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叫子寒。”薛子寒确实记得上次来,希川母亲就一直叫自己同学的,竟是忘记说自己的名字了。
“子寒,上来那个同学怎么没一起来。”
说起小声,薛子寒灵机一动,“阿姨,你是说小声啊,我来的时候告诉他去教导主任那给希川请假,所以他没有来。”
“你看,子寒这孩子,办事儿多周到,希川,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希川本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薛子寒赶出家门,可碍于母亲的面子,希川只好放弃,表面上把薛子寒当成同学对待,可心里不想和薛子寒多说一句话。薛子寒倒也不在乎,和希川的母亲倒是聊得不亦乐乎。
“阿姨,为什么要给希川起这个名字?”薛子寒连自己的名字这样的加长都唠了出来,如此会哄大人开心的薛子寒,怎么也看不出平时那股桀骜不驯的样子。
“这个啊,是想着海纳百川的意思,让希川将来能成大气。”希川母亲把薛子寒当成希川的好同学,希川的什么糗事都告诉了薛子寒,气的一边的希川直咬牙。
“阿姨,那为什么不是海川而是希川呢?”
“当时到想着叫海川,后来想象海纳百川,还是由小溪回去,所以溪川更契合,当时就用的溪水的溪,可希川撒谎你刚学不会写那个溪字,笔画太多太难写,就改成了现在的希了。”
薛子寒看着希川邪恶的一笑,对上薛子寒的目光,希川只当没看见,听母亲在讲别人的故事,和自己无关,“子寒啊,中午在这吃吧,阿姨去给你们做饭,你和希川聊。”
“谢谢阿姨!”即使不为希川,就是为了希川母亲的手艺,薛子寒也不会拒绝,想起上次的燕麦红豆粥,薛子寒还意犹未尽。
如今客厅里只剩下希川和薛子寒两个人,希川母亲不时的在厨房问一句,“子寒喜欢吃什么?”对于薛子寒来说吃饭当然不是重点,能留下来才是主要的,所以吃什么都行,何况以希川母亲的手艺应该是做什么都是美味佳肴。
“希川,阿姨让我们好好聊聊!”
“你到底想怎么样?”看着刚才和母亲对话的薛子寒,和那天巷口的薛子寒判若两人,希川甚至有些怀疑巷口那只是一个梦境,可薛子寒那陌生的眼神告诉希川,就是眼前这个人曾经用那样一种眼神看过自己。
“和你好好聊聊。”只剩下两个人薛子寒也认真了起来,矛盾重重的薛子寒不知道从何处开口。酝酿的半天也只说出一句“对不起!”今天应该算是薛子寒人生中破例最多的一天了,学会了真心的说谢谢、对不起。
一时间希川的情绪缓和了下来,希川又何尝不了解薛子寒的性格,要他说一声对不起比登天还难,可薛子寒带来的伤痛,希川还历历在目,无法忘怀。一股脑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希川这次没有再强忍住自己的泪水,而是任由它顺着脸颊流下。
希川没有抽泣,眼泪悄无声息的留下,薛子寒抬起手,拭去希川脸上的泪珠。希川没有反抗,如果不是有希川母亲的存在,薛子寒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希川搂在怀中,然后告诉他自己是一个混蛋。
希川沉寂在薛子寒少有的柔情中,而不知哪根神经一动,迅速的撤离薛子寒身畔,“远点去!”
“希川,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同学!”
没等薛子寒说话,希川的母亲已经在厨房里教训了希川的物无礼。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说一些这样的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是神经过敏的人也不会多想。
“阿姨,我们去希川卧室看看!”薛子寒有礼貌的和厨房里忙碌的希川母亲打招呼,这边暴力的将挣扎的希川拖到卧室,将门关上。
“薛子寒,你到底要怎么样?”两次的伤心难过已经让希川有了后怕的感觉,自然而然的生出了免疫。
“不想怎样,阿姨在那,我能把你怎样。外面说话不方便,我有些话想和你说。我刚才已经和你道歉了,你不要生我气了。”刚才薛子寒道歉的语气很真诚,可现在却根本没有求人样,完全是命令语句。
“你道歉就完事了,那我也说声对不起,你回去吧。”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你不用说对不起。”薛子寒本性毕露,完全歪曲希川的意思。
希川无奈,催促薛子寒道:“行,你是少爷,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洗耳恭听!”
希川摆出玩笑状态,薛子寒又认真了起来,希川真摸不透薛子寒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思路和正常人不一样,“我其实也没什么说的,你还生我的气吗?”
“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你真不生气了,我半个月没给你打电话你也不生气了,其实我去法国之前想告诉你来,可走的太匆忙就没告诉你,也不想你担心。”
“我不担心,为什么要担心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好担心的?”希川坚决把自己装作不认识薛子寒一样,不再让自己为薛子寒伤心难过。
“你当然有,如果你知道我父母让我出国念书你不担心吗?我就是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自己一个人跑到发过去找我大哥,让他帮我忙说服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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