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蛋疼的人们抓耳挠腮的猜测,恨不得拿着放大镜搜索被掩盖在微博某个角落的真相。然而,踏破铁鞋无觅处,在某个二次元画手圈,一个太太的跑圈微博,已然掀起腥风血雨——“蛋黄酱草莓天生很绝配:啊啊啊啊啊啊一定是安学长我就知道是他爷爷不会骗我的呜呜呜呜我跟你们讲,安学长好漂亮的画也画的很好看,他是我男神嘤嘤嘤我就猜到他一定会去演唐可的呜呜呜呜呜小美人本大爷命给你啊(吐血)(吐血)(吐血)”
开心地捧着手机去找她爷爷张大师得瑟的双马尾蛋黄酱妹子没有想到,就她的一条放飞自我的微博,点燃了无数蛋疼群众生的火光。
“这踏马是什么鬼?“安学长?唐可的演员姓安又是一个玛丽苏姓,艺名”
“博主你能不能好好短断句,读你一篇微博我要憋死了。”
“炒作狗滚。”
“哪个十八线不能买一点像样子的营销号,找谁不好偏找个中二病。”
“博主锤呢?空口说白话谁信啊。”
“……”
张大师见微博下面的质疑越来越多,斜眼瞟了一眼蛋黄酱妹子。
妹子好方,妹子方方地把微博删了。
“爷爷我去把今天的卷子再写一遍!”跑得比香港记者还快。
于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发泄点的围观群众在再次刷新时,看见微博已无法查看的提示,不约而同的骂了一句f…k。
在始作俑者们拍戏的拍戏、学习的学习的背后,网上突然之间,多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我不信……”
“不是说好了已经是我们方弈了么?”
“不对啊,我们老大明明还没有进组啊。”
“一脸懵逼,我弟不是前两天刚刚去帝都试镜的么。”
“@孙至滨V:你妈炸了!到手的角色都能被人抢了!业务不精和吃里爬外你自己选一个!”
“@七里巷剧组,@林海导演V,我们要一个解释!”
“……”
诸如此类的言论甚嚣尘上,渐渐地就在网上刷出了存在感,期间夹杂着一些方弈是谁发博说有好事了呢,藏藏掖掖的好事在哪儿啊?”
“俗话说啊一瓶水不动,半瓶水乱摇,现在更厉害了,一个空塑料瓶给自己贴个标签就冒充82年的拉菲了,可能他的脸再去帝都买标签的时候顺手卖了吧。”
更有甚者,直接挑破那层纱布:“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无外乎两个原因嘛,要么,面试没上被刷下来了,人林导找了个画画的素人也不愿意用他,要么就是选上了,结果还是杠不过那个画画的素人,人家就是有能力有手段,不服憋着。”
“啧啧啧,姐姐你还漏了一个可能呢,人家都拍了那么久了,他试镜是什么时候?要我说啊,根本就没有试镜这回事,别是某人在故意碰瓷吧!”
“……”
于是更多的真吃瓜群众扶着脑袋看几家小鲜肉又吵架吵上了热门,比每月一次姨妈还准时。
等到安望君滚回学校上下午的选修课時,一刷微博我的个天,左边一句七里巷剧组请给一个说法,右边一个凌远粉丝嘴贱成瘾,当然最闪亮的一番,还是顶着姨妈色爆字的“强推之耻还我唐可!”
安望君迅速截了图发给他哥,配字:“诚惶诚恐,何德何能。”
他哥当时正在瀚如烟海的论文里摸爬滚打,秒回一个:“给安大佬敬茶.JPG ”
安望君噗嗤被他哥逗笑了,下一秒就被老师拎起来回答对PM2.5的看法,一直刷微博的安望君急中生智:“我还留在帝都上学,这就是我对PM2.5的看法。”赢得小鸡崽们的一众喝彩。
老教授推着眼睛问他叫什么,安望君酷酷地报上了自己大名,心想劳资现在可是微博头条,一个被称作强推之耻的男人!
老教授宛如醍醐灌顶地“哦”了一声,“就是前两次点名都不在的那个学生啊。”
安望君:“……”
安望君:“老师您听我给你解释……”
老教授:“我不听我不听~”
心碎成饺子馅的安望君生无可恋,登上了自己的大号“君子懒”。最近因为片场和学校两头跑,自己交的都是一些存稿,这样不好不好。于是乎冒着枪林弹雨强行请假,留下一众哀嚎。
刚要退出就看见有个熟悉的私信:“蛋黄酱草莓天生很绝配:呜呜呜呜呜兰兰我干了一件蠢事……”
好巧不巧,好死不死,这位蛋黄酱妹子,正好是安望君在网上的好姬友。
“君子懒:说了多少遍,喊劳资大名,兰兰个什么鬼!”
“蛋黄酱:要么君小受要么小兰兰,你自己选一个。君子兰还是苏苏最喜欢的花呢,喊你是便宜你了。”
“君子懒:……有事启奏,无事午门斩首。”
“蛋黄酱:别!尔康手!奴家全招!就你应该也看到你家苏苏的微博了,那个,其实,苏苏说的安学弟,我认识……”
安望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说你认识我?那我怎么不认识你!你不是一高中生吗?我记得我没祸害过学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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