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搜寻工作没有半点进展,于是他们又开始猜测这是一起团伙作案,幕后还存在着什么很大的势力。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王子失踪了,林佳翼都没有说起过此事,据说他今年情人节还和王子一起去了音乐会,而王子中途离场了,那时,王子应该是去与黑蜥蜴严世蓉见面了,他们似乎在血吻咖啡馆商量着举办联合婚礼的事宜,之后他就失踪了,莫非他的失踪与黑蜥蜴有关?
我看林佳翼对王子根本就是置身事外,王子于他而言就是个可以随时替换的备胎,所以王子失踪,他也漠不关心,甚至觉得没有告诉我的必要。以前,他和陆哥在一起的时候,还总是给我汇报各种情况,我简直听得都要起耳茧了。谁说天秤座是公平的,林佳翼对待本命和备胎一点都不公平好吗?左边托盘摆上一个陆哥,右边的备胎叠得再高,都没有一个陆哥重。
话说,自从严世蓉红起来之后,最近还能在地铁站墙上的广告看到她的身影,她忙着拍电视剧,都没什么时间来找我了,她不来,对我来说是好事,因为近期我已经被周围的灵体折腾得寝食难安,根本无心陪她玩什么闺蜜游戏。
咪咪老师出狱那天,我刚好休息在家,便与上洛克一同前往了,他依旧是开着从熊熊那里借来的车,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风景,这条路曾来过一次,上一次是来向咪咪老师取证,这一次则是来接他出狱。
关于案件的调查,上洛克没有向我细说过,我也没有多问,总之结果好就行了,不过这结果与我预期中的不太一样,我原以为王子会被抓进去重新做人,结果他却失踪了。
后来,我们见到咪咪老师的时候,他穿戴整齐,周围还聚集着一些记者,来采访他对自己此次冤狱的看法,咪咪老师表现得很高冷,用几个简单的字就算回答了他们的提问。
咪咪老师推开人群,坐到了车上,有心的记者拍下了车牌号,之后查询出了车主信息,还来到熊熊家里,想要采访,结果熊熊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将咪咪老师送回家后,他为了答谢我们,还请我们在他家吃饭,他入狱的时间不算太长,也就一年左右,比起其他冤罪者要好得多了,不过这一年的空白期对他来说如同几个世纪一般漫长。
听说母校还发出邮件让他回去工作,不过他说他不准备从事教育行业了,而是打算先去考律师资格证,然后再报考司法考试,他不希望再有人遇到和自己相同的情况。
“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叫你咪咪律师了?”
“称呼是什么都不重要。”
王子所引发的事端,对咪咪老师来说就是一个重大的人生转折点,不管怎样,咪咪老师依旧是我的老师,以后教师节的时候,我仍然会将从日本带回来的小玩意儿送给他。
此案件对我们来说终于告一段落了,然而对警方来说又是一个新的开端,他们还在盘查王子的下落。
翌日,我前往公司的时候,久违地与好闺蜜白玉兰见了面,感觉白玉兰近期消瘦了不少,脸上还长出了很多痘痘。
她还很憔悴地说:“最近带团好累,都没怎么休息过,今天早上六点刚抵达机场,又得赶到公司来。”
“其实,我最近也没怎么睡好。”
“就是你之前在微信里对我说过的骚灵吗?”
“对,我整天都能看到周围的灵体,晚上躺床上睡觉的时候,还看到天花板处浮着一具平躺着的长发灵体。”
“也许是最近压力大引起的心理疾病呢?要么你去我远房表哥那里看看,他是个心理医生,就在黄浦区,等会儿我把具体地址给你。”
于是,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白玉兰给了我一张写有地址的便条签,虽然我不觉得自己是因为压力而变得能够看到灵体,也许只是之前帮毛豆除灵的时候导致的后遗症,不过我还是决定去白医生那里看一下,也许配一些什么药物,服用几天,就可以将灵体从我的视线范围中消除了,眼不见为净,就会忘记他们穿过自己身体时的战栗感。
接下来,在我带团出国之前,挑了个日子,去心理诊所看了一下,门口收费的地方首先让我出示身份证,说是为了验证我的性别,我满脸疑惑,性别不是一看就知道的吗,对方向我解释道:“因为我们家的大白只接待女性患者,曾有过一个好奇的男性,男扮女装,挂了号,混入了大白的诊室,结果被大白赶了出来,然后我们就开始查询患者的性别了。”
“原来是这样,大白是有厌男症吗?”
“没啊,听说他有男朋友的,这只是他的从医原则吧。”
“真是奇怪的原则。”
我拿着号,前往了候诊室等待,也许是我来得较早,前面的患者数量并不多,我在候诊室的长椅上坐下,并与邻座的患者搭话道:“你是几号?”
她没有说话,只是拿出号码给我看了一下。
“你就在我前面一个。”
她神经质地瞥了我一眼,再度面向前方,原以为她不想搭理我,不料她目视前方,开口道:“你是来咨询什么的?看你还很年轻的样子,有什么想不开的?”
“说了你可能不相信,最近我总是能看到幽灵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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