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洗完澡出来之后一边满足地哼着歌一边穿衣服,看那意思并没有继续温存下去的打算,陈建林虽然无所留恋,然而出于礼貌还是稍微做样子挽留了下,对方就靠过来撒娇地说:“我也舍不得亲爱的你,不过天不早了,今天轮到我去幼儿园接孩子。这都有点晚了,不过小孩子么,等一等也没关系的。”说着亲了个嘴。
陈建林瞠目结舌,烟差点掉到被子上,“你、你有小孩?”
女人回到镜子前最后隔着衣服调整着乳罩的位置,说:“怎么?不喜欢生过孩子的女人?我老公也是,自从我生过孩子就不怎么把我当女人看待了,大概是看了我生孩子的过程受了点刺激。”
“!……你、你结婚了?!”
女人扭头妖孽地笑着,”怎么?吃醋了?放心,亲爱的,你比他强多了。我现在爱的是你。”又对他上下其手一番走了。
于是陈建林稀里糊涂地“被使用”、“被小三”了。
他悲愤地洗着澡,心情被这不守妇道的女人弄得很糟。
他十几年不对女人出手,一出手就给自己揽了这么一个活!MD!只能吸取教训,下次和女人滚床单之前一定要问清楚对方有没有个上幼儿园的孩子和一个对她没性趣的老公!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此事对他的心理及今后的生活所产生的影响,人一旦触摸到底底线之后,就会一再地突破下限,禁欲的生活结束,似乎他一下子想起自己正是三四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那方面的需求让他变得有点不怎么能节制,和不止一个女人发生关系,玩419和双飞,以眼睛可以看见的速度“堕落”下去。
连公司的女员工也纷纷议论“陈总遭遇‘婚变’之后就变色了”,“离变态也差不多远了”如何云云。
然而他不在乎。走一步算一步,日子一睁眼一闭眼之间也还过得去。
陈京萍开始听到一些风声,主要是她在码人给弟弟介绍对象的时候似乎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之前最大的问题大概是——“哎哟,那人之前好像跟个男的过了好些年,不过人倒是挺上进本分的,知道过日子。”
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成了——“哎哟,那人好像生活作风相当不好。有钱人毛病多。”
虽然这么大年纪的男人在她的认知里多少都是这样怀揣着下流心思的,可是她觉得自己弟弟是难得的老实人,之前跟彦清的时候好好的,没道理现在就变成个烂仔。
她委婉地劝他要注意影响,有些名声不好听。
陈建林叹息说:“你们要我怎么办呢?如果有好女人我也想定下来,可是你是最清楚这里面事情的。事情就是这样矛盾,相亲的女人不能随便碰,能随便碰的女人又不能过日子,我没那个命。”
陈京萍就有点羞愧了,这事是她能力有限,没给办好,可是大男大女的,又都是对生活品质有要求的人,哪那么容易呢。她也就不好意思太说了,只说:“你玩归玩,两点你得把握好,第一别染上病,第二别让咱爸妈知道跟你操心。”
还是亲情这张牌让陈建林也就此有所收敛些,不再来者不拒地四处勾搭了,再说这样像种马一样到处上的生活想起来一样空虚,并不能改变什么。何况最近似乎透支得过了些,偶尔会出现力不从心的感觉,这让他有“不行”的惶恐。
第59章 那以后的生活8
一早在某酒店大堂休息区看到晋波的时候陈建林还有点意外,他的几个保镖专业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大堂内外,而他本人则摊开四肢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可能什么都没想,看着就觉得气色颓废,面有酒色。
陈建林走过去和他打招呼。
晋波从瘫软的状态一点点收回来,不紧不慢地说:“是你。这么早?”
陈建林看看表,九点多点,“也不早了,我来见一个客户,他就住这里,我等他下来就在这里谈。”
既然等人,俩人就略聊了几句。
晋波说:“景海鸥现在怎么样?”
陈建林一愣,“呃……应该是在北海一带。你和他没联系么?想起来问我。”
“他既然和彦清一起走的,我想你和他应该有联系,果真不错。”
陈建林真心实意说:“海鸥这个人平时看不出来,关键时刻还是很够朋友的,要不然彦清一个人出门旅行还真让人有点不放心。”
晋波轻笑了一声,露出点了然和无所谓的样子,“他这个人,共患难是没问题的,又聪明又有忠心,可是和他共富贵就不容易了,他太……”说到这他又略走起神来,没了下文。
陈建林说:“好马性子烈,驽马没脾气。人无完人么……呃,你和他……需要我给你带个信吗?”
晋波对陈建林摆摆手,又说:“晚上一起聚聚,我做东,七月流火。”
陈建林知道他之前不大去那地方,他自持有身份,对风月场所浅尝辄止,谈生意聊天都是在会所、茶苑之类的地方……看来堕落的人不止自己一个。
一个容貌出众的年轻男子出现在大堂,走过来招呼,也不必说什么,陈建林已经从他暧昧的表情及肢体语言中推算出之前十二个小时大概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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