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要撕破脸,就撕破脸,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脖子上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沈墨拉开领子给我看,青红的吻痕历历在目,老子晕了:“靠,不是我,你赖着我有事啥用,我家又没钱赔给你。“
“就是你,你连衣服都没换,你还想抵赖,放开我,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
沈墨挣脱我的时候,眼泪花花的,我觉得满头乌云,我干什么了我,我才从外面回来,喂,不是——
我打算跟沈墨解释,那小子跟失去贞洁的小媳妇似地,哭哭啼啼就上去了,我忙追过去,不行,我没做过,我冤枉。
我越在那儿跑越想着不对劲,怎么有人会对沈墨做那种事呢,警局的人一定不会的,还说我的衣服跟那人的像……想着想着,我的腿都软了——难道有人混进警队宿舍了吗?
我拔腿冲到宿舍楼下看门的大爷那儿:“陈叔,你看到我刚才上去了吗?“
“瞧你这话儿问得,你是不是干啥亏心事啦?你不刚上去了趟,领你妈去散步,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我觉得五雷轰顶一般,眼前直发黑:“你是说我妈,可是,你确定看到的是我?“
“当然了,你就那几件破衣服,屁股后面吊陀钥匙,上楼还带跳的,不过你那鸭舌帽还有点品味,朋友送的吧。’
“你他娘的,没看清你怎么可以让我妈跟那人出去。”我一把抓着他的衣领,队友们呼啦一声都围过来了。
“无双,咋啦。”
“咋啦,别动粗,大爷一把年纪了,你好好说。”
劝我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什么都听不见,冲开人群用力踢破我家的门,佛爷不在了,真的不在了。
我不敢相信的将柜子都打开,趴在床底下一寸寸的找,我在桌子上找到张纸条后,我看不懂,我努力读了好几遍,竟然着急得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
我就看懂了最后的落款,多么惊心动魄的两个字,我很害怕,怕得浑身发抖。最后,我颓然的倒在地上。
是林肖,是那个混蛋,他是变态啊,他杀人不眨眼啊。我只是觉得,我完了,什么都完了,没有了佛爷,含辛茹苦养大我的佛爷,我该怎么办,还没让她享福呢,她被抓去得吃多少苦啊,林肖不会让她活着的,不会的。
我疯了一样冲出去,无论什么代价,我要救她,我要救我妈!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下文章,看是不是清楚点了
42
42、求助 ...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伯里奇,人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只能靠他了。
我半夜冲到他住的蓝宝石房楼下,层层的树影让我觉得通往那里的路黑得令人窒息。举起手,我用尽最大的力气捶响了他的门,声音在黑暗的夜里显得特别的突兀:“伯里奇,出来,我有急事,你快出来。”
“很晚了,明天再来吧。”过了很久,屋子里传来他不耐烦的回应,我很想冲进去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扯出来,可是我不能,我站在他富丽堂皇的屋顶下,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妈被林肖抓了,你听到没?我妈被林肖那混蛋抓走了。”我的声音又凄凉又可怜,我想起刚捡到小黑时候,它水汪汪的眼睛和呜咽似地叫声。我终于明白它为什么那么悲哀,因为它刚刚失去了亲人,不知道这个世界那么大能够信赖的可以为你无私付出而不求取任何回报的还有谁。
又过了一会儿,二楼窗口探出伯里奇的脑袋:“没事,林肖抓了伯母不过是要要挟你,你好好回去等消息,他会主动联系你的。”
“靠,你他娘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是,出来!”我用力踢开伯里奇的门,我知
道这样做会适得其反,我就是控制不住,这世界上唯一最爱我的人有危险,谁又能冷静呢。
大厅里十分凌乱,不,应该说充满了□和放纵的味道,衣服胡乱的丢了一地,我可以想象两个人从客厅一直high到卧室的情景。我的脚踩到衣服上一个硬硬的东西,害我差点滑倒。这时候,伯里奇打开了客厅的灯,我看到那是一个铂金色的肩章,黑木翼喜欢在夜行服上弄这样一个玩意儿,因此,黑木翼的粉丝团喜欢叫他殿下,因为他本人很喜欢将自己扮成王子。
“他在上面?”我望着伯里奇微微愠怒的脸,不好意思,我打搅了他们的好事。
“我叫了保安,你最好快点走。”伯里奇晃着手上的免提电话,我觉得喉咙一下下发干。
“伯里奇,请帮帮忙,你能猜到林肖会在哪里吗?我想不出来,我做了很多假设,可是,都错了。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在这我最软弱的时候,甚至希望黑木翼能从楼上下来,我不在乎他们在做什么,不介意他曾经怎样的折磨我。因为,不论我愿不愿意想起,他帮过我很多,这次,能不能再帮我一次,就这一次。
我甚至愿意跟他走,关我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放过我妈吧,她是无辜的。
可是,保安很快冲进来,我把毫不客气的“请”了出去,这就是人情冷暖,没有人会因为你的痛而痛,也没有人会将你的亲人当成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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