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_夏素吱【完结】(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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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走”的时钟看着酒吧监控里的宋祺佑拖着箱子离开,到装在外面街道的监控里的宋祺佑消失了有一会儿,他才在“I wanna go home for Christmas”的歌声中打开了最新一封信。

  时钟:

  我回来了。B市真冷,中间还下了场雪,不过对你来说,雪应该不是什么稀奇事,M大最不缺的大概就是雪。P大有一家店专卖冰糖葫芦,我本来想买一串带回来,但店主说糖葫芦放久了没有刚做出来好吃,我想,还是以后有机会一起去吃吧。给你买了套裙子,希望你能喜欢。我的审美水平不高,如果没能让你喜欢,很抱歉。

  附赠一个苹果,平安夜快乐。跨年那天我也会来,那天能见到你吗?说起来可能有点幼稚,在P大好几次我都仿佛看到你了,一定神又不是。我觉得我是想见你了。

  你之前让我好好想想,我猜你是让我思考对你的感情,但其实从你来实验室找我那天,我就确定了我爱你(希望你不会觉得我太直白)。不过如果你怀疑我的说辞,我完全能理解,是我之前没有好好表达,对不起,只是我这一个多月的表现有让消除你的忧虑吗?我想让你安心。我是认真的,我爱你,我会好好对你。你可以询问喻苏,我从来不承诺做不到的事。(我的语言比较笨拙,还请你见谅)

  这一个星期你过得好吗?希望你过得好。

  (这份短信是在火车上写的,苹果其实还没买,待会去酒吧的路上买)

  宋祺佑

  跨年这晚,宋祺佑打了个“Hi”发给时钟,就把手机放在一边收拾东西准备去酒吧。资料理到一半时他突然坐直,猛地拿过手机看到,消息旁没有熟悉的叹号,时钟的微信名也改回了“せーの”。

  不收拾了不理了,宋祺佑抓起手机往外跑。电梯一楼一停,他等不及,跑去了楼梯。

  路上来往车辆异常地多,一半赶回家的,一半赶出去浪的,整个城市的灯光齐心协力把天空映得玫红。宋祺佑一手攥方向盘一手把领带摆来扯去,终于扯松了,再在红灯时重系。

  天知道宋祺佑为什么要穿西装,大概是觉得隆重吧。不过停车位并不管你穿什么,来得不巧就是没有空位。

  宋祺佑曾经试图通过观察酒吧边停的车判断时钟在不在酒吧,观察到三条街开外才反应过来,时钟大概也不止两部车。这次他把车停到了他观察的最远距离,捧着玫瑰花朝酒吧小跑一阵走一阵。

  酒吧人比平安夜那晚还要多些,乐队不正经地演奏着“when I’m in the mood I like to play”。侍者都忙成小旋风,宋祺佑找到那个他最熟的,喉咙一紧,期待又紧张地问:“时钟今天在吗?”

  “宋先生。”侍者微鞠了一躬,笑着,“我们老板等您很久了。”

  宋祺佑脚步有点飘,甚至想再确认一遍“我是要找时钟你说的是时钟在等我吗”,等走到酒吧一角,看到穿着黑裙白西服的人,脚步定了心又飘了,一直到侍者早没影了,都没能开口说话。平时在信纸上零零碎碎写了那么多,他这会儿倒不知道说什么。

  “很有默契啊。”

  时钟歪了点头,盯着宋祺佑的黑色西服,像狡猾的小动物盯着捉不到自己的捕食者。宋祺佑没懂他什么意思,以为他在看花,忙把那一大捧递过去,却还是说不出只言片语。

  好在时钟不介意。

  时钟接过花。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啦!但是因为太忙还是做不到日更,就,只能工作日日更了quq真的抱歉

  (我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对自己的码字速度那么自信,头秃quq

  ☆、14

  宋祺佑坐在床边,时钟跨坐在宋祺佑身上,两人接着吻。宋祺佑怕时钟摔下去,怀抱收紧了些。

  时钟停下,笑着责备:“你怎么这么不专心啊。”看了宋祺佑小会儿,笑脸埋他肩上:“帮我脱裙子。”

  宋祺佑身子一僵,窘迫地严正声明:“时钟,我不是为了这个。”

  “我想。”

  “……我们说会儿话好吗?”

  两个小时前的酒吧里,时钟不顾他的怔愣,把他拉过去亲了好一阵,亲完带他去私人车库——宋祺佑终于知道了找不到时钟的车是因为他有私人车库——车库里和车上又是一顿亲,回到家也是:久别重逢,两人都还没问句好。

  时钟温顺地蹭他颈窝:“什么话不能做完再说。”

  宋祺佑为难。他想,虽然寻求快感是生物本能,但人成为高等动物,不能满脑子想着□□吧;他想,家里也没有准备安全套和备用床单啊。只是下半身不会思考,或者到底只有下半身在思考,时钟用胯顶他,他一个忍不住把时钟压在了床上。

  时钟被禁锢,深知危险不觉危险,还要谆谆地诱惑:“宋老师,快让我快乐呀。”

  时钟被宋祺佑抱去清洗又抱回床上,看宋祺佑翻了套睡衣出来,不太想穿,缩被子里闷着声音抗议:“是谁情动地赞颂美,又试图把美扼杀于死气沉沉的布料下。”

  宋祺佑回想自己做`爱时的失控,有点难为情,把放睡衣睡裤中间的内裤单独拿出来:“这个总要穿吧?”

  “是谁怂恿我躯体与灵魂一同躁动,又痛斥这躁动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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