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有说你可以走了么?你已经被我买下了。”
程唯的脸色迅速惨白,然后猛然掉头就往马路上跑。
李博被他给弄得愣住了,冷笑一声,就在刚刚,他脑补过这少年无数行为,却没有一个是这种简单平常的举动。
5、
半个小时之后,程唯被反剪双手押到了李博面前,一同送来的,还有一条鞭子。
为了防止逃跑事件的再度发生,程唯被人用麻绳紧紧捆在茶几上,看起来,还真是个巨大的杯具。
小鬼倔强不屈的眼神撩拨得他有些心痒,要知道搞艺术的也算是见识过大风大浪,顶着合法流(蟹)氓的头衔,对某些事情,更加没有顾忌,比如情,比如欲。
客服经理抬手给了程唯两个耳光,然后低头说道:“对不起,让您看笑话了,今天晚上的费用,我们老板请了。李导请随意。”
“哪里,老板客气了。你们放心吧,规矩我还是听说过的,保证不会给场子惹麻烦,请。”他毕竟只是个搞艺术的,人家老板都意思,人送到他手里收拾一顿算是给他面子,但真要闹出人命来,双方脸上都不好看。
那经理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门外下了锁。
李博拿起鞭子挑起程唯的下巴,露出一个软和的嗤笑,仿佛玩味地看着某种困在牢笼中的动物。
“你这小家伙好像学不会教训嘛。”他这么刺激一下,小鬼会不会脖子一梗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恩公说笑了。”他倒是天生带着些许油滑,本要暴起伤人,然而在听到门外落锁之后,一权之下,立刻撤出有点可怜的嬉笑,“我开玩笑的,一看您这么有品位的人,喜欢的肯定是有档次的货,我要是老老实实随你了,怕你看不上不是。”
“是么?我倒是对你还真有几分兴趣了。这样吧,你过来用嘴先伺候一轮,我会考虑打轻一点。”
程唯立刻白了脸,一双灵动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刚刚说那番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中忍不住狂问候了某人祖宗十八代,现在居然还要他做这么变态的事——
“做不到?做不到就老实一点,你的小脖颈子这么细瘦一点,经得住几回掐。”
“用不着你假好心!”他一咬牙,索性破罐破摔,了不起不就是一死么?与其这样受辱,过着没有明天的日子,还不如,就这么了断了的好。
每个十几岁的男孩,内心深处都藏着一个宁折不弯的大侠。
“乖一点,哭出来没人笑话你。”李博轻轻抚弄着他光(蟹)裸的脊背,两三下撤掉他破破烂烂的衣裤,立刻就将他剥得跟只白斩鸡一样。
很多年以后程唯依然在后悔,如果当时软下来求求李博,再挤两滴鳄鱼眼泪,说不定没有后面那么多麻烦事。
而听了这个抱怨的李大导演笑说:“还是你委屈了是吧?”那凝望在天边的柔情,终于落在了彼此的眼眸中。
但此时,回答李博的只有一个冷冷的鼻音。
当然,回答这个鼻音的,是鞭子破空的声音。
“啊——”
才一下李博就发现了这可不是淘(蟹)宝上买的玩具,这东西打下去,小鬼得有好几天不能下床了。
这里的老板,还有这样强迫别人消气的么?要不要这么霸蛮。
程唯身上原本就青一块紫一块的,某个地方更是场子里的重点打击对象,现在还肿胀着,只是没有破皮而已。
那一条鞭痕,却让所有的青紫,都变得袖珍。
“还以为你有多硬气。”李大导演突然想到自己获奖作品的台词,狗血地客串了一把坏人。小鬼也是相当配合的,第二鞭下去,就只听见了一点低沉的□。
又打了几下,少年紧致的线条起伏得越发勾人,即使是在大学人体素描课程也从来不曾失态的某人,喉咙也有点干燥。
“好了,别这样,跟你开玩笑的,这个东西我使着不顺手,即使是想放水也很难。再说,就算我有心放水,你也要配合一点,不然吃亏的总是你。”轻抚过隆起的肿痕,李博俯下(蟹)身子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这边的金卡包房是不会安摄像头的,但外面听壁角的是谁,可就不好说了。我不会为难你,但外面的人我就不保证了。”
“你——”程唯抬头看了他一眼,彼时脸上满是泪痕,他不知道从那天离开家之后到现在究竟过了多少天,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多久。
身边所有的善意都消失了,随时都会有人上来一口吃掉他,连骨头都不剩。
那十年的美梦,终究是否存在过,他也犹疑了。
为什么眼前这个畜生,会对他表达出这么一点点犹如救命稻草一般的善意,如果他收回的话,足以致自已于死地,或者,他就是在开自己的玩笑,想看自己的丑态,毕竟来这里消费的,有一个不是变(蟹)态么——
“乖,配合一点——现在你被绑在这里,也没别的办法不是。”
又打了几下,程唯终于开始配合地哭号起来:“啊——啊——我知道错了——啊——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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