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把你带坏了……」夏宇双颊晕红,双瞳水汪汪地凝视着从「教授」变成
「叫兽」的男人,喃喃说道。
「太过火了吗?」虚心受教。
「是有那么一点。」笑得像个故作天真无邪的小恶魔,夏宇还有但书在后。「不过我喜欢。呵呵。」将舌头探入了荻蒙的耳窝里,淫猥地洗礼一番。
「我想我永远赢不了你。」荻蒙的大手探向夏宇的腰间,解开裤扣。
「当然,我们姓夏的男人,是最强的!」高高在上地宣言。
夏宇扣着裤腰上的环带站起身,一个媲美脱衣舞男的利落弯腰动作,剥光了自己的下半身。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跟着跨开,大刺刺地坐上荻蒙的大腿,然后将他推倒,叫他半仰躺在这张真皮大沙发上头。
荻蒙默默地以欲火高涨的双瞳,追踪着夏宇的一举一动。而男人这两道热情、全心全意信赖、宠溺的视线,召唤出了夏宇更狂野不羁的一面。
他两手揪住男人的衬衫,像是拉扯着胯下马儿的缰绳,再缓慢地在男人裹着西装长裤的腿间,扭动着赤裸翘臀。
——丰盈,挤压着肿胀。
黑眼调皮地觑着男人越来越紧绷的下颚,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像是快要爆开来的呼吸。
——左转圈,向下压,右回旋,前后款摆。
男人不住吞咽着喘息,拱起的眉心有着压抑不了的苦闷欲火。饱受夏宇的淫臀功夫折腾的火烫硬挺,已经濒临边缘,随时都可能烧穿了布料。
「……夏……宇。」齿列间迸出了求饶的呼声。
夏宇舔了舔唇,能够让平常在讲堂上正经八百,说着深奥数理,脑子里还装着足以夺得诺贝尔奖的智慧结晶的这样一个了不起的男人,臣服在自己的裤脚底下,这滋味实在太令人神魂颠倒了。
「想要我吗?」
荻蒙老实地点着头。
绽放心满意足的笑容,夏宇扬起骄傲的下颚,像是允许奴才亲吻自己脚趾头的主人一般,道:「好吧。你可以起——啊噢!」
不等他说完,男人已迫不及待地逆转两人的上下位置,将夏宇摆平在自己身下,低头以舌尖润泽那隐藏在臀缝里的秘密地带,为自己将展开的下一阶段战斗,暖身铺路。
「啊嗯……啊……」
柔软灵巧的舌头、识途老马的长指,挟着大量口水,挑开了充满弹力、收缩自如的花瓣,长驱直入。
硬物在穴口摩擦的快感,如同燎原的星火,一下子由数个敏感点,扩散到全身的经络血脉,转眼就让感官陷入了欲望的火海之中。
夏宇的男性器官也跟着脉动、勃起。
「嗯……嗯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嗯嗯……」
每当男人的指尖括搔到夏宇内襞最有感觉的地方时,他淫荡的黏膜就会紧吸住男人的指头,要将他向内吞噬般地蠢动,死缠不休。
——如果男人不是拜过去阅历丰富,多少锻炼出了一点耐力,恐怕在这个时间点,靠着脑内想象置换指头所品尝到的致命紧缩、美妙吸吮感,还没真正「开始」,就已经「结束」,提早打烊了呢。
男人当然不乐见这种状况——不是因为这有伤自己的男性自尊,而是提早结束,等于缩短了他们夫夫的鱼水之欢、肌肤相亲之乐。人生苦短,怎么能容许这种憾事发生呢!
抽出了手指,可以看到他已经非常柔软潮湿的花瓣,难耐寂寞地缩放着。
「啊嗯嗯……」
夏宇的喘息声更添妩媚。
男人直到这时才将自己压抑多时的欲望释放出来。
朗朗的灯光下,完全硬挺的粗长欲望,雄赳赳地在男人的下腹昂扬,由铃口滴落的大量透明爱液,更是男人将夏宇的需求摆第一,自己的欲望摆于第二位的最佳明证。
「我要进去喽……可以吗?」
夏宇真觉得自己被打败了。难道他不懂,这种时候不必问,直接进来就好了呀!或许男人以为这么做很绅士,但是要夏宇吞下男性的自尊,告诉另一个男人说「我已经准备好被上了,你快来」,不是更加丢人、更羞耻吗?!
「笨蛋!」低咒一声,夏宇的双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送上双唇,同时间抬起长腿,以高度柔软的腰间功夫,交叉勾住了男人的后臀,主动迎前。
「唔……」
夏宇的舌入侵到男人的口中,男人的欲望则贯穿了他娇嫩的花芯。
「嗯、嗯、嗯……」
诉说着寂寞的两具身体,终于如愿以偿的合而为一,一体、完整无缺的快感,让人激动落泪。彷佛分开时两个空虚的灵魂,一日一相逢,灌注了彼此满满的热情,才又感觉到生气勃勃、再度苏活了。
两人在沙发上恣意地、奔放地需索着对方。
「哈啊、哈啊……」
「啊嗯嗯嗯……」
强悍的抽送节奏,与柔软的款摆律动,交织出令感官目眩神迷、令灵魂恍惚飞天的美妙高潮……
「阿爸没穿衣服!羞羞脸!」
天外飞来的童稚声音,像是一枚突袭的手榴弹,炸得两个大男人惊慌失措、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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