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两人充满情欲的呼吸。李泊桥安静凝视程浪的眼眸,慢慢垂下睫毛,将视线集中在程浪的嘴唇上,他完全被程浪摄住心魂,忍不住又贴了上去,想要更湿润的接触和品尝。
想不到程浪头一偏,拒绝了这个吻。
“宝贝儿......”李泊桥动作一滞,有些意外。
“我感冒了,小心病毒传染。”程浪低声说。
李泊桥心口一颤,偏头咬住程浪的唇,直接用舌头顶开牙关,迅速吮住程浪的舌尖。
用了最大的力气,抵死纠缠。李泊桥不眠不休的架势让程浪以为自己的舌头快要被他吸走,他口中喷出大量唾液,对的,是喷。在李泊桥的漫长亲吻下,程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李泊桥慢慢松开,绕着滑了几圈,开始舔舐程浪的硬腭,渐渐又探至软腭和喉口,接着舌尖灵活钻至舌底,把所有的口水掬走、吞咽。
如果可以,李泊桥想带走程浪体内所有的病毒,让自己大病一场。他义无反顾中了爱情的毒,别的真的无法打击到他。
李泊桥时不时切换角度,用不同的力度和方位奉上自己真切的心意,他时而如绵绵春雨,时而又似万钧雷霆,乐此不疲、不依不饶地吻着,陶醉不能自拔。
两人鼻翼几乎挨在一起,彼此呼出的气流迅速被对方吸走,在胸中荡漾出愉悦的激流。
程浪顺从地承受,任凭李泊桥把控接吻的节奏,在强烈的兴奋中,几乎要把灵魂弄丢。
李泊桥的嘴终于离开程浪的脸,朝脖颈、锁骨处进发,他一边亲吻一边抚摸,慢慢解开程浪的衣襟。
李泊桥咬住程浪乳|头的时刻,程浪终于哼叫出来。李泊桥低头舔舐画圈,也激动得涨红了脸,他抬头在黑暗中观察程浪,右手扒住程浪的裤边,把睡裤拽了下来。
程浪全程配合,因为他也再忍不下去,茎身已经硬得快贴到小腹,不释放估计感冒还会加重。
李泊桥重新趴在程浪身上,两人之间已经零隔阂。骤然如此亲密,程浪快慰地发出喘息。这时,李泊桥忽然弓起身子滑到一旁,还把脸深埋在程浪臂膀里。
“怎么了?”程浪的声音温柔而轻缓,带着小小的疑惑。
李泊桥没说话,压在程浪身上的那条臂膀剧烈颤抖,轻飘飘的。
程浪转身搂住李泊桥,轻轻拍抚他,尽管不懂,话语却充满善意的理解:“没事,没事呵。”
李泊桥至少在一旁趴了五分钟,才转身过来把程浪搂在怀里。
“浪浪,”李泊桥满目深情,“我好爱你。”
程浪静默地听着,所以什么情况,很爱我,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李泊桥抱着程浪,语气相当羞怯和悲愤:“我刚才差点射了。”
程浪憋住笑,拍了拍李泊桥。并非笑话,而是勇猛强悍如李泊桥,也会有这样的时刻吗?早|泄这词完全和他不搭呀。
程浪任由李泊桥搂着,也不敢靠近他,就轻轻抚摸、拍揉他的后背,以示鼓励和不介意。
李泊桥慢慢把程浪搂近,滚烫的手掌又贴覆上去。
所以他这么快又调整好了?程浪暗想,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李泊桥果然不是盖的,再一次俯压到程浪身上时,他一改之前的细腻小心,展开疾风暴雨式的攻势。
捂严被子,李泊桥谨记这一点。他盯着程浪揉蹭他的宝贝,送上第二波令程浪窒息的吻,接着嘴唇一寸寸下移,在程浪的胸前用心地舔啄。
他一路向下。
“宝贝儿!”李泊桥动情地呐喊,头又拱上去追索程浪的嘴唇。他凑到程浪耳边,以极轻的声调问了程浪一句话。
程浪被亲得浑身瘫软,连脑子都快液化了,李泊桥又说得模糊,一时竟没有听清,于是只好叫李泊桥再重复一遍。
李泊桥不语,抱着程浪拱来拱去。
“到底问的什么啊?”程浪好奇心都被挑了起来。
李泊桥趴着不动,一看就在装死。
“说呀!”程浪掐了李泊桥后腰一下。
李泊桥没敢看程浪的眼睛,夹着程浪双腿,低头轻声咕哝:“我问你这三年有没有跟过别人......”
程浪终于听清这句欲遮还羞的问话,一时各种复杂感情交织,没有立即回答。
天啊,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如此浓重的夫权思想,霸道的大男子主义和狭隘的占有欲!!
程浪真想跟李泊桥好好理论一番:泊桥葛格,这三年我们是分手了啊喂,不是您老人家上前线,我在后方盼人归。我有个把人,太正常了有木有!
李泊桥没得到程浪回答,立时窘了,把嘴唇咬出一道深痕。他本来不想问的,就怕是这种结果。可还是没能忍住,郁闷的是,问了居然真是这种结果......
李泊桥自己挖了个坑又自己跳了进去。没办法,只好认栽!
他其实也早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如果程浪在这三年中有过人,你能不能接受?
答案是“能”。
不是那么容易,但是能!
李泊桥紧攥拳头,在缓冲了那么几分钟之后,又开始撩拨程浪的身体。
想让他快乐,想让他满足,想每时每刻和他在一起,拥抱、接吻,交|合,想一生一世拥有,每天早晨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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