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柳词穷了,他承认自己刚才语气太重了,但他并不是在怀疑裴隽,相反的,只是担心,还有一部分是对无法掌控现状的不安,他一向处事冷静,偏偏裴隽每次都可以轻易动摇他的心思,也许是关心则乱,因为太在意,反而在许多事情上被牵制住,让他引以自豪的控制力完全变成了空谈。
“抱歉。”他说。
裴隽没有挣脱,默默沉浸在舒清柳的拥抱中,不擅长表达的男人,但意外的,让他感受到了那份在意,常年面对镜头,他能轻易驾驭喜怒哀乐,可是现在却因为对方几句话就恼火成这样,这种感觉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裴隽叹了口气,真是无聊,因为一点小事在这里争吵,他甚至记不得刚才他们是为了什么开始呛声的,感受着背后强烈的心跳,他慢慢冷静下来,说:“其实……”
“其实……”几乎异口同声的,舒清柳说。
裴隽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转过身,说:“吵架也能吵得这样默契,真不容易。”
“这叫思维频率同步,常在一起会这样的。”
怀里空了,舒清柳有些不舍,似乎感觉到他的留恋,裴隽向他面前靠了靠,笑问:“你刚才说什么?让我下去?”
“当兵当习惯了,说溜了嘴。”
淡淡体香让舒清柳有些心猿意马,看着裴隽越靠越近,他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裴隽很爽快地回应了他,抱住他,和他激烈吻在一起。
争吵过后放松心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发泄,像是为了抚平刚才给对方造成的伤害似的,两个人都吻得很投入,很快,一起跌进了旁边的床上,裴隽坐在舒清柳身上,看到紧扣的衣扣,他伸手解开,顺便一路直下,将扣子全部扯开了,露出衣下硬实的胸膛,小腹紧绷,漂亮的腹肌,随着呼吸,轻轻上下起伏。
裴隽迷恋地看着舒清柳的身躯,他以前有过几次交往,但都没有人拥有像舒清柳这样充满美感的身躯,强韧悍勇,一些伤疤不仅不会给人感觉瑕疵,反而增添了许多魅力,占有这样一个人,光是心理上的快感就足以让他满足。
“好棒。”
他喃喃说着,低头吻住舒清柳,一只手探到他的胯间搓揉,微微硬起的性器官证明舒清柳此刻正享受其中,剑眉皱起,像是在回应他的抚摸似的,喘息声逐渐加重。
裴隽的舌在舒清柳口中轻佻地游动,与他缠绵,却又故意不做深度的接触,看着舒清柳难捱的模样,他有种逗弄宠物的趣味,手中却湿了,是舒清柳胯下溢出的液体弄湿的,舒清柳反应很强烈,跟冷静个性相反,他在床上表现得拘谨而又冲动,根本经不起挑逗。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裴隽的恶趣味上来了,解开舒清柳的腰带,探进去跟他的阳具做直接交流时,笑嘻嘻问。
舒清柳眼中闪过一丝难堪,不过还是答了他,“我平时很忙。”
“这是我听到过最好笑的借口。”裴隽抬起手,手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他搓搓手指,笑道:“这是忙的表现吗?”
色情的举动,在裴隽做来,充满了难以抵抗的魅力,舒清柳忍不住勾起他的脖子,和他相吻,纠缠中将裴隽的衣服也脱了下来,裴隽经常锻炼,身躯虽然不如他精干,却柔韧匀称,小腹下阳具很精神地挺立着,顶端暗红,透着几许水色。
舒清柳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了,感觉阳具在他手中颤了颤,又胀大很多,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冲动时,拿着裴隽的照片自慰的场景,一瞬间,所有记忆都倒回到久远的过去,封存的影像在这一刻完整地浮上了脑海。
“学着我这样做,让我舒服。”
裴隽诱导着舒清柳,轻轻挺动腰身,享受阳具在他手中搓撸的舒爽,男人掌心粗糙,撸动时的摩擦带给他与众不同的快感,他俯下身,两人小腹贴靠在了一起,相互蹭动中,很快就达到了顶峰,双双泄了出来。
“你好棒。”裴隽吻着舒清柳,发出赞叹。
不知是不是很久没做了,只是用手,他就这么快射了精,不过吻吮又让他觉得,让他冲动的是身下这个男人,有些太在意他了,在不经意的潜移默化中。
发泄让性具软了下来,裴隽却没松手,还是玩弄似的抚摸着,余韵未尽般的舔舐着舒清柳的唇,舒清柳的配合让他很满意,纠缠中两人气息又急促了起来,裴隽将膝盖伸到舒清柳的两腿之间,岔开他的腿,揉捏着他又逐渐硬起的阳具和囊袋,继而转到后面的隐私地方,妄图向更深层探入。
舒清柳感觉到了,睁开眼,探询地看他,裴隽啮咬他的唇,很平静地说:“我只做一号,不喜欢的话,可以停下来。”
“我不在意这个。”
舒清柳握住裴隽的肩,让他稍微离开自己,英俊的脸庞,点缀了几许情色的魅惑,成功地蛊惑了他,他伸过手,迷恋似的在裴隽的脸颊上来回滑动着,裴隽不说话,笑着任由他抚摸,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也不在意你以前有过多少床伴,但是以后,不许再有。”
出乎意料的回答,裴隽剑眉挑起,“你的注重点好像跟别人不一样。”
“我是个务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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