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养伤的这几天我也交了一位小女士做朋友,似乎是因为那天我奋不顾身的救了她,感动了傲娇的小女士吧。
虽然她来的时候大部分时候是找老攻说话,很奇怪的,她总是叫老攻哥哥,然后叫我‘苏苏’。
这一点让我很不满意。
除此之外就都还好,虽然熟悉了之后发现傲娇的小女士原来还是位毒舌小女王。
嗯。还好我承受能力特别好,从来不在意小女士的挑剔。
“我说你头发怎么油腻腻的,难道这几天都没有洗澡吗?简直就像是在垃圾堆里滚过一样。”
说曹操曹操到。
“老攻有帮我擦身的。”
王辛欣——小女士大名,暴跳:“你你你你居然把哥哥当成奴隶!!你简直是恶棍!坏蛋!”
虽然王辛欣小女士很毒舌,但是她总是能够莫名其妙的生气。而且,作为一名淑女,她只会说恶棍和坏蛋这两个词语。
“老攻帮我擦身很正常啊。他还要收拾家里、洗碗、做饭、洗衣服呀。”
“你你你你——那你干什么?”
“我?买菜呀、递工具呀、摆饭碗呀、晾衣服呀、放洗澡水呀,哦,还有暖床。突然发现我做了好多,老攻有我真是赚了!”
“你!不要脸!”
王辛欣小女士又像前几次一样气走了。然而,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唉!妈咪说过一位淑女是理智礼貌富有涵养的同时,她们的本质还是女人。
难道弄不懂她们生气的就是女人吗?
我想我懂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决定这一篇就搞定老攻身世的说。。。。。。
☆、番外
话说杨苏粟和他家老攻的初遇岂止狗血二字足以形容!
那天是一个黄昏,大约六点左右。这个时候是冬天,到了这个时间天色也就暗下来了。
杨苏粟是高三学生了,每天都要补课。一天下来到放学的时间天色早就暗下来了,本来每天都是和于墨一起走的。
不过,这段时间于墨被派去邻市参加竞赛,所以只有杨苏粟一个人上下学。
回家的地方会经过一条暗巷,当然也不是必经之路,只不过是杨苏粟贪近选了这条暗巷走。
虽然他这毛病总被担心他的杨老豆和杨妈咪以及于墨说教,可他总也改不过来。
说来也是他运气好,好得叫人惊叹。
须知那暗巷时常发生一些人祸,像是抢劫勒索三天两头能听见。所幸也没有出现命案,要不然杨老豆他们就是拎断了杨苏粟的耳朵也非叫他改了这贪近的毛病不可。
再说那常出事的暗巷,偏偏杨苏粟走了好几趟也没碰见什么事。
这运气,也是逆天。
不过,杨苏粟从小到大的好运气总让认识他的人惊叹。也没什么人嫉妒他,顶多眼红过一阵。当知道他不同于正常人的地方之后,眼红变成了同情和怜惜。
毕竟相处久了就知道那是一个多么乖巧的小孩,各家各户的爸爸妈妈对着软软萌萌的杨苏粟,再对比了一下自家的熊孩子。原先的同情怜惜顿时就变成了自家娃的怨愤。
所以当别人小区的爸爸妈妈拎着自家熊孩子的耳朵灌输别人家的孩子学习多么好的时候,这个小区的爸爸妈妈灌输自家熊孩子的思想是:你瞧瞧人家苏苏多乖多萌多孝顺!你就不能不去撩人小姑娘的裙子吗?你就不能不去撵人大爷的狗吗?
就因为杨苏粟从小到大属于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得了小区里不少孩子的白眼。推搡着他不让他跟他们玩,等到那些孩子长大了,明白了杨苏粟和他们的差异,想弥补的时候,人反而安静得像个小姑娘。
所以整个小区里,杨苏粟也就跟于墨熟,其他的孩子也不亲近。
话扯远了,再说杨苏粟放学回家又独自一人拐进了那条暗巷,才刚走进去就听见里头一阵激烈的拳脚相踢的声音。
一般人听见这动静早激灵的跑了,要不也是吓怔住了。偏杨苏粟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那脚步声夸踏夸踏的响亮。
一进里面,不知是谁拿了支小电筒,微弱的光没给带来光明,反而舔了些恐怖。
大概是五六个人,围打着一个少年。正中一个似乎是老大的一脚蹬在缩成虾米躺在地上的少年。
那少年微弱的挣扎,像是一只严重负伤孤狼,即使动不了了还要尽力保持着战斗。
有几个少年注意到杨苏粟,抬头瞪着他。
倒是杨苏粟目不斜视的经过他们,泰然自若的神色仿佛他只是一个瞎子。
作为为‘中二’而代名的少年们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忽视,当下嚣张的拦下了杨苏粟。却见杨苏粟没有丝毫畏惧的张着明亮的大眼看他们。
顿时以为自己遇到了神秘隐于平凡的高人的少年们,立刻严正以待。
杨苏粟认真的看着他们,少年们以为这是以气势威压他们,料想谁先开口谁就输了。哪料杨苏粟不过是认为既然是他们把他拦下来的自当他们先开口说话罢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寒风吹来。少年们一阵瑟缩,杨苏粟岿然不动,怀里搓着暖宝宝。
身形单薄,衣着单薄,却不惧寒冷。高人!
少年们惊恐,一人被推出,战战兢兢的道:“呔!此树是我载,此路是我!”一巴掌往那人脑门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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