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忽然伸腿绊倒他,鬼见愁没想到我被打成这样了会还击,重重的摔了个狗吃屎,他刚要翻身起来,老子用足了所有的力气冲他身下踩去,脚下的触觉告诉我,那东西嘎嘣一声该破了。我仰天狂笑,哼,老子就是现在死了也值得了。
两个卫兵抓住我,其中一个举起了巨大的拳头,我闭上眼,心想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逃过了。
然而伯里奇呵止了他们:“住手,这个人现在很有用处,必须立刻让他恢复,我会跟你们的头交涉的。”
两个卫兵悻悻的给我戴上脚镣和手铐,我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竟然有些感激伯里奇了。再低头看看鬼见愁,他正捧着那部位惨叫,身下红了一大片,可真够惨的,我很不厚道的想着,被两个士兵推攘着走出去。
于是缝针吃药,给全身插满管子,我觉得自己是只被解剖的动物,到后来都懒得管到底哪里弄坏成什么样了。
最后,我的主治医生很温柔的给我打了一针,于是我很快昏死过去。有时候会被迷糊糊叫起来吃药,伯里奇来看过我几次,但是他问我话时就像隔着一层纸,我明明听到了却无法理解意思,于是他更多是站在我的病床旁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只有一次我似乎很清楚的听到他说:“黑木翼怎么会看上你,不会的,不可能,你是如此的——平凡,放在人堆里都找不着了。”
我很愤怒的想说:“老子平凡不平凡,管你屁事,你自己发骚不要将老子跟你混为一谈。黑木翼算个屁,他是不喜欢老子,老子还看不上他呢。再说了,我家佛爷说了,我是这世界上她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我听伯里奇每天念叨着黑木翼怎么优秀,我怎么不堪,很烦。于是我翻了个身不想看见那小子,长得帅能当饭吃咩!
可气的是他又把我翻过来,依旧仔仔细细的看,我又翻过去,他又动手将我弄过来。如果不是浑身插着管子,我……
老子艰难的举起手想将他像苍蝇似地拍飞,伯里奇却握着我的手喊着:“他不是黑木翼,一定不是的,黑木翼是个霸道骄傲聪明的家伙,他不像,你说对不对,无双,你说对不对。”
我张了张嘴,想说:“你丫有病是不是,不是怎样,是又怎样,至于这么激动么?”
像我就无所谓,反正我连正眼都不想再看那……等等,如果他不是黑木翼的话——我,那我……
伯里奇忽然拍着我的脸:“无双,你傻笑什么?你敢质疑我的猜测?我可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呢,你给我说话。”
要是我能说话,早骂得你狗血淋头了,我白了他一眼,觉得天旋地转,刚才的想法已经耗费了我许多的精力,于是,伯里奇那傻子到底在我身边瞎唠叨了多久,我是不知道了。
到我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管子都被取掉了,身上的伤在一个星期内奇迹般的结疤,据说我的脾脏现在生长得很好,我不由得感叹这伙人虽然可恶到了极点,不过在医学方面的造诣还真是发达,这样的治疗速度,在我的常识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呢。
对此,伯里奇嗤之以鼻:“知道么,无双,美国的发明比现在使用在生活和军事上的要超前了几十倍几百倍,之所以没有投入大面积使用只是因为美国的富豪们认为现在手里的机械还没到报废的时候,如果直接淘汰,会让他们损失一大笔的财富,所以才会出现现在这种普遍落后的情况。”
我目瞪口呆,老子落伍了,忽然觉得自己土得掉渣。
然后,伯里奇又约我去了审讯室,这次,伯里奇转头道:“我有件事要命令你去做。”
“不做会怎样?杀了我?”我不屑的冷笑,老子不是吓大的。
然后伯里奇给我看了段录像,我沉默了,录像里老佛爷被一群保镖护卫着,美其名曰保护她的安全,可是有几个保镖我认得,我一身的伤是他们的杰作。
于是我除了骂他们卑鄙,却想不出法子来,鬼知道伯里奇会叫我做什么,反正肯定是伤尽天良,从此万劫不复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伯里奇没有马上告诉我任务是什么,他反而跟我说要给我讲一段故事,对了,是跟黑木翼的族谱有关的故事。美国警方花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终于从黑木翼的行踪里得到的蛛丝马迹。
于是我知道了这样一个故事,英国有一个伯爵,性格十分的暴虐,动辄杀人,而且认为皇族血统的纯正至关重要,所以,他的子孙都是近亲结婚,据说还曾经生下一个怪胎。
后来,伯爵的侄子爱上了山下的一个姑娘,伯爵知道了大发雷霆,命人去杀死姑娘的一家。侄子知道了后,带着姑娘和她的家人逃走了再没有回来。
后来,伯爵一家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但是侄子逃出去后,作为伯爵旁系的一支活了过来。
听到这儿我已经昏昏欲睡,没法子,从小佛爷一讲童话故事,我就想睡觉。
“那伯爵的亲属其实很好认,他们在极度愤怒和极度快乐时,眼睛会变成浅棕色。”伯里奇的话将我的思绪引回来,开始觉得有些好奇了。
“你是说黑木翼是他们的后裔?”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
“对,所以,如果监狱里的那个真的是黑木翼的话,他就应该有这样的特性。”伯里奇充满期待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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