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长腿被褪到脚裸的牛仔裤束缚,为了维持趴在沙发上的姿态,肌肉一一绷紧。叶祺咬牙准备忍过最初的那一阵不适,自己并不知道这副情形看上去多么诱人。陈扬细细啮咬他的脊椎,抚慰着神气活现的前端,同时腾出拇指来按揉尾椎的最后一节,引来叶祺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
进展出奇的顺利,没多久叶祺的身体就变得柔软了,被陈扬捏着腰侧的时候甚至忍不住扭动起来,已经是无法掩饰的求欢。陈扬想把沾满蜂乳的手指探进去,不料一碰到里面就觉得温度不对,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你……发烧了?”
自己期待的感觉没有到来,叶祺皱着眉回过头来,其实并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看来昨晚是做得过分了,夜里被子滑下去又受了凉,叶祺是真的发起低烧来了。大概是他难得想着要买花送花,心里多少是兴奋的,身体不舒服也被忽略掉了。陈扬这边转了好几个念头,手里一刻不停地揉搓着对方早已湿滑的顶端,叶祺被他弄得真正着了急,挣扎着转身抱住他:“我想,你快点给我啊……”
这个样子怎么能进去,陈扬其实也硬得发疼了,当下也只好让叶祺面对自己坐在怀里,一手握住两个人的东西一并弄着,一手探到后面去,愈发小心地往里摸进去,一点一点揉着那个关键的地方。
即使只是低热,敏感度还是会提升。叶祺分开腿跪坐在陈扬面前,温顺地环抱他,闭着眼睛低低地呻吟起来:“慢……嗯,慢点……”
陈扬被他折腾出一头汗来:“你最好别这么紧张,乖。”
叶祺当然也知道怎样延迟爆发那一刻的来临,微恙的身体状况微妙得很,酸软无力,却很适合放松再放松。反正也病了,放弃对自己的掌控是再顺利不过的事情,叶祺深呼吸了几次,方才的急躁都沉了下去,快意如泥牛入海,在最深处隐隐地翻涌起来。
陈扬却没他这么轻松,一心只怕他太伤神,又想让他舒服地发泄出来,不由指尖的动作就刁钻了几分,轻触直接变成了刮搔和按揉。
叶祺被弄得腰软腿也软,贴着陈扬的耳朵反复哀求:“嗯,快……唔,不要那里……”
陈扬任他死死攀住,一面摇头一面想笑,最终却只是沉默着加快了频率,逼着叶祺先一步解决了问题。
而后,叶祺就顺着他的腿滑了下去,分开他的膝盖,自己靠着他坐在地毯上,张口把他含了进去。
陈扬想说不用你辛苦了,你快去床上歇着吧,但显然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让他为所欲为,就是陈扬所能给出的最大纵容。
最近办公室里气压低得要命,连朱副总都被顶头上司的脸色弄得成天没精神,更别提仰仗着上面人吃饭的一干雇员了。陈总在近半个月的时间里一直蹙着眉,朱副总并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回家去又不敢说,怕自家怀着第二个孩子愈发女王派头十足的朱夫人说他“唯唯诺诺,妇人做派”,只能趁着递交文件的时候多斜斜眼,努力揣摩着。
“你……对,就是你,先别出去。”说来可怜,朱副总兢兢业业也很长时间了,竟然还得不到被老板叫个全名的待遇。
其实私下他和陈总也有能一起陪客户吃顿饭的交情,但除此之外,他也就跟玻璃幕墙外的职员们一样,对他一无所知了。这位上司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一点淡淡的距离感,稍微笑一笑就会紧跟着更加肃然
——仿佛笑容是什么奢侈品,他非要留到众人不知道的地方去挥霍。
陈总那一声吩咐镇住了两个人,一个是朱副总,一个是今年新招进来的营销部门经理助理。小伙子当真吓得头都不敢回,后来发现叫的不是自己,一眨眼就跑得人影都没了,生生留下朱副总一个人面对一脸阴沉的大boss。
“你下午……”朱副总又听到一个字,赶紧抬起头来,拿出最诚恳的表情望着老板,谁知接下来的话却是“一点就可以下班了,然后跟我去一趟中药店。”
朱副总把自己的疑惑狠狠捏死:“您看静安寺那边可以么,那是老字号了,离您家里也近。我马上通知司机准备一下,跟他说下午您要用车……”
“不用了。私事,我开自己的车就行了。”
圣意已决,朱副总安排好所有工作,提心吊胆地跟着老板提前下班了。中药调理这年头已经不是主流,除了老主顾,新面孔是极少出现在药店里的。朱副总一心还在琢磨自己到底是被叫来帮什么忙的,先头貌似在精挑细选的男人就甩了一句话给他:“喂,你看这久咳不止应该买点什么?”
最先蹦出来的回答其实是“我没听您咳嗽啊”,幸而朱副总年岁没白长,硬咽下去之后猛地反应过来:从这句话往后,就是老板的家事了。陈扬懒得回头看他跟上来没有,他一愣神的功夫已经走到一排货架转弯的地方去了。
作为一个常年工作在天神似的人物身边,却始终没有听闻过其家庭生活的青年八卦男,朱副总一下子从心底窜出兴奋感来,忽然步履轻快地追上去,殷勤道:“冰糖雪梨试过了没有?那个是人人都说管用的……”
“试过了,川贝枇杷膏也吃了五瓶了,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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