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蘉站在门外,听屋内两人的还在说话。他可没那么自觉,什么人家正在谈论事情就不要进去的事情,一辈子也不是刘蘉的作风,刘蘉本来抬脚就要往里走,而他之所以停下,是因为他发现屋内和白里说话的不是刘蘉以为的那个骨科医生。
而是另一个人。
白川。
刘蘉站在门口发愣:白川什么时候来的?
而且...他们在说什么?
刘蘉刚才没注意听他俩说什么,等刘蘉走门口的时候,屋内先开口的是白川。
“其实你不用顾及什么,想怎么做都是你的自由,我不会说什么,别人更没资格。”
白里语气淡然:“没有,这就是我想的。”
白川听了,似乎沉默了一下,还叹了一声气道:“那好,这样也好。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太多,我现在先去解决,晚上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
一起去?刘蘉听到这话,瞬间拉响了一级警报:去哪儿?白川要带白里去哪儿?
一想到白里又要“乱跑”,刘蘉心里忽的升起一团火。可刘蘉还是先压抑住了自己,那俩兄弟这一番没头没尾让人摸不懂头脑的对话,真是让刘蘉心烦,可刘蘉还是先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他得等他俩说出接下来他们要去什么地方,因为以刘蘉的“经验”来看,这件事白里十有八九是不带会他去的,而且如果他问白里,白里也不会说的。
刘蘉就在门口等,等啊等啊,等到的就是白里老师轻轻应了一声。随后就是漫长的沉默。
好久好久,屋内的俩兄弟都不说话。
说实话,刘蘉站在门外真是满脸黑线。虽然他以前就觉得白里和白川是两类人,虽然俩人是兄弟,但肯定谈不来,可真一见到,刘蘉还是难免觉得惊讶。
他一外人站门外,似乎都能感受到里面那满屋子的尴尬。
可这只是一个搞笑点,刘蘉现在可没心思想这个,他现在满心疑惑白里又要去哪里了?所以以至于白川人都出来了,和刘蘉打了一个照面的时候,刘蘉都没反应过来。
白川见了刘蘉在门口,没多大的反应,匆匆和刘蘉点了一下头就要走人了。
刘蘉这才反应过来,才往里走。
可没走几步,白川自个儿就又折回来,上前一把拿过刘蘉手中的甜品。
刘蘉被这么冷不丁的一下,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刘蘉手中还端着热水呢,他怕水太烫白里不好喝,索性连杯盖都没盖。刚才被白川这么一吓,差点没把水杯扔出去,差点没烫死他!
白川晃悠着被他抢过去的甜品盒:“这个,我拿走了。”
刘蘉这才反应过来,在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不行,这个是给白里的!”这下刘蘉不怕开水烫了,伸手就要抢回来。
白川躲着不还,还悠悠道:“你别费心了,他从来不吃这些东西的。”
“那也不是给你的啊!”
“他不吃也是浪费,给我不是刚好?”
刘蘉气结,这什么人嘛,他以为自个儿就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这儿还有一个比他还厉害的!
刘蘉继续抢,他刚想着他就靠这东西来哄白里高兴呢,说不定白里一高兴就告诉他他要去哪儿了,可不能白白让白川抢了去!
可刘蘉够了半天,也没办法,纵使他发育好个子高,甚至比白里都高半头了,可他还是比不上白川。
刘蘉气呼呼地想:也不知道白川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又气呼呼的想到白川手下那个两米多的,曾经把他当坐垫儿的大块头,脸直接黑了。
刘蘉没办法,直接喝厉:“你快点还我!”
白川无动于衷,眯着眼看刘蘉。
刘蘉这个气啊,可偏巧这时,屋内传出白里老师的声音:“刘蘉?你回来了?”
刘蘉有点顾不上:“嗯,怎么了?”
白里老师依旧那么不客气:“把水给我。”
刘蘉一顿,看着白川皱了皱眉头,白里是首要第一的,他得把水给白里去,可刘蘉怕白川趁这个时候,走了。
刘蘉纠结,就听白里老师催促:“快点,我渴了。”
刘蘉无奈,一听这话也不迟疑了,转身就进了屋里,伺候好白里喝完水之后,才急急忙忙出来寻他的蛋糕。
刘蘉出来,就是一愣,果然就见屋外哪还有白川的人影?
不过还好,心急不过几秒钟,刘蘉一眼就看见那正好好地放在桌子上的蛋糕盒!
刘蘉一瞬间松了一口气:白川这人虽然不咋的,可说到底还是挺自觉的。
刘蘉喜滋滋:白川没把蛋糕拿走,那他可就要拿它去哄白里了!
刘蘉搓搓小手,喜滋滋地走过去,却不想拿起蛋糕的一瞬间,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刘蘉疑惑地看了蛋糕一眼 他就觉得...这蛋糕...怎么...这么...轻了?
轻了?
刘蘉忽的有一个不好的念头,他忙又把蛋糕放回桌子上,七手八脚的要拆开查看。
却不想,手刚一碰到上面的丝带,丝带就哗啦一下子散开了,紧接着整个包装盒,都一下子散开了。
就见里面哪里还有什么蛋糕!
就只剩下蛋糕地盘处还留着一层奶油!
那是白川故意留在上面,用奶油写了两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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