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桥拍了拍大力叔的背,转头冲院子里的邻居感激的说道:“麻烦各位叔叔婶婶了!”
众人纷纷都摆手说不客气,主人既然回来了,也都纷纷跟姜溪桥告辞了。
殷亭晚把车往门口一扔,赶上来拍了拍姜溪桥:“先看看奶奶怎么样吧?”
姜溪桥早奔上前了,姜奶奶坐在院子里的凉床上,夏萍婶陪着她。
“奶奶,你没事儿吧?”
姜奶奶气色还算不错,就是脸色有些苍白,看来被家里进贼的事儿吓得不轻,这会儿见了姜溪桥总算找着主心骨了:“小河啊!你可算回来了,你快去看看吧!咱家屋里被人放了好些箱子,满满当当的,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是啊!你是没见着,那箱子摞得,老吓人了!”夏萍婶在一旁帮腔,一边还拿手比划。
姜溪桥安慰了几句,把书包往凉床上一扔,转身就进屋子了。夏萍婶扶着姜奶奶起了身,一起跟在他后面。
姜溪桥只顾着去查看情况,没发觉有一个人在夏萍婶说屋子里都是箱子的时候,就消失不见身影了。
姜家院外的墙角。
“我说高大嘴你丫怎么办事儿的?让你丫送个箱子这么简单的事儿你都办不好,你是嫌兄弟我日子过得太舒坦,故意给我找事儿呢?”殷亭晚蹲在墙角一边提防有人经过,一边压低了声音骂道。
被骂的高燕飞一头雾水:“我怎么了?我按你的吩咐,让人把箱子放院子里就走了啊?”
“放屁!你的人没进屋,难不成还是路过的雷锋叔叔干的?赶紧打电话给我问问,谁TM让他把东西放屋里了?我奶奶还以为家里进了贼,这要是把人吓出个好歹来,你负责啊?”
“行行行,你先等会儿,我先问问那帮兔崽子再说!”
那边挂了电话,估计是确认去了。
殷亭晚把电话揣进兜里,看着院门叹了口气,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进了屋。
那边姜溪桥进了屋就发现夏萍婶还真没夸张,姜家的客厅也就二十来个平方,可现在整个客厅里堆得满满的全是箱子,有些地上放不下的,还箱子摞箱子垒了好几层。
他随手拆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箱子,发现里面装的全是衣服,而且还都是没拆标牌的新衣服。再一看牌子和样式,全是他喜欢的。
其中有好几件,正好是他之前陪殷亭晚逛商城的时候试穿过的,看到这儿,姜溪桥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转过身就准备找人算账去,就见殷亭晚已经站姜奶奶旁边了。
“奶奶,实在对不住,这事儿啊!怪我!这不是我一发小突然决定出国留学吗?他呀!买了好些衣服都没穿,扔了又可惜,知道我喜欢这些款式,专门找人运过来的。”
殷亭晚一脸抱歉的跟姜奶奶说道:“他前两天刚跟我说完,我当时就顺嘴就说了咱家的地址,你瞧我这脑子,这一忙起来就忘跟您说一声了!”
“嗨,瞧这事儿闹得,我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姜奶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
说完看殷亭晚还是不好意思的模样,又安慰道:“没事儿,闹清楚就行了!”
“你跟我出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姜溪桥才不吃他这一套,走上前就要拉殷亭晚出门。
“哎哟!文婶儿,咱先把这收拾出来吧!堆这客厅里也不是个事儿啊!”夏萍看姜溪桥一脸严肃的模样,连忙打岔道。
“对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到,人哪,年纪一大脑子就不好使!”姜奶奶也在一边帮腔:“亭子啊!去院角的库房挪点地儿出来,这么多箱子,放小河屋子里也放不下。”
“哎,成!”
殷亭晚连忙一口应下,抱起一个箱子就往外走,生怕走得晚了就要挨姜溪桥训。
姜溪桥无奈的看着这屋里都向着殷亭晚的两个女人,夏萍婶和姜奶奶一脸‘活儿好多’的表情,开始装起傻来。
而站一边的大力叔看了看屋里的几个人,悄悄的抱了箱子就准备往库房去,姜溪桥连忙将人拦了下来,指着一边儿正搬箱子的殷亭晚恨声道:“叔,您别动,让他自己搬!”
大力叔没听他的放下箱子,反而露出了憨厚的笑说道:“那哪成啊!这么多箱子,都让他一个人搬,那得搬到啥时候去了?”
说着抱着箱子就要出门,姜溪桥知道劝不住他,忙指了指旁边的殷亭晚道:“那要不这样,您把箱子放门口,萍婶儿和我奶奶收拾屋子,我跟他把箱子搬库房去?”
赵大力知道拗不过姜溪桥,只得点头同意了。
见他点头了,姜溪桥总算松了口气,转头就把炮火转移到了殷亭晚身上:“走吧!少爷!”
殷亭晚正理亏呢!哪敢说个不字,乖乖的抱着箱子跟在姜溪桥身后走了。
进了库房的门,姜溪桥把手里的箱子往地上一扔,等殷亭晚进了库房,关上门顺手反锁,转身冷着脸看向站在屋子中央的殷亭晚。
殷亭晚一见他这模样心里就打起了鼓,讪笑着靠了上去:“那啥!我真不是故意的!”
一看姜溪桥还是那副表情,立马就实施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策略,开始把责任往高燕飞身上推:“这事儿真不怪我,要怪就怪高大嘴那丫太没谱了,他说他和圆子打算给我送点衣服,我这不是这程子一直在这儿住着嘛!我就说让他送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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