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不禁想起那个禁忌的夏夜。
窗外蝉鸣阵阵,天上明月高悬洒下银色月光将床分隔成两半,却熄灭不了对方眼睛里的□□色彩,在黑暗之中熠熠生辉。
此刻却是白天的房间里,呼吸得到缓解那一瞬间,徐嘉忆小声道:“门锁了吗......”
“锁了。”魏杨快速说道,扶住他的脖子又吻了下去。
......
心里还有一点残留理智,两个少年纠缠了没一会就停下了,魏杨把呼吸留在徐嘉忆的颈侧,手还紧紧扣着少年的腰。
越过魏杨的侧脸看着窗外的太阳,徐嘉忆认真道:“我刚刚换的衣服,全被你压皱了。”
魏杨哈哈大笑,抬起头来在他鼻子上亲了一下,眉眼弯弯:“那我再帮你换一套新的?”
“去。”对上这双充满笑意的眼睛,徐嘉忆也忍不住笑了,抬起手指了指床边的行李箱:“赶紧去,麻溜去。”
“行啊。”魏杨也不讲虚的,马上从床上下了地,蹲在行李箱里翻了翻,很快就拿着衣服回来了:“来,坐起来,你哥马上就帮你换。”
顺着对方的力道,徐嘉忆一副大爷等着伺候的样子坐了起来,勾了一下魏杨的下巴说道:“好好伺候,伺候好了老爷给你转正房。”
“啊,原来我不是老爷唯一的人吗?”魏杨帮他套上了一件黑色的长袖,演戏一般一唱三叹道:“这座大宅里居然还有其他妾室吗?”
衣来伸手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徐嘉忆瞬间就原谅了对方在自己腰上掐的一片红,好心情道:“当然,现在后宫行业也是很有竞争性的,你要做好随时被淘汰的准备,社会是险恶的......”
还没说完,魏杨扶住他的肩膀又亲了一下,马上把话又给堵回去了。
徐嘉忆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嘴角,自我剖析道:“我总感觉我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
好像是这样没错的,魏杨哈哈大笑,手指摸上对方的裤头就要帮他解开。
“真的。”徐嘉忆拦住他的手,相当认真考虑道:“我觉得我真的是被占便宜的那个,你不觉得吗?”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自己说要我帮你换衣服的,裤子不算衣服吗?”魏杨一脸无辜看着他。
“不算。”徐嘉忆在床上站了起来,俯视对方半真半假地说道:“我要换裤子了,你真的不转过去回避一下吗,我怕场面太刺激了,你的心脏会受不了。”
拉住对方裤子,魏杨笑道:“那我昏迷了以后你会给我做人工呼吸吗?”
“会,是不是很兴奋?”徐嘉忆调侃道,干脆也不要脸了,当着魏杨的面就开始脱裤子。
两条长腿露出来那一刻,魏杨飞快地转过头去了。
徐嘉忆哭笑不得看着他,接着穿上新的裤子:“你刚刚不是还很硬气吗?”
“是啊。”魏杨捂住半张脸,眼睛盯着另一个方向闷闷道:“毕竟我还年轻,高估自己了,没想到还真的是这么刺激。”
想了想又补充道:“刚刚是硬气,现在只能把气去掉了......”
听见这话,弯腰理着裤脚的徐嘉忆感觉自己心理防线又坚强了一点,认真回道:“那还真是多谢欣赏了。”
也是难为这个脑子里又要装公式知识点,又要装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怎么自己明明也没装太多黄色废料,咋学会的知识点和考出来的分数都没这人高呢,徐嘉忆也很是费解。
换完衣服徐嘉忆就下了床去浴室里打理散乱的额发,出来时候魏杨已经坐到书桌前开始看练习册了。
想起自己昨晚还有几道题没理清楚,有免费资源放着不用简直不是人,徐嘉忆抽出卷子开始递给魏杨,示意他开始讲题。
徐奶奶敲门进来的时候,两个少年正靠着头坐在桌前研究习题。
魏杨讲着细致,徐嘉忆听着也认真,实在是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
老太太走过来提醒他们俩可以去吃饭了,两人这才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月假根本就没几天,第二天两人就各自回去上学考试了。
进入四月以后天气也又重新回温了,短袖校服闪亮登场。
鉴于最后的冲刺期限压力实在太大了,脑回路不同寻常的十二班同学们虽然失去了许多娱乐活动的机会,但是他们竟然苦中作乐。
开始在课间举行五子棋大赛。
本来这种活动就是实在无聊时候才玩的,可是没法啊大家都快闷成一罐罐咸菜了,居然一个个非常兴奋地加入了。
一时间教室角落里都能捡到一颗五子棋,其中以曲采薇为代表的下棋高手还开始摆起擂台。
今天输的最惨的同学负责擦一天黑板,从此十二班每节课上课时候的黑板都是干干净净的。
激动得孙老师每次进十二班教室的门都要热泪盈眶地夸一下同学们:虽然学习成绩不怎么,但是学习态度很是认真啊。
全班:“......”这到底算不算夸奖呢。
这段时间里老罗恨不得天天来给同学们打鸡血,给他们念着各种优秀学长学姐们的故事,激励他们好好努力。
然而每次念完望过去都是睡成一片的同学们,唯一几个醒着的还是一脸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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