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趴在沙发上喘了一会,下身还接连在一块,正是回味的时候,紧闭的门骤然被人敲响,把两人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是公司的练习生,在问陈放然练习室用好了没有。
俞醉整个人僵住,陈放然却很快回过神来,声音全无异样,“快行了,出去了告诉你。”
练习生的脚步渐行渐远,俞醉才放松下来,回忆起刚才的荒唐事,想要是在练习生提早十分钟来,能直接把他和陈放然给吓萎了。
陈放然在俞醉的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是从他身上起来,他穿好裤子走去把窗开大散味,房间里的味道实在太重,只要有点经验的进来便能察觉发生了些什么。
回过头一看,俞醉正在擦拭西装上沾到的东西,便走过去帮他整理,俞醉也十分受用的不自己动手,有点不好意思的偏过脸不去看。
谁知道陈放然竟还问他,“俞老板对我这次的表现还满意吗?”
俞醉因他语气里的暧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起自己在床上的胡言乱语,差点烧起来,支支吾吾欲盖弥彰道,“还成吧……也就那样。”
陈放然忍俊不禁,也不再逗他了,替他擦拭好衣服上的东西,凑过去在俞醉的脸上啄了一口,说,“那我下次再加把劲。”
俞醉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想——陈放然要是真的再加把劲,自己这条腰怕是不要了。
第28章
天气彻底暖和起来了,街上的男男女女开始露出光洁的胳膊小腿,自然不排除腿毛多的也想要接触清新的空气,一眼望去,全是清凉的打扮,夏天是真的来了。
俞醉畏热,一到夏天总是躲在空调房里不肯出来,半点热气都不肯沾染,通常一下车就直奔凉爽处去,但今天却不得不外出一趟,恒天有个单子落了下来,需得他亲自去处理。
一出公司门,热气烘得他险些往里走,但横竖赚钱重要,俞醉急急忙忙开了空调给车降温,又在阴凉处躲了一会,这才是钻进车厢里享受凉爽的温度。
车子不缓不慢行上国道,他放着音乐,想着陈放然说过几天便可以让他听听新鞋的歌的成品,不由得心情愉悦,他一直所希望的事情终于实现,令他有一种踩在云端的飘忽感。
俞醉来过恒天两三次,前台给李意打电话,不一会便由员工带着他上去,李意正在处理业务,俞醉进来的时候他也不客气,只是以友人的姿态做了个让俞醉坐的动作。
两人都是聪明人,讨论起业务来都是轻车熟路的,几番来回才是敲定了合同,这时也已经快中午,便相约着去吃午饭。
还没起身呢,办公室的门便被敲响,下一刻推开来,俞醉扭头去看,便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由人搀扶着站在门口,他怔了下,随即站起来,这个老人便是恒天的董事长,张恒。
俞醉是未亲眼见过张恒的,只见他虽脸上布满皱纹,但一双眼睛却十分的有神,穿一身改版中山服,背微微佝偻着,可到底是历经战场的人,即使上了年岁,也有一股迫人的气势。
作为小辈的俞醉自是得主动问好,端了恭谨的笑,喊一声,“张董事长。”
李意在俞醉看不见的背后眼神微闪,上前搀扶住张恒,问道,“您怎么来了?”
张恒的目光注视着俞醉,带着三分探究,声音苍迈,“你就是俞醉?”
按理来说,俞家虽在京城站住了脚,但实在谈不上什么大公司,若张恒认识俞行和俞老爷子倒是说得过去,可俞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他不觉得张恒会知道自己。
俞醉疑惑问,“张董事长见过我?”
张恒摇头,“听李意提起过。”
这倒有可能,俞醉继续笑道,“既然张董事长找李意有事,那我就先行一步,”又对李意说,“下次再约。”
李意颔首,目送着俞醉出去,让助理将门给带上,搀扶着张恒到沙发坐下,一坐定,便听得张恒平淡无波的问,“放然还和他在一起?”
李意心里一咯噔,半晌才抬头笑说,“是,但放然想来只是逢场作戏,您不必担心。”
张恒不置可否,只是浑浊的眼里深意又多了两分,“找个机会和放然谈谈,趁早和这个俞醉断了,这样胡闹下去,到时候怕是被人抓住把柄。”
李意只有说是的份,想到陈放然和俞醉,心里隐隐担忧起来。
晚上俞醉继续和陈放然厮混,这一回俞醉送陈放然到楼下,忽然萌发了上陈放然家里看看的心思,他们认识几个月以来,他还未曾进过陈放然的家。
金主提要求了,陈放然当然是百依百顺,带着人上楼——陈放然住的楼层高,电梯在十七楼停下来。
俞醉打量着这比他住的地方还要高档的公寓,正想调侃,忽然想起这是陈放然父母留下来的遗物,话到嘴边,急急忙忙变成一句,“你这地方挺漂亮啊。”
陈放然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好像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夸他住的地方漂亮,笑了笑不置可否,领着俞醉进屋。
俞醉头一回进了属于陈放然的领域,肯定是要好好探究一番的,陈放然家里十分简洁,所有东西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全然不似一个单身男人的住所,甚至在客厅上还摆了一株开得极好的白色洋牡丹,显得很有格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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