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碰都不想再碰,那令人羞愤到极点的玩具……被那样的东西插入体内,在男人面前发出那样的叫声……连身为一个男人,不,是身为一个人该有的道德底线也守不住……宛如发情的四脚兽般,淫荡无耻。
咬了咬牙,语凡蓦地将门把向下转动。不将那些东西收拾掉不行。
虽然再也不想碰,可是他更不想要让自己之外的人——尤其可非老爱找外面的清洁公司来帮忙打扫——清理那一团槽!
走进成可非的家中,语凡吃惊地发现,屋子里干净整洁、窗明几净,地板光可鉴人,空气里还飘着柠檬清香,彷佛一间样品屋。
愣了数秒,语凡有了不妙的预感,难道……跨几个大步,冲向寝室的门,「砰」地打开。
果不其然,有人整理过了。
一尘不染的新床单、新枕头套,整整齐齐、平平整整地铺盖在床垫上面,也铺盖掉过去的雪泥鸿爪。
完全抹掉、删除掉,昨夜在这张床上每个堕落淫猥的片段——
「……说啊,你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说你会辞职就行了。」
滋滋的马达声,以固定的频率,在体内搅动着。
被塞满的蜜穴深处,不停被机械式的冰冷振动刺激,像是被强迫站在慢跑机上,肉襞连一刻也不得休息,无法停下那泛滥、抽搐,绞吸着塑料玩具的悲惨动作。
「唔啊……唔、唔……不要……」
本来就不善思考的脑袋,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男人的话语及命令给逼到死角。
反复遭到刑求逼供的犯人,在非人折磨下,脑浆变成了一滩白浆糊,连正确答案都不复记忆。只是捉住那「绝对不能说」、「绝对不能答应」的唯一解答,跳针式地回答而已。
「不要?你这骗子想欺骗谁呀?」
抽出塑料玩具,替换上男人火热的分身。
濡湿的顶端不过在肿胀菊蕾前轻轻抵撞,花瓣就迅速地松开,欢天喜地地接纳。
「咦?啊嗯嗯嗯嗯……」
「蛤?这是不要吗?你自己看……你是怎么把我吞进去、缠着我的……那样叫做不要吗?」
看着男人与自己结合的部位,倒抽一口气。
几平完全放松开的器官,翻出了淫靡绯肉,跟着男人的抽送而蠢动。
分身咕噗地进入……肉襞贪婪地收缩。
后撤拔出……缠紧不放。
自己的高涨分身更是随着男人剧烈的抽插、摆动,在下腹腾摆摇晃。
「啊嗯嗯……不要、不要……会死……我会……啊嗯嗯嗯……」
自己像个肉串,被男人的分身穿刺而死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停地放送。
「会死?那就死吧。我也跟你一起死……死在这张床上……你死不答应,那我就一直做到我们两个都死在这儿为止……」
「唏!……唏……不要……不……」
抽噫、啜泣,不受控制的泪跟着横流。
「你知道要我停下来只有一个法子,说出来,语凡,说!」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语凡打了个哆嗦,双手摩挲着自己的手臂。
这「不要」,他说了一整晚,直到最后男人退让了——一方面也是因为男人到了该出门上班的时间,不得不结束这漫长的一夜。
——最讽刺的是,他真的不是男人所以为的,顽固到死也不肯辞职。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也不记得答了什么。
那时候不停地做、做过了头,承受不了这么多过度强烈的快感,近乎废人边缘的大脑,起了保护机制,将自己的记忆与思考能力全都中断了。
这场数个钟头、几乎没有停歇的马拉松式的欢爱——就算自己从头到尾没挨鞭子也没被拷打——有如历经了一场超越肉体极限的严刑酷罚。
最悲惨的是身体弥漫着大量欢爱精华所供给的甜美余韵,心底反而不似以往的满足恬静,里面充斥着怀疑。
对这段关系能否持续的怀疑、对自己究竟爱不爱可非的怀疑,以及可非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是因为爱,或是……
这些怀疑在心底发酵,让他觉得好冷、好孤单……
大门玄关传来了「喀哒」的声响。
糟糕!语凡急忙转身离开寝室——就在可非走进客厅的时候,与他对上。两人都倏地停下脚步,而在最初接触的第一眼时,也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尴尬。语凡先转开眼,宁可看着客厅的地板,也不想看着他——那会令自己想起,昨夜在男人的眼中,自己是什么模样。
过了几秒,可非开了口。「你,没事吧?」
语凡慢慢地把视线转回到男人身上,默默地上下打量,悄悄地松口气。「你也没事吗?」
可非一脸不解。
「我是在问,老板没有对你怎样吧?」
听说黑道不是都很懂得修理人的方式?也许外表上看不出来,可是藏在T恤底下的胸口,断了几根肋骨也说不定。
可非挑起眉。「你知道我去『沙皇俱乐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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