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后腰处被抵着,墨禾没动弹了,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莫岩城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阿禾,我不对你做什么总行了吧?你就躺在我身边,我才好自力更生。”
墨禾没开腔,心下无奈,却没有挣脱着要走。
莫岩城轻笑了一声,探过身把灯关了,在他身后悉悉簌簌地动了起来。
黑暗中,莫岩城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清晰地落入墨禾的耳中,他的动静并不大,但墨禾闭着眼却仿佛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
真是,魔怔了...
不知过了多久,莫岩城发出一声低喘,接着墨禾就听到他抽纸的声音,想着他该完事了,墨禾便起身打算回房睡觉。
不料,莫岩城见他要走,猛地拉住他,急急说道:“诶,别走啊!”
莫岩城手都还没擦,拉住墨禾的手腕,黏黏糊糊地沾了他一手,他重重拍开莫岩城的手,皱眉走进浴室,莫岩城下一秒就跟了进来,呲牙笑着看墨禾硬是在水下把自己的手腕都给搓红了,还笑嘻嘻地说:“阿禾,今晚留下吧。”
“不要。”墨禾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当晚,墨禾确实没有留在莫岩城的房间里,但莫岩城却硬是跟着墨禾挤到了他的房间里,乐呵呵地抱着他睡了一夜。
被这样一个人缠上,墨禾真心无可奈何。
死气白咧、没脸没皮的,唉...
第二天,在酒店餐厅碰到了莫文韬,那家伙看到莫岩城的第一眼,转身就跑,这明晃晃的心虚样看在墨禾眼里,完全就是犯罪的铁证了,典型的不打自招。
见莫岩城没有冲上去抓他,反而表现得无所谓,墨禾有些困惑,这吃了亏自己往肚子里咽的人会是莫岩城?
“你怎么没抓他去?”墨禾喝了口豆浆,问道。
“我抓那傻逼干嘛?”莫岩城耸耸肩,“一副纵欲过度的虚样,居然还能跑得比兔子快。”
墨禾放下豆浆,夹了个小笼包咬了一口,说:“他斗胆给你下药,你没打算教他做人?”
“嘿嘿,”莫岩城对墨禾挑挑眉,抬手抹去他嘴角沾上的番茄酱,伸出舌头舔了舔,“我是觉得他那药下得挺得劲儿的。”
墨禾咽下小笼包,甩了他一记刀子眼,冷哼一声:“哟,感情你还挺享受的,不然回头我去他那儿把秘方讨来,天天给你下饭,如何?”
莫岩城对墨禾抛了个大大的媚眼,意有所指地说:“光那玩意儿下饭可达不到身心舒爽的奇效,还需墨总经理配合配合,你...唔...”
在莫岩城说出更加露骨的话之前,墨禾眼疾手快往他嘴里塞了个小笼包,适时堵住了他的嘴,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说:“要是不想降职成为保安保洁,就管好你的嘴。”
莫岩城眨眨眼,一边嚼着小笼包,一边笑着连连点头。
早餐过后,墨禾联系上J国派出的负责人,到温泉酒店选址所在的街道作了一番视察与交涉。
大致交涉过后,已经是傍晚时分,看到许多人穿着传统服饰三三两两地往一处涌去,莫岩城顺着人流涌去的方向望去,可以看到一片整齐而又璀璨的灯光。
“今天正好是庙会,墨经理和莫助理可以去逛逛,很热闹的。”负责人笑着解释道。
“庙会?”莫岩城一下提起了兴致。
“是的,等到九点还会有烟火大会。”负责人指向不远处的河堤,“那里会是绝佳的观赏点。”
以前因为墨景琦在J国工作,墨禾来过很多次,庙会自然也跟着父母逛过不少,他本来是想着和负责人吃顿饭就回酒店休息的,但见莫岩城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他想了想,转而对负责人说道:“那接下来的事情,我们找时间再商议,正好碰上了,我们就去庙会逛逛吧。”
负责人笑呵呵地摆摆手,说:“你们去吧,我这年纪,没那体力逛庙会,就先失陪了。”
道别了负责人,墨禾看了眼沿向半山腰的石阶,说道:“走吧,去逛逛。”
莫岩城笑了笑,踱着缓慢的步伐走到了墨禾的身侧,和他对视一眼,极其自然地牵住了他的手。
墨禾低头看了看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有一瞬间的愣神,有种异常舒心的感觉从莫岩城的掌心传来,带着暖暖的温度,通过紧紧相握的双手,顺着手掌、手臂,一路向上蜿蜒盘旋,直抵墨禾内心那最柔软的角落,瞬间突破重围,不容抵抗地将它包裹起来。
这种强势、这种霸道、这种...心安,真的令人难以抗拒。
墨禾暗自叹了口气,将视线挪开,望向那一路蔓延到半山腰处的零星灯光,轻声说:“走吧。”
不然,纵容一次,下不为例。
莫岩城眉眼之中满是柔情与笑意,他点点头:“嗯,走吧。”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墨禾看到自己房门上贴了张纸条,是莫文韬留下的,上面就留了一句话:我妈找我回家。
莫岩城走过来,看到纸条一下就乐了:“这货还真没断奶吧?”
墨禾无奈地摇摇头,把纸条从门上撕下来,对莫岩城说:“早点休息,争取明天把事情处理完,尽快回国。”
才刚在床上躺下,墨禾的手机再次响起,他揉了揉太阳穴,接通电话:“喂,你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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