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他不说自己有分寸姜溪桥还想不起来,立马倒竖眉毛瞪起了人:“你丫还敢说?胆儿够大的啊!居然敢串通景华一起骗我?”
眼看着要被秋后算账了,殷亭晚快快的盛了一块蛋糕递给他,柔声哄道:“别想那么多了,过来吃生日蜡烛吧?”
说着摸了摸姜溪桥脑袋:“以后再有任何事,我绝对不瞒着你,别人不帮你过生日,不是还有我吗?”
姜溪桥听他这么说,反倒想起另一件事来,一手接过蛋糕,一边跟殷亭晚说道:“对了,我妈之前说,让我俩选个时间跟她见一面。”
“阿姨要见我?”
“嗯!”
“跟你见面我还能理解,叫我做什么?”
“不知道。”姜溪桥撇着嘴摇了摇头,给出了自己的猜测:“估计就是不太放心我一个人出来住,想看看你人怎么样吧!”
当天晚上,两个人也没再折腾,就歇在了老院的房子里,第二天依旧是搭公交车上学。
下午放学,罗玉华来接了姜溪桥一起去公墓给姜爸爸祭奠,殷亭晚没好意思掺和,就回了老院收拾东西。
随着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班里的气氛也越发紧张起来,老师们跟卯上了一样,你一卷我一题的给学生布置课后作业,要是真能把知识塞进人的脑子里,他们恐怕都要亲自动手了。
这般密集的习题轰炸,饶是以姜溪桥的聪明,也开始觉得吃力起来,为了应付老师发下来的各类测试卷,他在课上发呆的时间起码减少了一半。
因为林林种种的原因耽误,直到三月末四月初,他们二人才挤出时间来,跟罗玉华见了一面。
地点约在了津门的聚和成,这是一间老字号饭馆儿,只接提前预定好的成桌酒席,顾客大部分都是达官显贵、社会名流,有名且上档次,这也是罗玉华每次挑饭店选择的标准之一。
见面那天,殷亭晚一大早就起了,洗漱完毕,就开始在衣柜里翻箱倒柜起来,一会儿嫌这套显得自己太嫩,一会儿又嫌那套看起来没正行。
“我说殷大少,你丫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在沙发上等了快一个小时之后,姜溪桥终于忍不住了,趴在沙发靠背上跟路过的殷亭晚抱怨道。
“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早饭我搁微波炉里了,你先吃。”殷亭晚拿着领带急冲冲的往卫生间跑,一边分神回道。
“早吃完了!哎,你丫又不是要去相亲,随便收拾收拾就行了!”
殷亭晚没理会他的吐槽,站镜子前专心致志的打理起本来就不长的头发。
折腾了将近两个钟头,臭屁的家伙总算从卫生间里钻了出来,站姜溪桥面前得意洋洋的跟人炫耀道:“瞧瞧,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帅裂苍穹的感觉啊?”
姜溪桥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他:黑西装、红领带、本来就是板寸的头发愣是让他梳了一个大背头!
“我说大哥,您这是要去哪部电影里客串流氓头子吗?”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接着毫不留情的吐槽道:“呵……成这样去跟我妈吃饭,你是想她被你的‘霸气侧漏’吓得心肌梗塞呢?还是想你去附近的派出所,免费听‘关于共建和谐社会’的讲座啊?”
“有那么差劲儿吗?”殷亭晚皱着眉头看了看全身上下:“我觉得挺好啊?”
最后还是姜溪桥看不下去了,揪着人把那一头的啫喱水洗的干干净净,湿头发拿吹风机吹干完事儿,又去柜子里帮他挑了一身黑色的常服。
殷亭晚看着镜子里异常普通的造型,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扭头问自己的‘造型师’:“这能行吗?”
“殷亭晚同学,我想你忘记了一件事儿,你即将见的这位罗玉华女士,她户口本上儿子的名字姓姜名溪桥,OK?”姜溪桥没好气的说道:“走了!”
事实证明姜溪桥还是很了解罗玉华的喜好的,这一点从她见着殷亭晚开始就没合上过的嘴就能看出来。
罗玉华是越看殷亭晚越喜欢,她没嫁给姜武之前,喜欢的理想型就是殷亭晚这样的,谁知道世事这么无常,偏偏嫁了一个文弱的书生。
“亭子啊!快尝尝这道清炒虾仁,据说是这儿大师傅的拿手菜!”罗玉华一边笑吟吟的说道,一边换了公勺舀了一勺虾仁放到殷亭晚的碗里。
“谢谢阿姨!”心里紧张的殷亭晚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举止应对间也变得越发从容起来。
“对了,我听小河说,你俩现在住的地方,就在学校附近是吗?”
“是的,阿姨。”
“那成,正好一会儿吃完饭我还有时间,一起去公寓转转。”
“啊?”闻言心神大乱的殷亭晚碰翻了茶杯,连忙拿纸巾慌慌张张的擦起了桌子,一个劲儿的跟罗玉华道起了歉。
罗玉华倒是没在意,她比较关心殷亭晚话里的抗拒,看着他俩问道:“怎么?不行吗?”
殷亭晚拿人没辙,只得偷偷的给姜溪桥使了一个眼色。
接到信号的姜溪桥抱着茶杯回了他一个眼神,淡淡的说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房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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