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眼神蓦然暗沉下来,他冷冷道:“言秋,去,把刻印,还有书房桌子上的那个盒子拿来!”
那个人应了声,立刻退下了,不出一会儿就捧了一个小小的锦盒,还有一根在嘶嘶冒烟的长杆铁烙过来。
刘景明接过铁烙,便淡淡道:“把他给我摁死了,别让他动。”
扣着我双臂的力量又加重了,我睁大眼睛看着刘景明一步一步走过来,铁烙指向我脖颈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几乎是疯了般喊叫起来:“不要!刘景明——你这个混账,你……啊啊!!!”
烧红的铁烙印打在脖侧时,那种白热化的疼痛让我张大了嘴巴,却连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皮肉被炙焦的味道和烟气涌了上来,刘景明的表情在我发黑的视野里显得那么扭曲。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那个烙铁拿来。我额头上全是冷汗,跪软在地上奄奄一息,若不是旁边两个人架着我,我只怕已经倒在了地上。
“……不错。”刘景明冰冷的手指触在我新烙出的伤疤上,淡淡道,“很漂亮……”
他说完,挑起我的下巴,又拍了拍我的脸颊:“你可先别急着晕过去。这是第一件礼物,还有第二件呢。”
我模糊的视线里浮现了一只乌黑的缎盒。
“知道这是什么吗?”刘景明亲昵地靠在我耳边,气息就喷在我耳廓,“听说程维有送过你戒指,对不对?”
“他既然那么大方,我当然也不可能小气了。”刘景明屈指弹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枚小小的银环,“白金的,价钱不会比程维给你的那只低。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兴?我亲手为你戴上好不好?”
我意识昏沉地望着他,没有一丝神采,极度的痛苦和打击已经让我虚弱至极,连反抗的力气都不再有。
他的话我都能听见,但已经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了。
甚至当刘景明的手触上我前胸,毫无预兆地将那个银环的尖利缺口打开,刺破乳/首,就那么血淋淋地穿过去,然后扣好,这一过程中,我也没有一丝反应。
这原本是很疼的事情,可是脖颈上烧灼的痛意已经将它掩埋。我空洞无神地睁着眼睛,涣散无光地任刘景明动作着,仿佛一具尸体。
没有一丝挣扎——这显然令刘景明很不满意。他预料之中,我应该是哭喊踢闹的,可是直到他把那个耻辱的银环穿好,我都没有动静。
他发了火:“你是死了还是怎么了?你不喊是不是?你不哭是不是?那好啊——言秋!”
“是!”
刘景明的神情近乎扭曲,明明是很英俊的一张脸,现在看起来却和鬼一样丑陋。
我就那么涣散地看着他,隐约想起程维暴怒时的模样,那个人即使情绪失控时,面部也不会有任何的扭曲。
我曾经深爱过的那个人,他是……那么的完美……
我空洞地睁大眼睛,泪水却无声无息滚了下来,从苍白冰冷的脸颊,滴落在伤痕累累的身上。
程维……我被折磨成这样了,你高兴了吗?你满意了吗?
你还……恨我……吗?
刘景明把水族箱里取来的蛇拿在手里时,我全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面色阴沉地向我走来。扼着蛇的七寸,举在我面前:“虽然没有人愿意碰你,但是,如果是动物的话……应该不会嫌恶你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吧?”
他见我依旧木然呆滞的样子,切了一声,将蛇举到我鼻尖前,他将手微微松开,蛇得了空隙,便张开嘴,嘶嘶吐信。那湿滑阴冷的感觉终于略微唤醒了我的意识。我微微瑟缩了一下。
刘景明见到我有反应,瞳孔瞬间恶意而兴奋地收拢了,然后俯看着我:“怕吗?”
“……”
“怕也没有用的。”刘景明轻声道,“没有人会救你。你被我玩死之后,还会转送到赢洛手里,连尸体都不得安宁。”
他说完,又摁住了蛇头,让它把信子收回去,令它将嘴合拢。
“言秋,姜巡。把他的腿给我分开。”
那两个人便犹如机器一般听话地照做了。他们将我的双腿分开,暴露在刘景明面前,刘景明的目光一寸一寸剜过去。当他用蛇头触及后面最私/密脆弱的地方时,我终于反应过来他的目的,瞬间苍白了脸色——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已经超越了我的想象,恶心和恐惧从每个毛孔里蔓延出来。蛇头那潮湿硬冷,棱角突明的感觉,终于又让我歇斯底里地尖叫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鳞片生硬滑腻,随着刘景明的动作而愈发清晰地感知到,我说不清楚是毛骨悚然的怖惧感更深重,还是恶心反胃感更重。
我的胃部阵阵痉挛,声音已经全然扭曲,撕心裂肺地绝望尖叫了起来:“拿开!!把蛇拿开!!不要——不!!放开我!!让我死了吧!求求你!!让我死了吧!!”
这是我到刘景明家以来,第一次出声说出告饶的话。我的眼泪滚了下来,一边哭一边向刘景明苦苦哀求:“求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刘景明却被我的求饶刺激得更加兴奋,他舔了舔下唇,眼神不再冰冷,甚至炽热的可怕:“杀了你?我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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