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说的,确认过眼神,这绝对是亲男友没差了。程浪因为太兴奋,上台阶差点崴到脚。
“小心,”李泊桥在旁提醒,又在程浪耳边小声补刀,“不过没关系,你也用不到脚。”
程浪眼珠慢慢扫向李泊桥,很想把这人一口吃掉。每次都想把人吃掉,每次都被人吃得骨渣都不剩。程浪也是个雷声大雨点小的,论实干|他哪是李泊桥的对手。
床事三重变
两人拿了门卡,急急坐电梯上楼,程浪几乎在身后推促着李泊桥开门。结果心急吃不着热豆腐,李泊桥刷了好几次,才听到“哔”的一声。
刚把门关上,都没来得及锁,两人就一身凉气地抱在一起。程浪直接搂住李泊桥脖子,吊在他身上,心跳得快要飞起。李泊桥一手托住程浪的屁股,一手揽住他的腰,摇晃了好几下,然后直接抱着人摔到床上。
两人同时栽倒,在暄软的床垫上摞着共震了几下,荡起一腔沸腾的热血。基情燃烧已无法阻挡。
衣服是被彼此撕着扔出去的,李泊桥有心,趁乱开了空调。待会鏖战持久,温度太低会感冒的。两人几乎没用一分钟,就把对方扒成白条,又用了不到一秒钟,呼哧带喘地抓向对方身下。彼此灼烫的家伙,仿佛在等候检阅的士兵,格外笔直格外硬挺,还散发着热气呢。
两人胸口颤抖着相贴,同时满足地闭上眼睛。
想念一个人,有时不需言明,身体会给出最直接的反应。程浪和李泊桥深入地接吻,快速撸|动对方饱满的欲望,心里都在默默盘算:先来一发再去洗澡,房都开了,只来一趟多不划算,那就不可能!
两人边摩擦边激吻,连撕带咬,拱来抱去,你把大腿压过来,我把胳膊搂上去,都想把对方圈进自己势力范围,牢牢牵绊占有,哪怕一厘米的离开都不能忍受。
乖啊,宝贝,别乱动!喜欢你!
不嘛,让我抱着你!好想你!
两人在相互束缚与挣脱的过程中,抚弄对方敏感昂扬的活儿,一边做还一边低头看,仿佛在比较谁比谁更卖力,手法更娴熟。因为太过投入,太急于享受亲密的最高赏赐,没用多久,两人双双缴械。
热喷喷的香豆浆射到彼此腹间、毛丛里,美好的生理快感让两人忍不住释放快慰的喘息,又因为太快得到而不满足地继续搂抱,互相碾压着亲吻,誓要挤光身体中间根本不存在的假想空间。
在酒店松软的大床上,两人肌肤相贴,四目交汇,手指交叉缠绕,达到身心欢愉的第一个巅峰。
程浪双腿盘着李泊桥,胳膊也搂住,把人囚在自己身上,一点不嫌累。李泊桥想抬头,被程浪死死按住,就不给抬。
舍不得!
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在一起,想念透过皮肤无声传递,亲昵中带着饥渴。李泊桥特别能体会这种心情,他抱着程浪,低头轻吻他的肩头、耳朵,慢慢拉过他的胳膊,凑到胸前咬住红豆,细细品尝。
“洗澡吗?”李泊桥抬头,这时手机响了。
手机在李泊桥手中响了三秒才被接起,是章一苗。程浪透过话筒听到章一苗问李泊桥怎么还没回家。
“程浪回来了,今晚住外面。”
李泊桥话音刚落,章一苗就把电话挂了,快得莫名其妙。
程浪盯着天花板,未置一词,心情却一下子从美妙的云端跌回现实。
李泊桥看程浪脸色变了,从他身上翻下来,停顿片刻慢吞吞地问:“洗澡啊?”
两人站在喷头下搓着身子,谁都没有开腔,唯恐一开口再生不快,把某些亲密的感觉打破。然而这纯粹是多想,氛围已经转变。李泊桥挤了沐浴露,要帮程浪洗,程浪摇了摇头。李泊桥洗得快,先行离开,程浪却慢吞吞在水下冲了好久。
他洗澡也不慢的,如果花费好多时间,那一定是有心事。
程浪仰着头,任密密的水丝砸在自己脸上,然后再一把拂去。无数细小的水流从头顶、身上缓缓滑过,流到地上,再顺着地漏打着旋奔向下水道,没有一丝犹豫和牵挂。
程浪在机械的冲洗中试图赶走内心的郁躁。
再上床,似乎都忘了之前的期待,抑或说都觉察出气氛不对,总之谁也没主动去抱谁。两人齐齐枕着自己的胳膊,像兄弟一样并躺,眼睛木然地盯着天花板,分明都在愣神。
李泊桥外套兜里装着情爱伴侣,但此时似乎已经没有拿出来的必要。程浪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看得出。
程浪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有点矛盾。他希望李泊桥这时能主动抱抱自己,哪怕什么也不做;但同时又提不起太多兴致,怕自己真做起来会分心。
李泊桥侧头瞄了一眼程浪,心里琢磨着这晚应该是没戏了。他也不是说非要怎样的,没情绪的话,他本身就抵触这事,绝对不想强迫着来。
李泊桥呼了一口气,把灯关了,睡前又帮程浪拉了拉被子。
两人各自心事重重,好久都没有入睡,但谁也没有挑起个话题,房间中微微能听到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
一个开车等人,一个坐车想事,又各放了一梭子精华,再加上精神沉抑,此时都疲倦了,二人在静默中朦胧睡去。
程浪没有睡稳,一直都在做梦,而且还是噩梦。他梦到自己到了车站,却没有等到李泊桥。左等右等,终于盼来了人,结果还未来得及说话,忽然刮起狂风将李泊桥吹远。两人之间距离越拉越长,程浪拼命往前追,李泊桥光速向后退,怎么也够不着。好容易追到人,结果就在牵手刹那,李泊桥脸色遽变,失足掉进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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