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在那儿,出门左转不送!”李江沅指了指门,脸色都没变一分。
高燕飞气呼呼的收拾完东西,就留给了李江沅一个字。
“哼!”
被他俩吵架的动静吸引来的李文静,看着高燕飞气愤离去的背影,推门进了李江沅的屋子:“哥,你又跟燕飞哥哥吵架了?”
李江沅看见她,本来淡然的表情立马变得温柔起来:“不用理他,他哪次吵架不说要友尽的,明天就没事儿了!倒是你,这么晚了也不多穿点衣服,当心感冒!”
“哥,我又不是小孩子,没那么娇弱!”
“那也得多穿点儿,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知道啦!”
李文静无奈的回道,她这大哥啊!什么都好,就是对着家里人是个小话痨,唠叨起来都能让人耳朵秃噜皮了。
津门,姜家老院
“我去,总算搬完了!”
殷亭晚把最后一箱鞋子往箱子上一摞,坐凳子上就不起来了。
姜溪桥正给箱子分门别类的写上名称,看见这一幕只送了四个字给他:“自作自受!”
被嫌弃了的人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狗腿的上前讨好道:“你累不累?要不我帮你按摩按摩?”
说着就伸手往姜溪桥肩膀上搭,姜溪桥正忙着在箱子上写字,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管了。
殷亭晚刚开始还老老实实的帮他按摩来着,可是渐渐的那手就开始不安分了。
姜溪桥一开始没发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手都快摸到自己腰上了。
“啪!”
伸手打掉自己腰上的‘狼爪’,姜溪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之前说过什么?”
殷亭晚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你没同意之前,不可以动手动脚!”说完还不死心的追问道:“那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看你的表现,什么时候不犯错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答案!”说完伸手在殷亭晚肩上拍了拍,转身出了库房。
殷亭晚惨叫一声,追了出去:“别啊!那我岂不是永远得不到答案了?”
这天晚上,姜奶奶蒸了盘鱼,做了锅腊排骨炖土豆,弄了几盘素菜,夏萍婶又去家里拿了只酱鸭,切了点卤味,凑了十来个菜,两家人就在姜家聚起了餐。
正赶上张斯咏他爷爷奶奶出门儿串亲戚去了,便把他也一起捎上了,七个人围成一桌,赵大力开了瓶白酒,几个大小伙子也吵吵嚷嚷着要喝,他就干脆去店里又拎了一件啤酒。
一时之间,姜家老院里一片欢声笑语。
因为第二天几个学生还要上学,大人们就没让他们多喝,众人闹到晚上九点半左右也就散了。
四个小伙子留下来收拾屋子,夏萍婶陪着姜奶奶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她俩最近都在追《回家的媳妇》,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倒是大力叔还要操心明天早上的生意,回店里收拾、备货去了。
晚间睡觉的时候,依旧是殷亭晚留宿姜家,张斯咏则跟着赵景华回了赵家。
临关灯的时候,殷亭晚却突然从床上坐起了身:“不对啊!我怎么觉得今儿的事没那么简单呢?”
说着推了推姜溪桥说道:“哎,你帮我掰扯掰扯,我老觉得高大嘴这小子有嫌疑!”
姜溪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也坐了起来,欣慰的拍了拍他脑袋,笑着说道:“不算太蠢,还有得救!”
“怎么?你看出什么端倪了?”一听姜溪桥这么说,殷亭晚就知道他肯定有什么发现,激动的催促道:“快说快说!”
对不住了,燕飞兄!
心里默念完这句话,姜溪桥挑眉看向身边的人,提示道:“你把你跟高燕飞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话再好好想想,自然就知道了!”
殷亭晚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自己跟高燕飞的对话,还是没察觉出什么问题。
他看了看一脸笃定的姜溪桥,心中暗想:既然他这么说,那就肯定有问题,难道是有什么被我忽略了?
这么想着,便又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当时的对话:一开始是我说他怎么办的事儿?嫌我不舒坦?然后他怎么回的来着?
好像是说怎么了?我让工人把东西卸院子就走了。
然后我说不是他的人把东西放屋里还能是谁?
等等……
我记得我当时只是说了他不会办事儿来着,没提箱子全堆屋里的事儿,那他怎么知道是放箱子的地方出了问题的?
殷亭晚恍然大悟的对姜溪桥说道:“我没说箱子放哪儿的,他却知道是地方出问题了,你就是从这句话看出来的对吧?”
“嗯!”姜溪桥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点了点头道:“当时你一说完我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只是还没想到这一层,后来你说实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俩捣的鬼了。”
“哎,不对啊!他俩?你是说还有一个人?”
殷亭晚疑惑不已,不是只有高燕飞一个人吗?
一看他那表情,姜溪桥就知道这人肯定又开始犯迷糊了,也不跟他打哑谜了:“你是不是傻?就高燕飞那性子,他能想出这么缜密的计划来?这背后要没人给他出主意那才见了鬼呢?”
“李江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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