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除了接吻, 还没有更深地亲密过, 白越摸到那烫烫的陌生的东西,当然是吓得蹭地一下把手收回来了啊!
于是,容延一脸委屈,又说了,“你果然嫌弃我。”
那个时候白越其实已经看出来了,容延就是故意的,故意装可怜忽悠他帮他那啥!
然而,白越没有戳穿。
他知道容延是故意得寸进尺的,但也知道他的确噩梦了需要安抚。两人都在一起了,总要走到那一步的嘛!既然容延如此示弱了,白越当然是顺着台阶下,做出一副“那我就勉强哄哄你”的嘴脸,显得自己占尽了上风!
否则,要是不同意,容延没忍住来硬的了,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昨晚给他撸了几次来着?白越脸上有些烧,此时再碰到那啥,就很不爽,蹬鼻子上脸的烦人精!
“宝贝儿醒了?”容延柔声问。
早上的声音,那是相当磁性了,苏得白越一个激灵,背后汗毛都要竖起来!
什么“宝贝儿”???还能再肉麻一点吗?恶心!呕!
白越一边心里吐槽,一边却红了脸,特别不好意思应声。
容延没得到他的回应,低声笑了一下,搂着白越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还拉了白越的手,又往他裤子那里放。
“靠!大早上要不要脸了!”白越猛地抽挥手,蹭地一下坐了起来,一抬脚就要把大早上耍流氓的人踢下床!
容延早就料到他要炸,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看着白越踢过来的腿,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踝,把腿往边上一扯,自己正好翻身挤进他两腿中间。
白越的踢腿一下子就成了无用功,这个姿势还莫名羞耻,忍不住瞪容延。
“一大早的,我的大宝贝和小宝贝都很精神啊!”容延笑眯眯感慨,说着污话。
白越听懂了,白他一眼,冷漠无情地道:“滚去浴室自己搞,你的大宝贝爱怎么精神怎么精神,我不伺候。”
容延还是笑,笑声低低沉沉的,让人心里又酥又麻。
“昨晚辛苦了,现在应该由我来伺候你。”
白越一听,两眼一瞪,挣扎得更厉害了,“不要不要!谁稀罕你伺候!你就是耍流氓!别碰别碰!呜!”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容延笑,手上却没有放过白越。
“你哪儿来那么多中二语录?放手!你这个臭流氓!”白越一边骂,一边两腿踢啊踢,却没有半点用处,反而因为自己挣扎,使得被容延触碰的感觉更刺激了,然后就不敢动了。
“这么精神,昨晚说没反应是骗我的吧?”
白越被刺激得呜呜着,不理他。
“都同床共枕了,还羞呢?看来今天要让你好好释放释放。”容延坏笑着逗他。
白越气,奈何逃不开,一边哼哼着,一边伸手攀住容延的脖子。
容延当他要撒娇呢,笑着俯身贴近他,让他搂得轻松一点,下一刻颈间就被白越嗷呜一口咬了上来……
“唔……”容延猝不及防脖子上一疼,闷哼出声,手上也不小心一个用力……
“呜……”白越浑身一颤,也闷叫一声,气得牙齿咬得更用力!
“唔……”容延被他咬得继续闷哼,手上欺负白越。
“呜……”白越被欺负得呜呜呜,牙齿还是不放。
于是,两个人互相较劲,一个咬,一个撸,呜呜声此起彼伏……
大早上的,两人在床上闹了许久。
等白越第二次结束后,终于是松了手,喘息着瘫软在床上,看着容延脖子上深深的牙印,嘿嘿一笑,赢了!
他舒服地发泄了,容延却被咬出了牙印,可不就是他赢了?
容延摸了一把脖子,自己也看不到,无奈地摇了摇头,下床把白越抱起来,一起去冲个澡,大早上闹出不少汗。
等洗完澡出来穿好衣服,问题来了,容延脖子上的牙印太高太明显,衣领遮不到……
“是不是你的锅?负责吗?”容延照完镜子从浴室出来,指着牙印问白越。
白越当时哪儿想到那么多啊,现在看着那个高高露在衣领外面的牙印,心虚。
“怎么是我的锅了,谁让你耍流氓的。”白越一边心虚,一边狡辩,走过去戳了戳容延脖子上的牙印。
“你说怎么办吧!”容延哼哼一声,抱臂看着白越,“要不就说你晚上梦游,突然来咬我。”
白越:……
懒得理他,白越去了衣帽间,翻翻找找,找出一条不算太厚的围巾,走过来三两下给容延围上。
“这就遮住了,就这样吧!”
容延:……
“现在可十一月都没到呢,你见路上有人戴围巾了吗?还是穿的西装。”
“就说你感冒了吧……这么大一圈,创可贴也遮不住哇!”
容延无奈,只好去换了身风衣,既然说感冒保暖,要做得像一点吧?
于是,容延和白越出现在餐厅吃早餐的时候,其他人看容延的眼神,就特别奇怪。
十月下旬而已,这么冷了吗???
白越超想笑,又觉得的确是自己惹的祸,还是不笑了,免得容延晚上找他算账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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