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有时候理儿是那么个理儿,可偏巧刘蘉是个不认理儿的主。胖子见了刘蘉犟脾气的样子,忽的叹了一口气,“算了。”
说完就要走。
胖子闷头耷脑的样子太丧气,刘蘉赶紧问,“你去哪儿啊?”
“我去给你找护士啊。”胖子苦口婆心,“不管怎么样,大哥还是你长点心吧,不管想做什么,你现在首先得赶紧好起来才行!”
刘蘉颇受感动,“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去吧——去吧!”
胖子见状,点了点头,转身走人了,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刘蘉,
“毕竟现在脑子已经坏掉了,这胳膊腿儿再残了,那这人——可就真的废了!”
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唉——这可怎么办啊?!!”
等胖子走出了门,刘蘉才敛了敛神色。
胖子的话说得没错,句句戳到了刘蘉的心坎里。
刘蘉怎么没想过这些事情的原委?他当然想过!
只是没想通罢了。
至于放手...
又哪儿有那么容易?
其实自刘蘉知道白里老师喜欢他根本就是一个误会之后,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层隔阂,他觉得有些可笑,也有些丢人,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抹不开面子,也自觉和白里老师拉开一定的距离。
但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的刘蘉,要躲人的是刘蘉,说不想见人的是刘蘉,醉酒之后巴巴跑上去的,还是刘蘉?
尤其是白里老师生死不明的那种慌乱,看到白里老师被砸在下面的时候,刘蘉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冲了上去。
所以说,刘蘉现在根本就是人已入泥沼,“自救”尚且艰难,又哪儿有闲工夫去管别人?
第29章 以前...以后?
时间还早,刘蘉翻了个身,准备再上睡一觉。
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半天,就是睡不着。
终于,刘蘉烦躁地一跃而起。
“操,这是见什么鬼了?老子居然失眠了!”
像刘蘉这种没心没肺的,一向都是吃了睡,睡了吃,沾枕头就能睡着,睡眠质量那是一等一的好。
根本没有想到过这辈子居然还能受“失眠”的罪!
而且还心烦意乱的!
说实话,刘蘉现在就想睡觉,他本心一点儿也不想去想别的事情。
尤其还是白里老师的事情。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总是这个时候,刘蘉的脑袋就和他自己较劲,越不想琢磨什么吧,还偏个想那个想个没完。
刘蘉烦躁地扒拉着自己的头发,任凭他再怎么琢磨,也琢磨不出什么来。想让胖子去问,可是胖子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死活不肯去。
刘蘉简直郁闷。
突然,刘蘉灵机一动,迅速拿出电话。
“嘿嘿,我怎么忘了,还有快枪呢!”
是啊,不能问,直接查就好咯!
说起快枪,这个人有趣得很。“快枪”其实就是他的本名,名字取得利索,可他人却是名副其实的一个慢性子。
说话慢,反应慢,就连操起老本行查消息敲键盘的时候,也是慢慢悠悠,反正对于快枪来说好像就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
刘蘉是个急性子,最瞧不得他这样。所以刘蘉不常搭理快枪,因为常常人家还没开始做什么呢,刘蘉就把已经把自己气得不行了。
但也不得不说,快枪的“手艺”真的无人能及,刘蘉也是实在想不出办法了,才给他打了这个电话。
电话打通以后,“嘟嘟嘟”想了好半天,就是没有人接。
刘蘉偏偏手机,看清现在还是半夜呢,兴许人还在睡觉,是耐着性子又打了一遍。
电话又“嘟嘟嘟”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人接。刘蘉隐隐觉得有些失望,就在刘蘉就要挂断的时候。那边突然传来一声。
“喂?”
刘蘉心里一亮,连忙拿起手机自报家门,“喂?快枪?是我,我是刘蘉!”
那边沉默了一会,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
“...谁啊?”
刘蘉无语,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是我,我是刘蘉,刘蘉!”
“哦...”快枪呓语了一声。
刘蘉听声儿才道,“是这样我和你说,你帮我查两个人,不,不是两个人,是三个...三个,是三个!快枪你还记得那天那个矮胖子吗,你帮我查他的身份,其次是一个名叫白川的人。最后...”
说着,刘蘉顿了一下,鼓了鼓勇气才说,“最后,你帮我查一下白里,查一查他之前有过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刘蘉说完,突然觉得心里
怪不是味儿的。
一种酸涩的感觉,让刘蘉觉得很不舒服。
刘蘉自我闷头沉淀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对面没声儿应,开口问:“快枪?你记住了吗?”
对面沉默,无人应答。
刘蘉觉得不太对劲儿,扬高了音调,“快枪?”
“嗯?!”那边突然被惊醒,“怎...怎么了?”
刘蘉一脸黑线,“合着你刚才啥都没听见是吗?”
“没...没有,你刚说啥了?”
刘蘉一肚子的火气。但又没办法,只好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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