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蘉明白胖子在顾及什么:“没事儿,进来吧,这个点,我妈没在家。”
胖子听了,一脸轻松的“嘿嘿”笑了一声,“嘿,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蘉哪儿理会这个,外面都要冷死了,他催促胖子:“你赶紧进来吧。”
谁知胖子道:“不了,大哥,我就不进去了,真的,我把东西给你放下我就得走了,一会儿还有事儿呢。”
“这都晚上了你有什么事儿?”刘蘉问。
“哦——是这样。”胖子说:“三阳,不,也不是三阳,哦,不对,是三阳的事儿。”
刘蘉一阵黑线,胖子就这点毛病,这废话来了,真是急死人。
“你说重点!”刘蘉声音陡然高了几分。
胖子被下了一愣,随后才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儿,好像也不是昨儿,反正就是之前快枪不知道被一群人什么人欺负了,狂灌酒,人都进了医院,今儿三阳找着了那群人,直接带人把那人的场子给砸了。”
刘蘉一听,直接急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咋才和我说?!”
胖子听了,嘟嘟小嘴表示委屈:“大哥,我也是今儿才刚知道这件事儿的,我一知道了就去学校找你了,可你今天不是没去学校吗?”
也对,这事儿是刘蘉不对,谁知道他一直自诩要当乖乖巧巧的好学生,怎么会逃学:而且偏巧还是挑这么个时候。
刘蘉嘶吼一声:“真是笨死你算了,我不在学校,那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吗?”
胖子委屈:“可是你电话一直都关机呀......”
刘蘉一愣,随后立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的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
冤枉了人家,一时间,刘蘉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沉默了好久,刘蘉才又问:“那现在怎么样了?”
胖子忙应:“现在没什么事了。今天早上快枪就已经从医院出来了。”
“那三阳呢?”刘蘉问。
“三阳?”胖子忽然笑了,“大哥,你怎么会问三阳,就三阳那身手,那块儿头,谁会是他的对手?”
刘蘉刚才着急了,经过胖子这么一提点,他才反应过来,也对,就三阳那个样儿的,谁能打得过他?
“不过...”胖子接着又道,“不过这一次三阳下手好像是忒重了,我听兄弟们说,那边那人凡事当日在场的,几乎全被打进了重症室。唉...真没想到,三阳这小子居然这么重兄弟情义,我原来看他总欺负快枪,以为他俩不对付呢,没想到三阳居然能为了快枪下这么重的手!”
刘蘉听了,很是无奈地撇了撇嘴。
三阳和快枪,这哪里是不对付,分明是太“对付”了。
快枪被受欺负了,三阳指不定心疼成什么样儿,就他那脾气,刘蘉似乎已经能想象出那群人是个什么样儿的惨下场了。
只可怜,胖子不知道其中隐情。他还以为三阳和快枪,还是纯洁的兄弟情谊呢!
而人家,早就成了两口子!
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当时三阳不小心被刘蘉听到了,估计刘蘉也和胖子一样,根本不敢,也不会想到他们两个之间会有这样的关系。
所以,刘蘉也没打算来告诉胖子,这种事,还是要人家自己亲口来说比较好。
刘蘉笑了一下:“哪儿有那么多你以为的事儿,不过,快枪既然没事,三阳也没事,那你到底去干什么?”
是啊,说来说去说了一大堆,胖子都没说他到底是要去干什么。
“哦,是这样——”胖子这才想起来,“之前三阳给我打电话,说他打的那群人中间有一个人之前在包厢里见过,应该是温遇的小跟班,他叫我过去,说不准能套出什么话来。”
“温遇?”刘蘉眯了眯眼睛。
“对!”胖子点头,小声道,“我想应该就是上一回撞见温遇的那回,他们在包厢里聚众嫖/娼叫来的小鸭子。不过就算是,估摸着也能问出来点儿什么。大哥,你不是一直在查温遇吗,这就是个好机会,你要不然,和我一起去?”
温遇是什么人,他干什么事儿,刘蘉不感兴趣,当初之所以为了查她也是为了探清白里,而现在,白里已经自己开始和他坦明实情了,他又何必绕圈子,从温遇身上下手?
“不去。”刘蘉说。
“那行吧。”胖子点头,“大哥,你不去也行,那你就在家休息,我就去了,等我问好了之后我再告诉你。”
胖子说着,就要走人了,可没走两步,他又想起了什么,就又折回来:“对了,大哥,这药膏你还是抹吧,你那手,还是小心着点。”
“嗯,我知道了。”刘蘉点头,应着,“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带个招呼,明儿我再去看他们。哦,对了,至于温遇,不用再查了,那个人也不重要,不用在意了。”
胖子听了刘蘉的话,略微有些迟疑,不过还好,虽然胖子不懂刘蘉的用意,但刘蘉既然已经发话了,说不用再查了,那就没有必要查了。
但至于那个人...胖子心想,既然人都已经抓住了,那么该问的还是要问。就这么放走,难免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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