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莹已经哭的不行,抽抽噎噎说不出话。
陶教授看向骆东升,示意他回答。
骆东升沉默了一会道:“这可能是个误会。”
骆东升将事情讲了个大概,何莹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何莹眼睛都肿的像核桃,她抽抽搭搭的一开口就打了个嗝~
......
“呜~嗝~你不早说。”
骆东升:......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
这事是场误会,可大家内心都不轻松,甚至是理解何莹的,
顾屿非病情加重,意味着他未知的危险系数越高。
陶教授是精神科的权威专家。对于这种情况他确诊为多重人格分裂症,可渐渐的,顾屿非的情况又变得复杂了。
在1980年出版的《精神疾病诊断和统计手册》第三版中,把多重人格界定为“在个体内存在两个或两个以上独特的人格,每一个人格在一特定时间占统治地位。这些人格彼此之间是独立的、自主的,并作为一个完整的自我而存在。”
一般说来,在任何特定的时间阶段,内陆诸意识层的只有一种身份,称为主体人格。
此时所有的情感、思想和言行都按照主体人格的方式活动,不显出另一身份的痕迹。
不定期一段时候,通常是在受到精神刺激之后,可突然转变为另一完全不同的身份,一切情感、思想和言行按照后继人格的方式行事。
这时,个体对过去的身份完全遗忘,仿佛从心理上另换了一个人。
从一种人格到另一种人格的转化通常是突然发生的,当后继的人格开始“执政”时,原先的主体人格是意识不到的,并忘却已发生过的事情。
顾屿非的情况之所以复杂,是因为他们看不到他的主人格。
他的所有人格都是散乱的,两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原本他们是觉得霸总小情人剧情里的顾屿非可能是最接近他主体人格的。
因为他患病前确实是因为父母早亡受的刺激。可也只是这一个相似点;现今顾家仍旧是h省的庞然大物,他的弟弟也对他很好,否则根本不必花这么大的代价。
要知道挖他们一个团队代价不小。
也因此这个猜想不成立。
而何莹反应那么大,大概就是,有了昨天跳楼的前车之鉴,今天顾屿非就是煮了自己,他们都不会怀疑。
陶教授满脸惆怅,大概是顾屿非的事情着实棘手。见这会儿已无事便背着手忧心忡忡的带着两个跟班离去。
这时,后厨房里有一声咆哮声传来。
“我的烤鸡呢。”
穿着围裙的胖大叔从里面出来,手上还拿着把锅铲。
胖大叔嘴里骂骂咧咧,内心郁闷不已。
真是见了鬼了,他不过就是去摘了些菜顺便除了下草,回来烤炉的3只烤鸡就不翼而飞了。
他挥舞着锅铲,嚷嚷着:“哪个杀千刀的,想吃跟我说不就行了,偷偷摸摸的干啥。”
胖大叔来势汹汹,手上还沾着油的锅铲一阵飞舞,甩的上面的油花飞溅开来。
骆东升退了两步,避开了会被飞溅一脸的遭遇;何莹就惨了。她抹着脸上的油水气急败坏,平时的稳重也管不了了。
她本就因为顾屿非的事情担惊受怕,这下又来这一出,心态都快爆炸。
“张叔”
胖大叔一愣,一看她脸上、衣服上的油渍有些尴尬;他低头从腰间扯下一块灰蒙蒙的毛巾就要往她脸上擦,何莹这次机灵了,连忙往后退。
她嘴里连连道:“张叔张叔,没事的。”
何莹嘴里说着没事,其实心里头是有些委屈和生气的,有对顾屿非的,也有张叔的。
可顾屿非她无法怪罪,张叔她也无法怪罪。
前者是她的衣食父母,后者是他不是有心的。
张叔虽然没她们来的久,但张叔待他们很好,相处以来一直融洽。
张叔是个直肠子,一有事情都不带拐弯抹角的嚷嚷,这性子天生就是火急火燎的。
她今天惊吓过度,心情不好,张叔这次无心之举,要说有气也不该冲他撒,这是迁怒。
张叔心思敏感,她这一吼他怕是要多想了。
想了一通,何莹哽在心里的气慢慢的也就散了;她不是刚出社会的小年轻了,出门在外更多的是要包容和理解。
“张叔,真的没事,我也有错!”
何莹再次道。
何莹觉得身上粘腻,匆匆说了两句便上了楼清洗。
而张叔到底是觉得自责,这好好的干干净净的姑娘被他甩的满身油,就是他自己都觉着油腻粘糊受不了。
他没了在去纠结烤鸡何处何从的心思,叹了口气,将锅铲捧在手里,低头从骆东升身前路过。
骆东升看看手上的黑炭又看看他,心里倒是有些猜猜测,但这会儿显然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
......
而另一边,顾屿非等啊等,不见骆东升回来就有点急了。
吃了他的鸡,就是他的人了,顾屿非怕他跑了。
想着想着他拖着条腿从床底下爬了出去,要去抓人。
他刚要坐上轮椅,门口有了声响。
好像是要开门。
顾屿非有些慌张,下意识的想要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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