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个吃饭过程中程牧基本上没自己夹过菜,庄宴俞体贴得就像初次上门的女婿想要好好在丈母娘面前表现一样,一言一行都完美无缺。
但关键是明明他是在庄宴俞的家里,对面坐着的也是庄宴俞的妈妈而不是自己的妈妈,怎么庄宴俞这表现有点怪怪的,程牧有些疑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直到吃完饭程牧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也就不去想了,庄妈妈这时候又催着他们俩上去睡个午觉,休息好了下午她再带他们出去玩。
庄宴俞听到“睡觉”这两个字眼睛都亮了,二话不说拉着程牧就往自己的房间去,庄妈妈和庄宴俞不约而同地忽略了给程牧准备客房的事情,庄妈妈笑眯眯地看着他俩上楼,算是默认两人住一个房间的事情了。
带着程牧进了自己房间,庄宴俞就跟献宝似的给程牧介绍自己的卧室。
程牧好奇地打量着庄宴俞的房间,不大,却什么都有,布置得很舒适,尤其是那张超大尺寸的床,看着就让人很有上去躺一躺的欲望。
程牧看着庄宴俞的床有些想入非非,而这时候他想入非非的对象从他背后抱住他,蹭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说:“宝贝儿,咱们以后周末的时候就回家住吧,学校的床太小了,睡着我怕挤着你。”
程牧身体放松靠在庄宴俞的怀里,闻言轻轻笑了笑,戏谑地问:“嫌小那你还每天晚上都来爬我的床?”
庄宴俞不依不饶:“你就跟我回来呗,你知道吗,要不是因为想跟你在一起,这两个多月我早就这么干了。”
程牧听到这话愣了下:“你两个多月都没回家?”
“我回没回家你还不知道吗?”庄宴俞搂着程牧有些幽怨地问,现在他好不容易才把人拐回家,自然是要趁机谋得日后的福利了。
程牧这回却是没有直接答应他,虽然他也很想跟庄宴俞一起,但要是被爷爷知道了他没跟他说就擅自跟庄宴俞订了婚,订婚后又住到了人家家里,就算爷爷疼自己,估计知道后也是会生气的。
程牧转过头安抚地亲了亲庄宴俞的下巴:“这件事再等等吧,咱俩的事我还没跟爷爷说呢,我怕他那里会不同意。”
庄宴俞明白过来,自己面前还有座大山没翻过去呢,他之前被自家老妈轻易就接受了他和程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忘了程牧这边虽然没有父母的因素要考虑,但是还有个老爷子压在头上呢。
而老人家的思想则是更加传统与顽固,要让人家接受自己,估计事情还有得磨。
庄宴俞顿时就蔫了,就跟个没讨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委屈巴巴地说:“那你之前还答应我要跟我去国外领证呢,我假都给咱俩请好了,还想着过两天就坐飞机去呢。”
程牧看不到庄宴俞的表情,干脆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仰头看着那双真的委屈了的眼睛,特别淡定地问:“你听过一个词叫‘先斩后奏’吗?”
他没想着要食言,也不想让老爷子为自己操心,所以为了不委屈庄宴俞,程牧早就想好了解决办法——就是先瞒着爷爷和庄宴俞结婚,等时机成熟了再慢慢渗透。
庄宴俞眼睛一亮,随后想到什么又黯淡下来,就算他想拉着程牧结婚,但是他爸妈肯定也是不会就这么同意的。
毕竟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就算程牧的父母不顶事,但他还有爷爷在那呢,自己不能拉着程牧一起胡闹,免得最后把好好的事情闹得很僵。
唉,想通了一切,庄宴俞也不忍心自家宝贝儿为难,于是他改口道:“算了,领证的事以后再说,我得先把咱爷爷搞定了才能光明正大地把你领进门,不然偷摸着去领了证,咱妈第一个就要打断我的腿。”
程牧还想坚持:“可是我之前已经答应你了。”
他不能言而无信,净给庄宴俞开空头支票。
庄宴俞被程牧这幅较真的模样安慰到了,亲了亲程牧的脸,心情好了不少:“你难道不知道在你老公这你最大的特权就是为所欲为吗?这其中当然包括耍赖这一项了,你只要跟我撒个娇耍个赖,还不是什么都你说了算。”
程牧静静地看了他片刻,最后粲然一笑,脸上的表情随着这一笑生动起来,眼里是对庄宴俞满满的情意:“我发现我好喜欢你啊。”
庄宴俞被撩得不行,眼睛都直了,在他怀里笑得开怀的程牧这时候的模样无疑是诱人至极的,想着反正早晚人都是自己的,庄宴俞彻底想开了,揽着程牧的腰就亲了下去,美名其曰收利息。
两人睡完午觉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庄妈妈正坐在客厅里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见他们下来了伸出手招呼他们过来坐,等两人刚刚坐下没多会儿,庄妈妈跟电话里的人又简单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那个叫白漪的女生已经被咱们这边的律师向法院起诉诽谤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判决书就会下来,小王说最少一年最多三年,反正不管怎样,这牢她是坐定了。”
庄妈妈说完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看向程牧时语气缓和了不少:“牧牧,你的事小俞已经跟我说过了,妈心疼你才让他们下狠手整治那个女人的,你别怪妈狠心啊。”
在庄妈妈的世界里自家人就是她的心头肉,谁碰谁死,护犊子护得不行,所以这位在商界驰骋了几十年的女强人一旦发起狠来,几乎没有人能招架得住。
52书库推荐浏览: 大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