…..我先拿件衣服给周煜。”
程曦从衣柜里随便挑了一套运动服，出了房间。
柳凡初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出来，就见程曦正要出门。
周煜顶着黑眼圈，无精打采坐在沙发上，还不忘狠狠瞪他一眼。
“程曦，你要出门吗?”
柳凡初嗓子略有些嘶哑，周煜自然最清楚缘由。
“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很快回来。”
“喔……”柳凡初点点头，又补充了句：“那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叫我哥过来吃午饭。记得说是我让他来的。”
闻言程曦脸色有点奇怪，但还是应了声好。
“他俩本来就处不好，你还让程曦去叫他?”
周煜浑身布满怨气，语气也不太好。
“所以要慢慢改善啊。程曦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以后总少不了跟哥哥们相处。”
柳凡初一屁股坐到他身边，交叠着双腿，一脸春风得意。
“说吧，你又做了什么混账事得罪我哥哥了?”
“得罪?老子明明什么都没做!谁知道他怎么……操!”
周煜从昨夜被赶出来，到现在都没明白哪儿出了岔子。心里又纳闷又懊恼，加上听了一夜的活春宫，整个人心烦意乱。两手在头发上胡乱揉了一把，模样着实有些狼狈。
“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跟我讲一遍。”
周煜抬头，狐疑的望着他：“跟你讲?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哼，好心没好报……既然你不想跟我哥和好，那算啦。”
周煜有些犹豫，可又想到两人是兄弟，最了解柳清潇的莫过于柳凡初。
认命的叹了口气，全盘托出了。
“就……阿潇刚找到工作不太适应，辞职了。我凑了些钱给他，让他做自己喜欢的。”
“你对我哥还真是掏心掏肺啊。”
柳凡初面上打趣着，心里突然觉得，周煜做他哥夫也挺好的。
周煜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瞪了他一眼，随后支支吾吾的说道：“然后，他……他把衣服脱了，还要给我那啥。”
柳凡初兴致勃勃的听着, “什么啊，说清楚!”
“就……给我口那什么……”
饶是柳凡初也被震惊了，他做梦都没想过，向来心高气傲还有精神洁癖的哥哥竟然会为别人做这种事。
“然后呢?”
“然后老子就被他踢下床了!!”
周煜一说就火大，原本凌乱的头发又被他折腾了一番。
柳凡初听得云里雾里，他哥是不好相处，但没有神经病，态度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发生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你是不是漏了东西没告诉我，你中间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或者说了什么话?”
周煜细细回想着，总算想起他没当回事的那句话，漫不经心道：“我说就算他不这么做，我也会不计一切帮他。”
……
柳凡初听了这话都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冷笑道：“你以为我哥是为了感谢你才这么做的?”
“咦，阿潇也问了我这话。”周煜有点不可思议，“要不然呢?总不可能是喜欢我……”
“对，不喜欢你……”柳凡初缓缓点头，突然收起笑容，“他要是不喜欢你会那么信任你，跟你同居做爱?要是不喜欢你会允许你叫他阿潇?会给你口交?!”
一连串的质问让周煜目瞪口呆，诧异到说不出话来。
柳凡初本来还想骂他几句，突然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很像当初周煜去学校找他，两人在餐厅见面的时候。
也是周煜劈头盖脸的一阵质问，他才明白程曦对自己的感情。
有些事情，似乎旁人才看得更清楚。
“你是说，阿潇，喜……喜欢我?”
柳凡初摇摇头，“不是喜欢，是特别特别喜欢。”
周煜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但还不确信，语无伦次问道：“可是他也没说过，还说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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