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被戏弄,后方被刺激,没多时司瑜便在闵天翔手中泄了,闵天翔开心不已,股顾不得自己腰上伤口再次渗血,他一边疯狂的抽动着一边不忘嘿嘿笑着讽刺泄了的司瑜:“你真快!”
这三个字对于司瑜来说绝对是耻辱,然而此刻已经是没力气的人没反击的可能,横了一眼上方的闵天翔,闭眼喘息,兀自的感觉起那股渐渐袭上全身的感觉,疼痛已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无乱是闵天翔套弄前方所带来的刺激,还是他亲吻自己身上时的疯狂,亦或是身体里面被撞击所带来的强烈感觉,这些,比疼痛强烈N倍。
司瑜干脆楼主闵天翔脖子,抬身索取亲吻,再次的激烈狂吻,整个房间温度又升了好几度。
绝对不能让闵天翔知道,他是被插得又有了反应,不然那就太丢脸了。
虽然两人以前都有何女人的不少经验,但插男人是第一次,被插的更是第一次,这般搞来搞去比打了一架来得更累,司瑜在闵天翔射进体内的瞬间,呼吸一滞心脏一抽就这么晕了,闵天翔心满意足的傻笑着搂着司瑜睡了……
……
抬起手挡住照射在床上而过于耀眼的阳光,司瑜渐渐清醒过来,等到双眼慢慢适应了,这才放下手做了个深呼吸,窗外阳光明媚,深蓝色的天空不见一朵云,只有那一轮刺眼的太阳。
翻了个身面朝着窗户,感觉自己全身很清爽,只是那个地方火辣辣的感觉,这种疼痛比起枪伤还是不算什么的,不过痛在那里就另当别论了,一下子脑海里面就想起晚上的事情来,本来是自己决定要搞了闵天翔的,谁知居然被搞了,更加耻辱的是,强如他司瑜居然会晕过去。
脸一下子就红了,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点燃,吸了一口,思考了良久,他发现自己变了,短短半天时间他变忧郁了,看着窗外竟然觉得自己无比的可怜。
“靠,脑袋秀逗了。”把刚吸了一口的烟拧灭在烟灰缸里面,司瑜起身套上锦缎的白色长裤,这才看向自己身体,不看还好,一看更忧郁了,满身都是吻痕,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大腿内侧都布满了红斑。
踢开地上的黑色内裤,这东西他昨天晚上见过,应该是闵天翔的,不过应该在浴室,为什么会在这里?
司瑜走到窗前,打开窗然后深呼吸了好几口:“下午了?”
这个房间面朝西边,但太阳就在眼前,显然就是已经下午了。
闵天翔开门进来,就看见阳光下司瑜那章斯文的脸上布满了忧郁的气息,一下子看到呆了,半晌才开口:“……你不用有那种失落的心情,我知道你那里是处……我闵天翔绝对是负责任的男人。”
“我负你妈个大头鬼啊,你这个死变态。”司瑜回头就骂,巴不得扑上去照着那坏笑的脸上来个几巴掌,不过看着闵天翔脸上一边一个牙印,突然气就解了。
闵天翔叹了口气躺倒床上,将被子报到怀里,看着司瑜温柔的笑了起来,那笑容腻得能滴出油了:“遇到你的那几天,没怎么听你说脏话,嘿嘿嘿嘿……”
司瑜一个恶寒,有种闵天翔抱的不是被子是自己,抖了下身子,司瑜一个飞扑,抱着自己痛,闵天翔也要痛的想法,坐到闵天翔背上问:“高高那边怎么样?我哥应该有给你说什么吧。”
“高高虽然跟我没多久,不过我完全相信他,何况还有水鸟。”闵天翔趴在床上,也不反抗,声音透过薄被有些闷闷的:“你哥那个老狐狸说,最近就这样,我操,这样是怎样啊?”
司瑜想了想,俯下身子在闵天翔耳朵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换来闵天翔一声痛叫,才说:“就是叫你这几天安分点,前几天你干了不少大事了,锋芒太露是不好的。”
“啧啧,果然是你会说出来的话。”闵天翔脑袋转得飞快,司瑜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肯定也是司谦之刻意的安排,自己太嚣张了,当然混黑道就是要嚣张,对方不服气,就要打得对方服气为止,对方欺负你,就得加倍的欺负回去,只是自己不但嚣张甚至有时候是狂妄得唯我独尊了些。
而司瑜虽然有时候会冲动,但更谨慎,他习惯在暗中杀人,但是这样就缺少了一股服众的气势,他能让人悄无声息的死掉,但是别人不知道是他干的,既然不知道是他干的,谁又会怕他?司瑜和自己的合作,肯定能够不费力的搞定飞鹰,这才是司谦之最想看到的。
司谦之这样的安排,一边是要自己嚣张中学会一些谨慎不能太过狂妄,一边也是让司瑜懂得怎样去做一个老大,毕竟做老大不是做笼中的森林之王老虎,别人害怕你,但不代表别人不敢惹你。
不知道司瑜懂不懂,闵天翔也不想说,他暗中佩服司谦之这个老大,又觉得被这么整感觉很不服气,吐了一口气,侧过头看着司瑜:“睡了差不多十来个小时,你不饿?”
“这样一说,确实饿了。”司瑜手指划过闵天翔裸背上的伤,闵天翔身子颤抖一下,司瑜又狠狠的按了一下骂道:“靠,你现在才知道痛了?我后悔昨晚上怎么没插穿你的身体……害得我……”
“得了得了,我不是说了会负责的吗?别他妈像个女人似的,昨天都过去了,你后悔还能回来不成,你后悔还能压了我不成?哈哈哈哈……”闵天翔大笑说道:“为了补偿你,我可是做了很多菜,说起来天熙去了你家我就没做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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