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已经上去了,殷亭晚也不再缩手缩脚,跟着翻上了墙头。
就在他起跑瞬间,那边蹲在墙头的姜溪桥已经向他摆起了手,可惜殷亭晚动作太快,没来得及看见姜溪桥给他打的暗号,等翻上墙头已经来不及了。
等了半天的张斯咏没能等来糖火烧,反倒在最后一节课上课前等到了两位两手空空回来的朋友。
“喂,我说,你们两不会这么没有人性吧?”张斯咏看着自己面前两手空空的两个人:“我只是没有一起去而已,你们俩在外面吃完了就算了,居然连点儿渣都不给我留?”
“大哥,我们现在能完好无损的站你面前,就该感谢老天爷赏脸面了好吧?居然还在这里奢望糖火烧?”
“不是吧?买个糖火烧而已,至于说得这么严重吗?”
“那是你不知道刚才的情况!”
“刚才?刚才怎么了?”
殷亭晚绘声绘色的讲起了刚刚发生的事。
原来他俩一翻上墙头,就发现墙后面原来是银行,墙底下居然停了一辆运钞车,大概是听到墙头上有动静,两个运钞员几乎是第一时间对准墙头举起了qiang。
“干什么的!”
眼看着再不出声就要被误会成抢劫人员了,蹲墙头上的两个人立马冲人摆手解释道:“别开·枪,都是误会,我俩是学生,打算翻墙出去买个糖火烧来着!”
哪知道那两个运钞员却一点儿账都不买,依旧持枪对着他们,喊道:“跳回去,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殷亭晚还想询问他们什么时候完事儿来着,被颇有眼色的姜溪桥拉住了,两个人转身准备往学校内跳,就见身后站着何小贵,正得意满满的看着他们。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两个人被何小贵拎到教务处,听了半节课的校纪校规、八荣八耻,要不是何小贵被通知临时有会议,他俩只怕这会儿还在教务处听嗡嗡之音。
第二天一下课,张斯咏就把姜溪桥拉到教学楼的一角,询问道:“昨儿晚上你俩上哪儿去了?我去公寓都没人。”
姜溪桥打了个哈欠,一脸没睡醒的回道:“还能去哪儿?医院呗!”
医院?
听到敏感词的张斯咏脑洞大开,指着姜溪桥难以置信的说:“不是吧?你俩才谈了多久啊?就……那个了?”
因为怕隔墙有耳,他就把□□两个词换成了那个。
“那个?什么那个?”姜溪桥一脑袋雾水,表示没听懂张斯咏说的话。
张斯咏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小声的在姜溪桥耳边说道:“就make love咯!”
“当然不是了!”
姜溪桥被他话里的词说红了耳根,跟个炸毛的猫一样解释道:“我跟他去医院是去看我奶奶,你那脑子里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些什么啊?”
“那还好!”得了肯定回答的张斯咏放下了心,随即想起另一个问题来,他拿手撞了撞姜溪桥的胳膊,疑惑的问道:“哎,昨儿不是情人节吗?你跟……就没点儿什么节目?”
他提起这个,姜溪桥撅着嘴,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
说着向张斯咏问起了自己一直都很疑惑的事情:“你……之前明明喜欢的是女人,为什么会突然看上我?”
“会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听了张斯咏的话,姜溪桥翻了个白眼:“如果是,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了!你是没见过他的前女友,从长相到个性,十足的小野猫,怎么看跟我都没一点儿相似的?”
“那你干嘛不问他?”
“你以为我不想啊?”姜溪桥郁闷道:“我之前跟高燕飞闲聊的时候旁敲侧击过,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回事,别的事儿一问他,他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偏偏一到这个问题上,就跟那闭紧了嘴的蚌壳儿一样,愣是一个字儿都不肯说。”
“那李江沅呢?”
张斯咏帮着分析道:“他对你的印象应该挺不错的,我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他不是还帮你和亭子亲手做了礼物吗?”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姜溪桥叹的气就更多了:“早问过了!那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上次跟他说起这个,人就跟我兜圈子,聊到最后,把我都给绕糊涂了!”
“要我说,你干嘛想这么多?”
张斯咏循循善诱的劝道:“他要是想告诉你,早晚都会跟你说清楚,你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人心疼时,你的眼泪才是眼泪,不然,就只是带着咸味的液体,被人呵护着,撒娇才是撒娇,不然就是作死!”
“你懂什么?”姜溪桥有些生气,他也不是非要把这个问题闹清楚,他就是自己想不通,才想找张斯咏帮自己分析分析的。
“是,我不懂,我只知道,作死也是门技术活,作的好了,毁别人,作得不好,亡自己!”
张斯咏拍了拍他的肩膀,劝告道:“既然都知道要两败俱伤了,干嘛不顺其自然?”
得不到答案,姜溪桥也只能作罢:“算了,有机会我问他本人吧!”
“哎,下节是英语课,八卦王说灭绝师太好像要做随堂测验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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