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也略知一二。”
“我初二的时候,陆哥有对我用过这种熏香,我记忆里对这种气味有印象。”
“是吗?不过,你说的这个和你身上的血液浓度有关吗?”
“不是你让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吗?我真的对血液浓度的事毫无头绪。”
这时候,阿媛拿着剩下的数据报告过来了,林佳翼紧张地看着提琴接过报告,并锁着眉头看着上面的数据,不一会儿,提琴的眉头舒展开了,他淡然地说道:“其它数据目前看起来很正常,接下来就等待阿郭的数据了,你酸胀感好点了吗?”
“差不多了,现在已经恢复为上过体育课之后,第二天普通的肌肉酸痛的感觉了。”
“那在阿郭的结果出来之前,你再躺一会儿。”提琴说着将数据报告交给了阿媛,让她和先前的数据放在一起。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问吧。”
“最近红蓝帮不是有人要结婚了吗?你还有多余的邀请函吧?我想给我弟弄一张。”
“我个人办公室的左边抽屉里有,你等会自己过去拿,只能拿一张。”
“好的。”
时间又流逝了三十分钟,阿郭终于将检测报告拿过来了,如果说手臂上抽血的数据和医院里的验血数据类似的话,那么阿郭的史莱姆灵摆的数据就详尽到让林佳翼感到恐惧。
史莱姆灵摆将大致的检验结果缓缓道来:“林佳翼近期的情绪波动比较大,心跳也加快了,血液流动速度加快,经常出现恐惧、悲伤以及气氛懊恼的情绪,皮肤以及头发没有上个月那样润泽了,可实际也看不出来,睡眠质量比较堪忧,因此通过与叶至豪啪啪啪来助眠,期间“似玫瑰氏族血液浓度”会增加,对方不在身边的时候会自己解决,然而两者的效果时间较短,只能快速入睡,但无法安眠,有时做恶梦会被惊醒。”
然后阿郭将一叠打印出来的A4纸递给了提琴:“具体的报告内容在这里。”
提琴接过报告后,直勾勾地盯着林佳翼问道:“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不说?”
“这很重要吗?我以前也会有这种情况,睡不着的时候,没有什么是啪一小时所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啪两小时。”
“不是指这个。”
“那么是什么?”
“你最近遇到什么事了?怎么会产生剧烈的情绪波动?”
“我就遇到了叶子,他跟我说了一些关于陆哥的事,我觉得这也很正常,因为以前送陆哥去留学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也这样情绪波动得比较厉害。”
“要不要帮你配一点药物?”
“不用了,看狗狗的视频一下子就被治愈了。”
“那么助眠药物呢?”
“如果有副作用的话就算了。说起来,今天的检查是不是结束了?我可以去你办公室里拿邀请函了吗?”
“你去吧,回去之前,再过来打声招呼。”
“明白。”林佳翼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身上的酸胀感已经彻底消失了,他觉得自己满血复活了。
提琴来上班的时候,一般他的办公室是不会上锁的,所以林佳翼迈着雀跃的步伐,在转角处拐弯,来到了另一个走廊,提琴的办公室大门醒目地映入眼帘,他来到门前的时候,直接按动了一下门把手,推开了这扇咖啡色的防盗门。
提琴的办公室内很整洁,不过有一个大到夸张的音响,提琴喜欢在办公的时候听古典乐,办公室的一个角落还立着一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手工大提琴。室内的办公桌上就摆着一个空置的水杯,一部电话,他喜欢将东西都装进抽屉,而不是摆在桌上,等到用的时候再拿出来,桌子表面的玻璃下面,还压着几张提琴与男朋友合影的照片,每个进来交报告的员工都会默默地被他喂一口狗粮。
林佳翼无视了桌上的合影,蹲下来,打开了办公桌左边的抽屉,他不知道邀请函长什么样子,只听林夕雾说是一个信封,信封里装了好多邀请函,然后由领导一一分发给下属。
于是,林佳翼在一堆写满数据表格的报告纸之间翻找着信封,他抽出了一张骚粉色的信封,由于没找到其它信封,便认定了这就是装邀请函的信封,他将信封打开,果然从里面找到了两张像明信片一样的邀请函,邀请函上还印有红枫的图案。
他好奇地看了一下邀请函上面的新人名字,发现竟然全部都是手写的,而且还是日文的,前面一段都是套路般的寒暄,真正关键的内容在于下面的人名。
只见下面用端正的字体写道:红蓝帮サソリ(SASORI) 薔薇氏族血芙蓉
林佳翼记得陆哥在红蓝帮内的代号就叫Sasori,而且再仔细看看这个笔迹就是出自陆哥之手。
不过血芙蓉是谁?难道是之前的那个严世蓉吗?可是严世蓉看上去并不像玫瑰氏族啊?也许是她刻意隐藏了自己的身份吧。
林佳翼继续往下看去,两人的名字下方注有时间与地点:2018年10月10日18点,上海市浦东新区龙阳路××酒店。
浦东新区吗?严世蓉好像就住在那里,果然血芙蓉指的就是严世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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