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没沉住气,又惹了麻烦!
顾轻狂挑眉,“好啊,把老板叫出来,我也同意。”
“我在这里,出什么事了?”一个中年男人在几个黑衣保镖的拥护下走到他们眼前,这人正是‘绯醉’的大老板。
“张董事,别来无恙别来无恙。”大老板跟张董事打了招呼后,视线转移到顾轻狂的身上,是个生脸孔,便问道:“这位先生是?”
“我是姜宸的朋友,姜宸说他已经买了连城九天,让我过来看看,顺便把钱转给你。”顾轻狂说明自己的来意。
张董事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是钱而已,难道他没有吗?
“把连城留给我,我只要今晚就行,老板,这面子你不会不给我吧?”张董事套近乎道。
大老板向张董事致歉,“不好意思,张董事,姜少确实在连城演唱的时候就已经把连城买下来九天了,做生意有分先后,假如今天是您先点连城,姜少后点,那么连城必然是您的,所以十分抱歉,这是我们‘绯醉’的规矩,连城今天回归,许多人抢着点他,但是接下来的九天他是归姜少的,希望张董事您能理解。”
好言劝说,再加上这确实是‘绯醉’不成文的规定,张董事也是这儿的老客人了,当然知道这个规矩,没办法再狂,只能黑着脸坐回去喝酒。
“请问您怎么称呼?”大老板搞定了张董事后询问顾轻狂。
“顾。”
“顾先生,先跟我到办公室付清九天的费用,连城,你这九天不用再接别的客了,我会让他们替你挡下来。”大老板边走边道。
顾轻狂跟在他的身后,连城点头,站在走廊边静静等着。
心里盘算着,九天,如果不是老板要升价的话,姜宸手头上的钱本可以支撑十多天的……
顾轻狂和陶修跟着大老板到办公室付清费用后,大老板告诉顾轻狂,“你们可以不用每天过来看着,姜少这几天应该出现不了吧?我找人替你们连接监控,这样你们在家也能看到连城的动向,当然,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也能住在这里亲自盯着他。”
顾轻狂和陶修相视一眼,两人都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况顾轻狂说过,姜宸是他最好的死党、兄弟,曾经帮过他许多许多,现在姜宸求他帮忙,当然要尽力帮,躺在家里看监控的确舒服,但是不保险,万一他们睡觉了有人为难连城呢?
如果连城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亏,他们怎么对得起姜宸?
何况现在学校已经放暑假了,对于顾轻狂和陶修来说,只不过是暂时换了一个居住的地方而已,但对于连城和姜宸来说,却保障了他们之间的爱情。
每个人都知道,这一天天过去十分难熬,只是为了爱,硬着头皮也要熬下去。
“不必了,我们就住在连城的房间里,请替我们置一张柔软一点的大床就行,房费等到我们不住了我一次性结给你。”顾轻狂道。
大老板点头,“可以,没问题,只不过我要提醒你们和姜少的是九天过后如果你们支付不起费用,谁先点连城的场,就是谁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这里看重先来后到,我们不可能为了姜少一个客人得罪所有客人。”
顾轻狂摆摆手,“这个等九天后再说,就不用你操心了。”
拉起陶修的手,两人离开了大老板的办公室,走到连城面前的时候,顾轻狂冷冷地道:“带我们回你的房间。”
连城此时就站在自己房间的旁边,于是一转身,掏出一把造型比较奇特的钥匙开了门,顾轻狂拉着陶修进了房间。
连城把门关好,谢字还没说出口,只听眼前掠过一阵风,已经被一拳打侧了脸。
“轻狂,别打人!”陶修喊了一声,顾轻狂才放下拳头,没有再补一拳。
“你是个混蛋!配不起姜宸的混蛋!姜宸即使被他父亲的人抓了回去,心里还是想着你,托我们过来帮忙,说你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而你呢?如果我们晚来一步,你打算做什么?自暴自弃,再陷泥潭吗?”顾轻狂的话锐利如刀,仿佛一下子戳穿了连城的心脏,泛着一抽一抽的疼。
连城捂着脸,愣在原地,“他说……我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连城,如果不是姜宸这么说,轻狂也不会这么着急,你对姜宸真的很重要,他一直说你不是一个普通的mb,你千万别放弃,如果你先放弃了,姜宸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他也会累的,他也是人啊。”陶修也忍不住道。
连城双手捂着脸靠着墙坐在了地上,“对不起,我以为已经没有意义了,只要他过得好,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你不好,他怎么好,他再怎么不好,也想着你好,连这你都不懂吗?”顾轻狂咬牙切齿地道。
也许局外人看得最为清楚,姜宸对连城早就用情至深,那样疯狂那样热烈,如果不是爱,又怎么会明知迟早负担不起,却还要开那个头?又怎么会拉下脸一次又一次地为了他借钱?又怎会为了他卖房子卖车子?
虽然两人的爱更多体现在金钱上,可正因为连城是mb的身份,姜宸只能用钱证明他有多爱他,倾家荡产、负债累累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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