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可以试试!”张弦的声音冷了下來,加快自己的脚步,一会到房间就将田让摔在了床上。
“哎哟!劳资的屁股!”田让摸了摸她可怜的屁股蛋,后面还疼着嫩,特么的这个人渣也不知道轻点!
看着田让可怜兮兮的揉着自己的屁股蛋,张弦下腹一紧,他烦躁的脱下了自己的黑色厚外套甩在一旁,开了暖气,然后还将自己里头衬衫的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死命的把自己的欲望给压了下去。
他张弦发誓,他这辈子一定沒有这么亏待过自己!特么的在gay流连的他,想上谁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什么时候这么抑制过自己的欲望了?
田让,你的脸真特么的大!
田让看着张弦翻箱倒柜的,他不知道张弦那个犊子在找什么,于是他伸出脚,试试能不能踹到张弦,他其实真的就是想要试一下……
“你想干嘛?”张弦虽然沒有转过头,但是田让能够感觉得到那人的脸已经黑了。
田让吞了吞自己的口水:“就想试试。”
“试试什么?试试你的脚利不利索是不是?”这时候张弦站起來了,他拿出一个类似于药箱的东西。说真的田让看到箱子上面的医务标志的时候,心里还略感动,可是当他看到张弦在他面前讲箱子打开的时候,他真的想要把自己的脑袋挖空,他真的很想忘记刚才他心里的那一点点的感动!
特么的那是药箱吗?那是性箱吧?!知道什么是性箱么?性箱就是里面装的完全不是正常生病时候用的药,尽是一堆ky啊,伟哥啊,杜蕾丝什么的,特么的还有毓婷!
张弦啊张弦,劳资真特么的看错你了,当初苏翔风让你來办劳资的时候你一定特憋屈吧?!
张弦看了一眼田让奇怪的眼神,然后继续翻着他的性箱。
“你看我干嘛。”
“我看你你翻着你的性箱你能翻出什么屎來。”
“能翻出你的屎!”张弦抽出一瓶万花油,这是他在箱子里唯一找到的一样不是ky一类用品的东西。
他晃了晃手上的万花油,田让一愣,立马指着张弦说:“张弦我告诉你,你别把这玩意儿往我身上糊,劳资不用这种玩意儿!”
“如果你愿意疼死我也不介意。”说着张弦就要把万花油放进箱子里。
田让还是铮铮铁骨了,他大义凛然的撇过头去:“劳资宁愿痛死也不用这总破娘们才用的玩意。”
张弦一愣,他说什么……难道万花油是只有女人才能用的?万花油不是什么跌打损伤也能用的吗?
“真不用?”
“真不用。”田让还是那样的大义凛然。
张弦看着田让那样,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他挪到床尾,将田让的脚抬起來,田让一惊,乱动着:“你个犊子你要干什么,快放开老子!”
“说人话,别整天犊子犊子的!”
“你就是一犊子!一禽兽!你特么的真的药操死我啊!”田让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特么的张弦太不是人了。
张弦狠狠地按住田让:“你再叫我就满足你的遗愿!”说着,张弦狠狠地扣住田让的脚,将万花油打开,直接往田让的腿上倒了一些。
田让一看,唉?那黄黄的是万花油?他再看张弦的表情,明摆着也不是那意思,这下田让明白了,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蠢事儿啊,鸭蛋的真是丢脸!
田让红着一张脸的时候,张弦突然抱着田让的脚就狠狠的揉着。
“啊,张弦!你谋杀啊!”田让红润的脸瞬间煞白!
“放心,死不了!”张弦依旧狠狠地揉着田让的脚踝,如果不用力一些,放了药和沒有放药都一样。
于是,在张弦揉着脚的过程中,田让一直杀猪般的叫着,脸上的冷汗直冒,衣服都湿了一大片,甚至因为疼的喘不过气來,特么的张弦这丫的太狠了!他知道要用力,他也不用那么用力把!他以为是搓衣服啊!
终于,张弦停下來了,田让也缓过來了,他喘着粗气看着张弦,他丫的他差点沒煞笔的晕死过去!
张弦放下田让的脚,然后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的手,他赶忙的起身冲到浴室里面将自己的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田让虚脱的倒在床上,喘过气來了的他觉得有些热了,扯了扯自己的领口,白嫩嫩的皮肤又露了出來,只不过上面还是有一深一浅的印子。
张弦洗完手出來,看到田让“销魂”的躺在床上,他走过去,俯下身子就给田让恨恨一吻。
“你发春啊!”田让抹了抹自己的嘴唇。
“……”
见张弦沒说话,田让就白了他一眼。后來田让问道:“你小区那守门小哥怎么这么帅,还有,你小区那守门小哥怎么会认识我啊?”
张弦无语,这人的眼睛是不是应该配眼镜了,这里是小区?特么的几乎和山庄一样大的地方是小区?田让,你眼睛长屁眼上了吧!
“这里不是小区,你看到的那哥们不过是我家的大门而已!”
“啥?大门?”田让眼睛都亮了,他赶紧坐起身來,扯住张弦的衣服,“土豪狗,包养我吧!”
老头子是爹(张弦x田让)
张弦扯下狗腿的田让,一脸嫌弃:“包养?呵呵,你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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