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实股?那我动的哪门子心?”
“他想泡你。”王野醋巴巴不愿意撒手,把脑袋搁在秦歌肩膀上,委屈。
“我毕业就知道了。”
“你不能答应他。”
“你先放开我。”
“你先答应我。”
“好好好,我不跟他好,行了吧?”
“那你跟谁好?”
秦歌被问愣了,一向编瞎话顺溜难得有卡壳的时候。
我想跟谁好?秦歌的胳膊在空气里晃了半天没什么也没抓住,有点无奈:“跟你好。”
王野把人竖起来:“你说的,那你干脆别再罗家那里干了,来我公司,实股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秦歌苦笑:“这样我跟被包养还有什么区别?”
王野着急:“那你来我这儿干。”
“手底下的项目是我毕业就开始干,让我撒手不管,舍不得。”秦歌突然觉得王总有点儿可爱,但这种想法出现的时候,秦歌在心里摇头。
我这瞎琢磨什么呢。
“王总,时间也挺晚,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实在还要交工作。”秦歌开始撵人。
王野继续心疼:“我帮你。”
秦歌抬抬眉毛:“你确定,合同我给罗董拟的,你确定还要看?”
“我帮看你还能快点儿,争取睡几个小时。”
秦歌撵不动,就随王野去了。
一开始王野围着秦歌不说话,但秦歌把细则一条条列出来的时候,王野居然能把里面应该规避的风险一条条摘出来,秦哥甚至觉得明天的法务部可以不用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细?”
“这种合同我爸逼着我拟过,没给我揍死,一条条的肉疼,都记心里了。”王野从抱着秦歌的腰,脖子从秦歌肩膀探出来,“还有这条,明细人员职责构成,免责条款得注意一下...”
等秦歌整理完,发现肩膀上的脑袋开始不受控制往下滚,拿手把他兜住,扶着人摊在被子上,眼神有点复杂。
王总对人还真是坦诚。
猛地警报拉起第二次,居然在王野身上掉了两次坑。
也是挺难得的。
并且王董还会说梦话。
“二宝,二宝...”王野嘴里像塞了吨大棉花,秦歌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我好想你啊,二宝...”
秦歌越听眉头皱得越深“二宝”?
忽的想起来王野脖子上也是“秦二宝”,说起来,王野说的这个二宝是不是以前给自己起得昵称?
“嘟嘟”王野的手机开始叫起来,他本人倒是睡得挺沉,没醒,秦歌看手机上写的“王叔”,怕他耽误什么事儿,就出了客厅给接了。
“王先生,二宝找您,你不在它根本不睡觉,急得不行,上蹿下跳的,您晚上还会来吗?”
秦歌别扭,沉沉回了一句:“不了。”就给摁死了。
秦二宝,另有其人。
王总,渣男本渣。
所以第二天秦歌拒绝王总的开车邀请搞得王野很懵逼。
秦歌置气是一方面,关键老是这么被王野吊着走不是办法。
自己只是想在罗家和王野的夹缝中生存,偏得太狠,容易摔个狗吃屎。
小杨照例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摆了热水。
给自家经理暖手用的,不过人没等来。
秦歌一反常态,直接敲了法务部的门,把合同摆上,就问:“看看有什么大问题么?”
“那研究完我让小李给您送去?”
秦歌坐下:“边研究边说,我想听听细节。”
坐下的半个小时,法务部没出动静。
秦歌催了一句:“有问题吗?”
法务部部长姓黄,算是公司的老员工,带着眼镜仔细瞅,这会儿还真觉得自己该充电了,“秦经理,这合同拟得妙啊,虽然之前听说罗董在董事会上吃了亏,但是这合同把新董事能钻的空子堵得死死的。”
秦歌如果不会确定黄部长的站队姿势,还真的以为被王野收买了似的。
所以合同交到罗家手里的时候,对方很满意。
“新董事的欢迎酒会,暂定下周,”罗家用眼神再三确定一遍,才拉了抽屉把那一沓纸放进去,顺便锁了,朝外拉得时候,又说,“意思一下就行,公司缺钱。”等确保锁上了,稍微改动一下说,“面子给到。”
秦歌领会,就朝外走,又被身后罗家叫住。
“昨天的事,忘了吧。”
秦歌回头一笑:“谢罗董理解。”
罗家老规矩一句:“别对着我笑。”
秦歌走了以后,罗家敲了于浩林的电话。
但是没人接。
——
酒吧里。
“你还挺好吧?”启仙尔斜靠在软皮沙发上,人陷进去一截,看见于浩林进来,屁股没动,用眼神示意。
房间很暗,甚至只能看清对方颀长的轮廓。
两年不见,倒是结实了,秀气仍在,不过是另一种味道罢了。
成熟。
于浩林心里这么想。
“谈谈合同。”于浩林关上门,对启仙尔的懒散姿态不作表态,“关于私人聚会,您有什么要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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