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学校现在的规章制度,刘蘉实在有点儿摸不清,等待他的,要是什么了...
所以一出家门,刘蘉先直奔了对面,刘蘉虽然琢磨不出,不知道将有什么“大难”要降临到他的头上,但先抓着程萧探探口风,了解了解昨天学校发生了什么,提前做点儿心理准备,也是好的。
可事不凑巧,偏巧程萧今日早早去了学校。
刘蘉扑了个空。
但在学校门口,刘蘉遇见了胖子。
刘蘉一大远就看见胖子正站在学校门口东张西望,似乎在找什么。
刘蘉生得高大,胖子那体型,平常站在刘蘉身边倒也不显什么,但此时他站在一群学生之中,倒显得尤其显眼。就好像是一群稚嫩的小黄鸡之中,突然混进去了一只...小熊。
刘蘉真是一眼就看见了他。
凑巧,胖子也正好朝刘蘉这边看来,见到刘蘉连忙招手:“大哥——大哥!”
刘蘉这才了然,胖子原来是在等他。
刘蘉迟钝,胖子当然是在等他!
其实刘蘉从未发觉,应该说他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过一些事。
说起来,胖子和刘蘉的相识是有前因的,而那之后,这么些年来,胖子就一直喊刘蘉“大哥”,算是对当时的感恩,也算是对刘蘉的敬意。
胖子巴巴的叫着,刘蘉也安心应着。但说实话,无论混得再“风生水起”,行为做事再如何老派,刘蘉他毕竟还是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人家胖子的实际年龄比他大了三岁还不止。
再者,刘蘉总以为以为他和胖子能处的来,相同,他身边的那群同学自然也能和胖子相熟。况且胖子的店铺就开在学校旁边,刘蘉就时不时带学生过来吃饭,刘蘉心想:胖子那儿的饭好吃,他可以借此给同学“改善”一下伙食,也顺便照顾一下胖子的生意。
刘蘉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同学们的确很喜欢去胖子那里吃饭,有时候嘴馋了还会趁学校不注意,偷偷隔着墙头来找胖子。而胖子呢,他也时常从学校门口晃悠,偶尔见了一两个经常来光顾的客人还会打个招呼什么的。
但说实话,其他的,进一步的交情什么的,都没有了。
除了刘蘉,胖子其实从不和学校里的学生有什么交往的。
可刘蘉忘了这个,不,应该说,他是从来没注意过这些,刘蘉神经太大条,也就是他这个不要脸,处处受着人家好,处处占着人家便宜,还不自知。
胖子了刘蘉,就迫不及待朝他跑了过去。刘蘉看胖子那一歪一扭胖墩墩的样子,真是忍不住好笑。
刘蘉第一反应那就是:胖子找他应该是要说昨晚的事情,昨晚胖子说他要去“审问”那个被抓住的小鸭子,些许是问出来了什么事情,特地过来告诉他的。
胖子跑得急,等跑到刘蘉面前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了。
“问出什么了?”刘蘉直接开门见山。
“什...什么?”胖子听了刘蘉的话,先是一愣,“什么问出什么了?”
刘蘉扫了胖子一眼,有些疑惑:“你不是要跟我说昨晚的事情?说吧——你都问出什么了?”
胖子似乎这才回过味来:“哦——大哥你说的是那事儿啊,错了,错了。”
“什么错了?”
“人搞错了。”胖子一脸丧气,“啥都没问出来,其实也问不出来,昨天我去了才知道,其实那抓的根本不是什么小鸭子,人家那就是一个服务员,没准当天给温遇他们上酒给人看见了,然后就给当成那啥给认错了。说起来也就有气,你说那人啥眼神,服务员都能让他认错了,白折腾了大半宿,全白忙活了。”
刘蘉听了,一阵汗颜:“那三阳呢?他怎么样?”
胖子是三阳叫去的,刘蘉心想:当时三阳肯定也是在场的,刘蘉想知道,他的状态怎么样。
“三阳?”胖子微怔,随后才道,“啊,他,他没事啊。”但胖子这话话音儿还没落,他自个儿先迟疑了。
“怎么了?”刘蘉觉出不太对劲。
胖子撇撇嘴,忽的一脸神秘:“大哥,我跟你说,我觉得吧——我觉得三阳最近,好像不太正常!”
“怎么不正常?”
刘蘉忙问。说实话,刘蘉就是怕三阳“不正常”,才特意问的。
别人欺负快枪,刘蘉心想:三阳指不定多着急多气愤呢。
刘蘉不是多么兄弟情深,当然,这也是其中一部分,快枪受伤了,被人欺负了,刘蘉作为兄弟,自然也是着急的。但作为对象,快枪那就是三阳的心头肉,他一定比刘蘉心急十倍心痛百倍。那种痛刘蘉知道,他不久之前就切身体会过,当初眼睁睁见着白里受伤的时候,刘蘉真的觉得就像有人朝他心口捅刀子似得,那种痛,真的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刘蘉当时就暗自立誓: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也让那个矮胖子也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人被逼急了,总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刘蘉心想,他都是这么想的,三阳肯定也是这么想的,甚至,更甚。
而且,胖子不知道三阳和快枪的关系,他所见的东西,所想的事情,与现实情况,也是有一定的差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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