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来的节目是他们系的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唱陈奕迅的《红玫瑰》,但只是一男一女干唱,就算唱的再好也未免有些尴尬,要是再找一些人在后面跳舞就更加尴尬了。
章回也挺愁的他们的节目应该怎样改进,然后院学生会有一个广东同学提出了一个意见。
“哎章帅,你看《白玫瑰》和《红玫瑰》的调是一样的,就是一个是国语版的一个粤语版的,如果两首歌一首一句穿插着唱,是不是更有戏剧性!”
章回打了个响指,和广东同学说:“老何我觉得非常可以,酷的!”
可另一个同学提出了一个疑问:“可是我们上哪去找另一个同学啊,冯雪的气质肯定是白玫瑰啊,我们上哪去找热情似火红玫瑰啊?而且冯雪会唱粤语歌吗?”
冯雪就是原先唱红玫瑰的女生,这时老何举手:“粤语不成问题,几句话好学,而且我可以指导冯雪发音,这不是主要问题,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上哪去找红玫瑰啊?我们系的女生就这个几个,感觉都不行啊……”
章回忽然脸上表情忽然变得意味深长,好像是在憋笑,然后他胸有成竹地顺:“没事我大概心中已经有了红玫瑰的人选了,好了大家不用担心了,我相信今年我们建筑的节目一定特别精彩,大家先散了吧去吃饭吧!”
晚上男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章帅你也可真敢想,我反串唱红玫瑰你也真能想得出来!小弟佩服佩服!”
林希夷笑的前仰后翻,江一山也不由得被这个想法吸引放下了手头的活听他们讲话。
章回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林希夷说:“我记得你不是喜欢陈奕迅吗,我们出去唱歌你不是点过《红玫瑰》吗,咱不唱挺好吗。”
“哈哈哈哈哈哈章帅你真的是抬举我了,我倒是没啥意见,反正辣的不是我的眼,我能要求最后来一段钢管独舞吗,我一直挺想尝试的哈哈哈!”
江一山感觉他都能透过林希夷笑得咧开的大嘴可以看到他里面的蛀牙,钢铁直男江一山想象了一下林希夷穿着红裙子跳钢管舞的画面,他顿时感觉有点卡但却莫名有点期待??
章回拍了下林希夷的肩膀,男人间约定似的及个掌,“没问题!别说钢管舞了,就算你要跳飞天舞,我章回都给你借威亚去,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江一山一脸不可置信:“不是章帅你怎么能看着他胡闹呢,这可是校艺术节啊!”
章回没什么大不了的笑了笑:“没事儿,大学生艺术节嘛,同学们看得开心最重要了。”
之后排练了挺久,林希夷虽然嘴贫,但干起正事来绝不马虎,看了很多视频和素材,还整天逗章回和江一山,看见谁往谁身上爬,拿他当钢管。
章回没什么反应,看得还挺乐呵的,反倒是江一山,被恶心的天天离林希夷远远的。
到真正演出的那天,林希夷穿了一条红色裙子,冯雪穿了一条白色裙子,两个人一人一句然后在饰演渣男的男主周围徘徊。
当轮到白玫瑰唱时候,渣男在和红玫瑰周旋,当轮到红玫瑰唱的时候渣男又在和白玫瑰跳舞。
别说林希夷真是个戏精,章回的眼光果然没错,林希夷时而千娇百媚,时而黯然神伤,比认真唱歌的冯雪更加吸引眼球,而最后他的钢管独舞把气氛一下子燃到了高潮。
男生在为他呐喊,女生在为他尖叫,别说林希夷跳的还真像模像样的,据他所说是因为看的多了就会了,小时候家里旁边有个迪厅,没事路过时挺爱看的,每一次都被他妈揪着耳朵拎家去。
那天晚上林希夷“离骚”的风声广为流传,就算没有人知道他文艺的大名,但是提起艺术节跳钢管舞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天建筑系的节目得到了最佳人气奖,虽然最后输给了爱国主义舞台剧共和国的名义,但还是捧得银奖杯而归,这是建筑系近十年来唯一一个艺术节的奖杯。
那天晚上大家去了酒吧庆祝,大家开心地都喝了许多的酒,孟莉寻追倚在章回的怀里,章回被林希夷灌了好多的酒,喝得也有些迷糊。
因为这个酒吧在地下,通往卫生间的走廊又窄又暗,他想要去上厕所时后,他感觉有人撞到了他的怀里。
他低头看去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就在他想要扶正那个明显喝醉的人的时候,忽然感觉嘴上一热,那人的唇贴上了他的嘴唇。
章回一愣,但第一反应就是推开这个喝醉的人,可当他的手刚贴到那个比他矮一些的人的肩膀时,那人的手忽然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他不设防的唇齿被对方的舌头的撬开,他的嘴里除了酒味,又多了一丝清甜的味道。
章回愣了,他的脊骨有些麻,一股痒意穿过他的脊髓。
他一直光明磊落,正直坦荡。
他的家庭教育是高素质的绅士教育,他从未想过他会在这样幽暗漆黑潮湿的窄巷与一个陌生人接吻。
并且他尝到了从来未尝试过的滋味,那股令他惊心的从未有过的酥麻,危险又诱惑着他。
他把这归咎于酒精的缘故,他喝了太多的酒了,他才鬼迷心窍地迷恋这样的刺激和危险。
他推拒的手将对方推到墙上,他反客为主噬咬着对方的嘴唇,他的舌头伸进了对方的嘴唇没有章法的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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