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被他这动作吓得头往另一边歪去,偏偏这货咬着他的耳垂不放。如果林舒咬着他不躲开的话,其实是不痛的。偏偏林瑾就是躲了一下,成功扯到耳朵,痛的闷哼了一声。“属狗啊你!”
“嗯哼,你的专属小狼狗。”林舒说着轻轻『舔』了『舔』他那已经红得通透的耳垂,借着花园里的路灯,好像有点肿了。小小的耳垂上有个明显的牙印,看去肉嘟嘟好不可怜,于是林舒就非常好心的给林瑾吹了吹耳朵。
“痒!”林瑾缩着脖子想躲开,但是林舒的怀里就这么点地儿,躲不开啊!“脸呢?不要了?比我大四岁你好意思说自己是什么小狼狗?”
林瑾:哼!让你说我是老初中生!
“在你眼里觉得是就行啊,不要在乎那些客观的看法。”林舒说完,抱着怀里的人摇了摇。
林瑾被他这幼稚的举动给逗笑。“你刚刚怕不怕我拿着机票和小舞走了?”
“不怕。”
“为什么?”林瑾有那么一点的不服气!“我没准就要当落跑新郎了。”
林舒无奈的叹息一声,略带嫌弃的说。“你是不是脑子被林舞那蠢货给带傻了?”
“啊?”林瑾有些想不明白的眨眨眼,他怎么就傻了?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骗你的?”林舒心里其实有点小得意的,毕竟林瑾知道他骗人的那会,还偷偷瞒起来,假装他什么都不知道呢。
那时候连架都没吵一个,现在再被告知他还能跑了不成?
林瑾无言的片刻,总结道:“林舞有毒。”
林瑾:林舞这货的蠢,传染速度十分恐怖,建议采取隔离!
*****
七月二号,晴,宜婚嫁,新西兰惠灵顿这天的平均气温16度,是非常美好的一天。
早上八点,两位新人换上当天的第一套礼服,拿着填好的申请结婚的表格,到新西兰的内政部交费。
因为出国前已经透过关系提前预约好,所以他们交费后再次和工作人员确认了一下结婚仪式的日期和时间是对的后,就离开前往教堂。
一路上林瑾拿着结婚证词,磕磕绊绊的背诵着。
“别紧张,现在还早。”距离下午举行仪式,还有四个多小时。
“我脑子一片空白。”林瑾捏着那张写着证词的纸,感觉自己现在手都是抖着的。“现在不背,等会不知道怎么说多尴尬啊!”
“不怕,到时候我我会提醒你,你跟着我念就好。”后来林舒才知道,有些flag是不能太早就立下的。
*****
下午三点,据说这个时间,是林舒第一次见到林瑾的时间,关于他们两,一切故事的初始。
两人一起手牵手,走过长长的红毯,来到神父(celebrant)面前。听神父宣读法律条文后,轮到两人说结婚证词。
当所有人都看向林瑾时,他的大脑是一片空白了,忘词得非常彻底。林瑾憋了好一会,就是愣是不知道要怎么发出声音来,一脸着急对林舒使眼『色』。
林舒其实也没比他好多少。
当林舒一脸空白的回望他时,林瑾总是明白了一个人生大道理——男人有些话,是不能信的!
最后还是舒磊看不过去,小声的在边上教他们怎么念。还好现在请了乐队在演奏,一曲梦中的婚礼在后来回看婚礼录像时,掩盖掉这一段小尴尬。
折腾了好一会,两人才可算把宣誓给说完,由全场唯一一位小朋友,穿的像个小公主的舒往往同学充当花童,给他们送上戒指。
交换戒指,在现场嘉宾的起哄中亲吻。
然后神父让新人签字,见证人签字,最后神父签字完字宣布双方已经成为合法的同『性』伴侣,仪式完成。
神父最后告知他们,一周后可以内务部领取由法律效应的结婚证书。
林舒拉着林瑾一起送走神父,正准备到招呼大家到外面布置好的『露』天场地用餐庆祝,结果被舒往往拉住。
“小瑾叔叔你还没扔捧花!”对于小女孩来说,这可是她参加婚礼最最期待的环节了,怎么可以被省略掉?
就在这时,梁酌带着他的爱人姗姗来迟。一进来就听到舒往往小姑娘这话,觉得对极了,也跟着一起起哄。“就是,这个环节可不能少,扔捧花!扔捧花!”
梁酌的男友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本来想让他消停点的,结果被扯着要求他一起喊。
“……”
林瑾有些无奈的冲着舒往往小姑娘摊摊手。“因为没有计划到这个环节,所以没有捧花,扔不了……”
林瑾眨眨眼,看着手里被舒往往塞进来的花束:失策了,早知道花童也不给准备花束才对!
众人见林瑾一副“没想到”的傻样,都觉得特好笑,也加入舒往往的队伍,跟着要求扔捧花。
林瑾被弄的没脾气了。“行,扔就扔,但是你们一个都别想跑,除了外公,都给我站到我身后来接花。”
舒磊『摸』『摸』鼻子想撤。“接新人捧花一般都是女孩子。”言外之意,他一个大男人就算了吧。
“那不行!”林瑾直接就给否决掉。“我也不是女孩子,面对你们的不合理要求我都答应了,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你们敢不顺着新人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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