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清说:“哦,我知道,昨天建林跟我说过……萍姐你进来吧。”
陈京萍很矜持地扬起下巴说:“不用了,你去拿,我在这等就好。”
陈京萍走后彦清的心情又糟下去,偏偏景海鸥也不低血压了,很龙马精神地拉开一个门缝从客房里观察他,碎碎念:“两次被大姑姐人‘捉奸’,奸夫还是同一人,某人,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死定了BLABLABLA……”
彦清忍无可忍,把他给赶出家门了。
陈建林一下飞机就被陈京萍给截住,表示“有件事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要和他“好好谈谈”,还说“之前一直瞒着你,是怕你心里有负担”。
陈建林吓了一跳,还以为父母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结果陈京萍郑重地告诉他,你家彦清屋里头藏人了,此乃我亲眼所见,两次。
陈建林看着他姐在那痛心而同情地比划的两根手指头,有点像个胜利的V字,他不厚道地嘿嘿地笑出来。
陈京萍冷声说:“我知道你不信。彦清在你心里清白着呢,不过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我之前对托尼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怎么样?他就像一条偷腥的狗一样到处刨食……”
陈建林笑着纠正:“偷腥的一般是猫,不是狗——行了,姐,我心里有数了,我回去问问彦清他藏谁了把你刺激成这样。”
陈京萍说:“你别问,问不就把我装里去了。你不会长个心眼,自己查查那人是谁?是个长得挺漂亮的男人,我在你们家见到两次,都是同一个人。”于是把自己两次的见闻详细说给陈建林听。
陈建林说:“有个问题,怎么这么巧都被你赶上了?你怎么都是那么早去我家堵人么?”
陈京萍说:“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我是有点故意抽查,谁叫那位不争气,一堵就给堵屋里了。你信有这么偶然的事情么?反正我不信。”
陈建林琢磨了下,“八成是景海鸥,是彦清的朋友。”
陈京萍说:“他也是那个么?”
陈建林想着什么,有点溜号,系统延迟地回神说:“哦……他有个多年的男朋友,不过最近好像差不多分了,也说不准。”
陈京萍冷笑说:“那个圈子里的人都挺乱的,你算是里面的异数,这么多年就守着一个彦清,不过彦清未必就只有你一个。”
陈建林这次正色说:“姐,你别这么说小清,他除了我,没别人。这个我敢肯定。”
陈京萍不以为然地一哼,“要不是他,你也不会成Gay。你和他当初不也是朋友么?他对你这个朋友都能出手,现在捎上另一个朋友也不是不可能。”
陈建林就有点受不了地说:“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拿这个说事,不累么?我说过了,我和他在一起都是自愿的,不是说勾引谁的问题。”
陈京萍说:“得了,谁爱管你们那点破事,你们怎么回事自己心里清楚。”
陈建林说:“你跟我说说就得,可别到咱爸妈那去乱嚼舌根。”
陈京萍底气不足地嚷:“什么叫乱嚼舌根?我又不是瞎说八道。”
陈建林一怔,“你是不是已经说了?”
陈京萍不吱声。
陈建林气道:“你呀你呀!我算知道什么叫七大姑八大姨!事都坏你这样的人身上了!”
陈京萍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冤枉彦清,事情也不可能那么巧,每次她上门就会“捉到奸”,自己看见的就已经这样了,没看见的还不知道有什么。她对陈建林的不以为然和“麻木”感到愤怒。
姐弟俩就此事掐了一场,不欢而散。
陈建林事后决定给景海鸥打电话问问事情的真相,“你是不是跑我们家住了?”
景海鸥说:“你去问彦清不就知道了,还来问我?”
陈建林说:“我能问他吗?回头他再多心,哪多哪少。”
景海鸥哼笑:“你倒是会算账,没多心你问我干什么?”
陈建林说:“我也就这么一问,就算你住我家了,两个0在一起难道还能做什么不成?”
景海鸥说:“那你可想错了。”
陈建林笑说:“哦?你们难道用工具了?”
景海鸥本想给他两句厉害的,想到彦清目前的“不行”,还是别逞一时口舌,给人家添乱了,于是只是语气平静而矜持地说:“没有,不过我现在不是0了,我是1。你别忘了,再怎么说我也和你一样是个男人。”
陈建林哈哈笑出来,“那我还真是刮目相看——晋波知道了吗?”
景海鸥有点生气了,说:“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他如果想再和我好,就只能乖乖躺下让我上!——不过与其说这个,不如说说彦清怎么让你给弄不行的。”
陈建林一下就给噎住了,“……他跟你说了?”
轮到景海鸥得意地笑,“彦清本来那么喜欢你,死心塌地的,结果现在让你给郁闷地不行了,你是不是该反省下自己的男性魅力了?还是说你做什么让他伤心的事了?”
陈建林声音低下去说:“我会把他的病治好的,不牢费心。管好你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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