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翼没让我再说下去,他堵着我的唇,或轻柔或狂热的撕咬着,我只能在他偶尔松开的瞬间,大口喘气。这家伙趁着我疲于应付,顺利的握住我的□,动了动。我痛苦的咬住他的肩膀,语气含糊的命令道:“快点,趁老子还没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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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意乱情迷 ...
于是,周围的一切忽然都消失了,我仰面躺着,无力的仰着头,所有的感觉里除了小翼的手再不剩下别的。
我的腿不停的打着哆嗦,眼前一阵阵发黑,我的手徒劳的在空中抓着,身体里喧嚣的欲望混乱成一片,仿佛即将爆发,却又到不了顶峰。
小翼低下头,忽然在我的脖子上吻了一下,我的身子跟着猛烈的颤抖了一下,气息不稳的抗议道:“别,别吻那里。”
“是多吻吻那里吧?”小翼轻笑着咬住,我呻吟了一声,用仅有的一只手抱紧他的背,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来,与他的□相撞,他狠狠的将我压下去,大力的分开我的双腿。
“不,不要!”这次我叫得很大声,我想起了黑木翼,想起了那次羞辱的经历,老子发誓,再也不让别人上了。
小翼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将我压回地上,手指摸到我的身后,我拼命挣扎,像对待强,奸似的狠狠扭动身子,推着小翼的身子。我听见自己在声嘶力竭的吼着:“住手,不然老子杀了你,你听到没,老子永远都不原谅你!”
后面的声音变得破碎不堪,我竟然喊破了喉咙。我才知道我是如此的在意那件事,那么的痛恨黑木翼,我狠不得一口一口咬烂他的肉,一根根拆下他的骨头。
“别叫了,我不做就是了。”小翼忽然停下来,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脸,汗水大颗的从我的身上滚落下来,像被大雨冲刷了一般,我闻言,无力的倒回地上。
小翼将我的裤子重新拉回来,默默躺倒我身旁。我心虚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有点痛苦,同为男人,而且我现在也……我能理解他的痛苦:“难受吗?我帮你。”
小翼抓住我的手,慢慢的靠近他炽热的身体,老子的腿又开始抖了,刚才的感觉如潮水一般立刻回到我的体内。他趁机吻住我,良久皱眉道:“你倒是动啊!”
老子怒目而视:“知道了,罗嗦!”
我的手动了两下,小翼将我抱得越来越紧,我浑身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老子身上摸索。
“住……住手,别摸。”我喘不过气来了,想憋死我咩!
死狐狸,握住我的手,帮我加快了力度和速度,他的每一丝变化都无比清晰的从我手上传过来,老子浑身像着了火,忽然,他一把抱住老子,紧紧贴在胸前。
然后,……我不得不去洗澡了!
死狐狸,说什么洗澡各自蒙着眼睛看不见就好了,我居然蠢得信了,于是我悲摧的在浴室里又和他做了一次,等躺到床上,我累得连脚趾头都动不了了,那小狐狸还想抱住老子的腰睡。我狠狠推开他:“滚,人的思想有多远,你就给老子滚多远!”
但是我的头脑还是十分清楚的,我斜眼看看和小翼铐在一起的手,明天怎么上班啊?如果被我的二叔上司知道我拿手铐出来玩,别说这个月了,下个月的奖金都该泡汤了。
我想啊想啊,唯一的办法就是叫在监狱值班的同事把钥匙送出来。我起来翻电话里的记事本,看看今天谁值班呢。
格老子的,居然是沈墨,真是冤家路窄啊,我好想抱头痛哭,要叫他知道了,还有活路吗?
那小子嘴又毒人又贱,还不弄得人尽皆知,好不容易因为上次那事,那小子见了我是有多远就滚多远的。
我将头狠狠砸在枕头里,算了,老子死撑。
心里有事,就是睡不安稳,一会儿梦见小翼扑过来亲我,一会儿梦见沈墨指着我尖声骂道:“你是个GAY,林肖,快来杀了他,他是GAY。”
我一骨碌从床上弹起来,身后传来几声轻笑,小翼斜斜的靠在床上,撑着头打趣的看着我,这小子,自从对我那啥后,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如果我帮你打开手铐你怎么谢我?”小翼懒懒的望着我。
我石化,打开手铐:“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普通手铐我也打得开,这手铐特别的地方就是在于它的锁头是由专业人士设计的,专门针对那些会开锁的自以为了不起的大盗。”
小翼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就凭这个?”
我鄙夷一笑:“不信你试试。”
“无赌不欢,那我们赌一赌好了。”小翼不肯退让,我自然不怕:“赌什么?”
“我输了我在下,你输了你在下。”
我翻身:“睡觉,吵死了。”
第二天,我请病假,二叔上司直接打了佛爷电话,佛爷很给力的把二叔骂了一顿,还对我说:“小双啊,妈知道你受委屈了,小翼都告诉妈了,别怕,天塌下来有妈撑着呢。那二秃子敢再欺负你,老娘上他们家掀翻他的狗窝!”
哈哈哈,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小翼把老子铐在这里。
终于轮到其他同事值班,那小子送手铐的钥匙过来时,我听说了一件事,黑木翼声称四月一号要去偷那批珠宝,我听说叫啥Bvlgari ,号称白金项链上镶嵌1颗33.75克拉海蓝宝石、102颗尖晶石,1颗1.05克拉圆形明亮切割钻石,78颗祖母绿重达6.14克拉,20.92克拉圆形明亮切割钻石。老子想,这得多重啊,哪个女人患了失心疯要戴这个,女人啊,真是难懂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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