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之前帮我介绍的心理医生,我去看过了,现在情况好多了。”
“看得出来,你脸色好得很,我就不行了,脸上总是冒痘痘,你这个国庆去日本带团,帮我买遮瑕粉底了吗?”
“买了,在我包里,现在给你吗?”
“待会儿吧。你去过心理咨询诊所后,觉得我家远方表哥怎么样?”
“不愧是女性们的大白,完美地解决了我的问题。”
“听说还有男患者投诉他,说他女权主义,不接受男性患者,然而院长对此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白玉兰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最近你和那个熊熊怎么样了?”
我反问道:“还能怎么样?”
“其实吧,我最近……”白玉兰说到一半,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便停顿了下来。
“你是不是在欧洲带团的时候看上了哪个欧洲小伙了啊?”
“不是小伙。”
“那么是哪个姑娘吗?你如果同性恋的话,我也是不会介意的。”
“也不是啦。”
“那么是大叔吗还是老大爷?”
“其实是这样的,我在英国遇到了一对gay,当时是在bar偶遇的,听到他们在说什么‘Pendulum’,一开始没能理解他们在讨论什么,后来发现他们在说灵摆,然后我就跑去搭了个话,说我闺蜜也会驾驭灵摆,后来就聊熟了,他们所属英国血猎组织蔷薇协会,还说不知道有谁毁了英国某些地方的研究所,这些就不跟你细说了,我想说的是,那对gay最近想要个娃,问我可不可以……”
还不等白玉兰说完,我就打断了她的话语:“你难道要辞了旅行社的工作,跑去国外代孕吗?这怎么可以?”
“不是啦,他们已经跟当地的同性恋代孕机构沟通过了,已经有一个英国妇女答应了,他们问我可不可以贡献卵子。”
闻言,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说了句:“三思而后行。”
“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果断拒绝。”
“好吧,那我就这样转告他们。”
“他们一开始问的就是我吧?”
“是啊,因为我对他们说了我闺蜜会驾驭灵摆,他们就让我来问你,可不可以。”
“我的东西被人拿走后,就有点焦虑,读书那会儿,同桌来跟我借修正带,这还可以忍受,若是被最后排的人借走了,我会一直惦记着什么时候还回来,更何况还要把身上的一部分送到国外去呢。”
“你就当是送出去了呗,而且你还很支持同性恋,这不是做了件好事吗?”
“世界上gay这么多,我一年送出12个都不够用。转告他们,你的劝说结果并没有什么卵用。”
白玉兰话锋一转:“下个月你生日,去哪吃啊?”
“我随便,哪里都一样,不知道那天有没有工作。”
白玉兰刚要说话,结果看到了我肩上的什么东西,下一秒,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都有些习以为常了,还以为白玉兰也能看到灵体了,我也没去理会身后的“灵体”。
“是芽歆吧?”这是钱黄金的声音,“一般人都会转过头来看一眼的吧,你怎么都无视我?”
我刚要转过头去,钱黄金就坐到了我旁边的空位上,道:“刚在多贝尔爸爸买了几个泡芙,你们要不要尝一个?”
白玉兰的视线在钱黄金以及我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了我身上,用困惑的目光看着我,于是,我向她介绍道:“这是我曾经的室友钱黄金,你可以叫她阿金。”
白玉兰曾听我说过钱黄金的事,一听到这名字,就立马懂了。不知道的人,初次见了钱黄金,会认为她是个客气大方的姑娘,总把自己的东西跟大家分享,谁能想到她意外地抠门呢。也有人正好同她相反,表面上抠门得不要不要的,实际上,为了什么花起钱来绝不手软。
“原来你就是钱黄金啊,我听芽歆提起过你,我叫白玉兰。”白玉兰对着钱黄金自我介绍起来,然后说道,“钱黄分别是父母的姓氏吧?我还认识一个心理医生,叫谢陆露。”
“我认识个姓简史的,名字叫弛。”
我清了清嗓子道:“喝下午茶的时候不要谈论这种很污的话题。”
“捡屎吃,还好,不算污。”
我想了一下林佳翼的脑回路:简(奸)史(尸)弛(魑),简直不能再污了。
然后又想到了林夕雾的脑回路:煎豕吃,果然,一点都不污。
白玉兰见我陷入了沉默,便问道:“芽歆,你认识什么人,有这种奇怪姓氏的吗?”
“有个小学同学姓路程,名字叫唯一,数学课讲应用题的时候,看到路程为1的题目时,大家都会笑,虽然现在想想并没有什么好笑的。”
一旁的钱黄金一边啃着一个泡芙,一边问道:“对了,芽歆,你有没有收到邀请函?”
“什么邀请函?”
“生日宴会,很快就是林佳翼的生日了吧?叶至豪打算给他办生日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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